怎麼說呢,人性的可悲啊!不過這樣一來,她給霍随風的晚餐加鹽的行為,就顯得幼稚而可笑了。于是笑娘提出再給他重新炒蛋吃。随風自然是樂意褚家姐姐洗手做羹湯的。于是跟着笑娘一起入了廚房,替她打蛋攪汁兒。菜式很簡單,可是霍随風一直黏膩在她身後,摟着腰,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看她炒。這怎麼得勁?少不得要哄他出去。可是狗皮膏藥怎麼轟都不下來,真是煩心透了。這便是跟小男生談戀愛的麻煩,太黏膩人了!何況笑娘并沒談戀愛的心思,隻想公事公辦地包辦婚姻來着。結果突然多出一項婚前相處,黏黏糊糊的工作來,就好要加班,還不給加班費,你說鬧不鬧心?不過她委婉地跟霍随風提出,她比較喜歡相敬如賓的路線時,霍随風斜眼看她:“我看你跟盛軒學兄有婚約時,每次遇到,人前都是勾眉搭眼,一副恨不得立刻在一起的情形,而且看他那書信裡寫的,都是些什麼肉麻的,什麼想你想得睡不着,還有想拉着你的手看山看水……這便是相敬如賓了?”笑娘聽得不對,他怎麼知道盛軒信裡寫的是什麼?于是便問。霍随風倒也沒有抵賴,隻大大方方地承認:“我有次翻你的妝匣子看到的。”笑娘不依了,問:“你怎麼随便翻人東西?”霍随風理直氣壯道:“沒撕了就不錯了,不過跟你定了婚約,又沒有成禮,哪個是他娘子?還想拉手?”笑娘一把推開他,學着他冷笑:“我跟你也不過是定了婚約,又沒有成禮,哪個是你娘子?總跟我勾勾搭搭!”說着,笑娘也不理他,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既然領了掏大糞的工作,自然是要養精蓄銳,這明日,還要繼續發落府裡的下人呢。其實郡王府的人事倒是簡單,統共就是霍随風的軍中親信,還有就是來到漠北後收留的雜七雜八的散人。将那些來路不明,和倚老賣來的都發送出府去。年歲大,無甚錯處的給些安家的銀子,貪贓的移交官府,剩下的就都清爽了。隻是笑娘這般轟轟烈烈地清理院子,卻不見那位貓毛過敏的公孫琴姑娘露頭。雖然不見,卻聽聞了些關于這位公孫琴姑娘的傳聞,人的确是聰慧極了,懂得好像也多,當初來到此處時,正值旱季,許多百姓想要打深井取水,卻總是打不到。而這位姑娘略走一走,便踩準了地方,再讓人挖,處處都是噴薄的井水,一時讓百姓稱道。她的父親将女兒托付給了小郡王後,似乎是遠遊去了。霍随風就辟了個獨立開門的别院,分撥了仆役照顧她。隻是在别院處修築了外牆,很明顯有避嫌之意。崇正郡王在禮法上做的到位,笑娘自覺自己也實在不必過問什麼。不過是公中走賬,給那位姑娘開支日常罷了,作為未來的女諸葛,左膀右臂,包食宿是最起碼的工作待遇。隻是如今笑娘也沒有跟崇正郡王成婚,那位姑娘若是覺得她笑娘當不當,正不正,便不來見,也無可厚非。反正她懶得見霍随風未來的大小老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也不問。府裡的管事有許多都是她從鄉間帶來的人。既然要在漠北長住,這郡王府裡多些她的人,才心安。原以為随風會不願意,最起碼也要調撥些他軍中的人過來,沒想到随風連問都不問,就任憑着她鼓搗。倒是笑娘自己忍不住問随風,可有适宜的人選時,随風道:“内宅都托付給你了,自然由得你安排。”笑娘覺得這不像随風的為人。也許是經曆家變的緣故,他是個警覺性甚高,家裡沒有幾個地道都沒法安心睡覺的人,怎麼會這麼毫無防備地任着她安插人?所以為了避免随風失眠,笑娘還是酌情,将那位做飯不洗手的孟廚子從廚房裡調撥出來,知道他武藝甚好後,便讓他做了府裡的侍衛長。人事安排好了以後,笑娘終于可以空閑下來,安心享受府裡的羊奶酪子敷臉的悠閑了。可是随風似乎見不得她閑,又提出府宅裡的花園子不成樣子,到處鋪了闆磚,見不得地氣兒,似乎得修整下。笑娘半躺在貴妃榻上紋絲不動,隻從碗邊捏了隻剛剛運來的櫻桃塞入口中,然後道:“我沒來時,郡王不也是這麼過活的?闆磚地甚好,灑水洗刷也爽利,就這麼着吧……”随風坐在她的身邊替她掐斷櫻桃梗,然後将圓溜溜的果塞入她口裡道:“且不說那闆磚,王府的廊柱子庭院都要修整一下,不然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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