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恢複到剛來時空蕩蕩的模樣,不同的是,原本站在她身前兩步遠的人此刻出現在空地正中央。陳雲煙坐躺在地上,上半身被半跪在地的男子緊緊摟在懷裡。他們皆是一身紅衣,連金鑲玉的發冠都是精工細琢,就像一對新婚之夜的準夫妻。隻是兩人身下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兩米長的圓形符陣,此事又發生在野外,讓這一幕看起來有些詭異。束縛司彌的靈力也跟着消失不見,連玉珠都好好的挂在腰間,隻是裡面空蕩蕩的,不見藍墨之氣。跑到兩人面前,司彌問道:“你們怎麼樣?”男子笑了,他伸手揉捏着陳雲煙的臉,眼中盡是期待,後者雙眼緩緩睜開,在看到面前人的時候,疑惑着問了一句:“潤澤?”沒有司彌想象中的激動,潤澤隻是笑着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放,就像對一個昨日才見過的人說道:“你醒了。”陳雲煙微蹙眉,眼中有些茫然:“我……怎麼了?”“你睡了一覺,隻是這一覺有些長。”陳雲煙現在才回過神一般,她回抱住潤澤,道:“我也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再不醒來真怕把你忘了。不,忘了我也不會忘了你。”司彌站在一旁很是尴尬,知道插不上話,她選擇默默往後退幾步。這種情況還是别打擾他們比較好。不過死而複生總歸是好的。至少對他們來說是好的。陳雲煙摸了摸兩人身上的布料:“潤澤,你怎麼穿這身衣服?還有我也是。我明明記得我是在……在哪兒昏過去的,怎麼一醒來卻在這兒?”潤澤眼睛像看不夠似的一直注視着她,挽着她的手說:“這個故事很長很長,等回去我慢慢跟你說。”陳雲煙笑着看他:“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現在。”說完一把将人抱起。在離開之前,陳雲煙突然看着司彌問:“那位姑娘是誰?”突然被點名的司彌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連忙揮手解釋:“我就一路過的,你們繼續我不礙事。”潤澤在離開之前對司彌道:“多謝你的玉珠。”“無礙,人醒了就好,就是有一問必須問你。他,就是梧桐樹精,他會如何對待阿卓?”“你放心,阿卓畢竟是在這座山出生成長,老梧桐會照顧好他。”“真的?”“梧桐樹精算是此處的守護神,不會诓人。”司彌這下放心了:“如此甚好。”一大早跟着跑到這兒來,還以為要出手幫忙什麼的,結果吃了一路的野果子,跑到這兒又站了許久,之後的事都沒她的份,真是不知該氣還是該高興。“等等,炎淵,還有炎淵,你還把他吊着呢!”光顧着覺得此處神奇,差點忘了要緊事。潤澤和陳雲煙的身影漸漸淡去,聲音卻如空谷傳來:“你放心,他來了。”他來了?司彌還未想通此話是什麼意思,林間便傳來大隊人馬的聲音。回程突憶解血蟲司彌怎麼也沒想到炎淵會這個時候出現,更想不到他身後還跟着大隊人馬,而領隊的正是她怕得不行的炎軒。炎淵一瞧見司彌立馬飛奔過來,拽着司彌把她轉過來轉過去,不等司彌開口他立馬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你再轉就有事了!”司彌被他轉來轉去,想反抗都反抗不了。炎淵收回手,扶住她站好:“真的沒事?”司彌看向他的眼神故作淡漠,等看得炎淵心發慌才開口道:“我餓了,回相府,吃飯。”回去的路上,炎淵開始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遲才到。聽得跟在身後的炎軒直翻白眼,宗莫隻好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扭過頭去看風景。原來炎淵一醒來發現司彌不在,怕她出事一直在掙紮想逃出來尋她,奈何扮作陳雲煙的男子法力太強大,掙紮了好半天他都下不來。就怕晚了出意外,他便招了隻蟲子去将軍府傳話,讓炎軒跟宗莫到洞中去解救他,還“貼心”地囑咐炎軒多帶些人手來,還得是會法術的人手。到底是自己的親弟弟,炎軒接了信動作很迅速,沒多久便入了洞将人救下,本來準備的責罵又在炎淵對他露出讨饒眼神時心軟。他也隻會對臨風與炎淵心軟。炎淵自知能力不夠,對着炎軒一頓軟磨硬泡,這才能帶着人馬尋至山林。結果進了山林沒多久就遇見濃霧,半天都在同一個地方繞來繞去。也不知繞了多久,等到方才濃霧散去,衆人才得以走出來。司彌心下猜測那濃霧多半是梧桐樹精施的法,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打攪到陳雲煙重生一事。可司彌對一事還是很好奇:“你怎知我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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