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兩個奶娃娃,連酒都不會喝也敢往酒肆裡跑,真是不害臊。”賣酒小哥聽了一臉尴尬,他就想賣個酒賺點老婆本,這幫客人平時賒賬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來了兩個衣着有錢些的,怎麼還要給他趕客?司彌被這突如其來的鄙視弄得莫名其妙,她指着自己問:“奶娃娃?”她加上修行前後的時間,算來都一千多歲了,竟還有人敢叫她奶娃娃!那幾人瞧他們模樣年輕,即便衣着不錯也不覺得是個厲害角色,依舊拿司彌二人說笑着:“連酒都不會喝,不是奶娃娃是什麼。”司彌想着要不要亮出自己的貓爪子好吓唬他們一番,不知何處突然湧出一堆馬蜂往他們嘴上蜇,酒肆内立馬陣陣哀嚎響起,一衆人比着賽往外跑。這裡誰能控制這些馬蜂可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司彌看向炎淵拉着的一張臉忍不住笑了。這可苦了賣酒小哥,哭着臉追到門口朝他們倉皇逃跑的背影喊着:“錢錢錢,你們還沒結賬呐!”炎淵突然伸手掂量了幾下手中的錢袋,走到賣酒小哥身後,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替他們付了。”賣酒小哥苦着的臉還沒變,現在一臉狐疑地看着他道:“你?”炎淵給他看了看手中的錢袋,賣酒小哥立馬笑了,忙招呼着二人往裡走。司彌問他:“你哪兒來的錢?暈倒之前帶來的?”炎淵端起賣酒小哥端上來的兩碗茶和一碟瓜子,挑眉道:“當然不是,不同君王當政,這通用的銀錢可不同。”司彌看了眼正在開開心心數錢的賣酒小哥,湊到炎淵身旁壓低聲音問他:“你這些錢不會是從被馬蜂蜇走的那幫人那兒順過來的吧?”炎淵點點她的額頭:“正是。”司彌指着他眯眼笑道:“咦——你這人好壞!不過,幹得漂亮。”炎淵笑了,撐着下巴看着她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司彌學着他的樣子撐着下巴歪頭笑道:“我本來就喜歡你啊!”同床同睡不同被夜裡的風很冷,吹得月亮都躲在了雲層後面。司彌搓了搓胳膊道:“都說死過人的地方陰氣重,這白天沒覺得,晚上倒是越發明顯。”炎淵抓過她的手,冰涼的觸感叫他心驚:“手怎麼這麼涼,你不是會術法嗎?”司彌也想不通:“我當然會術法,可我還是冷啊,你不冷嗎?”炎淵一邊搓着她的手,一邊給她吹氣取暖:“我男孩子嘛,陽氣重,當然不怕冷。”司彌頭暈乎乎的,連炎淵握着她手的樣子都覺得順眼了許多。她打了個哈欠,道:“好奇怪啊,為什麼我會覺得冷,好像頭也暈暈的。”炎淵摸了摸她的額頭,并沒有異樣,心中更加奇怪。他大着膽子将司彌摟進懷裡,問她:“感覺好點沒有。”司彌不僅腦袋暈乎乎的,連眼皮也越來越沉,在被炎淵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後不僅沒有抗拒,反倒乖巧地将腦袋靠在他胸口位置輕輕蹭了蹭,發出一個淡淡的“嗯”聲。這輕輕的一聲“嗯”聽得炎淵骨頭都快軟了,他意識到司彌身體出問題了,或者是在這裡待久了對她本體出現了損壞。炎淵将司彌攔腰抱起,往山雲城唯一開張的客棧走去。要了一間房,炎淵在店小二的帶領下進了房間,将司彌安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小心壓好被角。店小二等他安頓好司彌才出口問他:“客官可還要點什麼?”“打一桶水,要熱的,還要一條幹淨的毛巾。”“好嘞,客觀可要點些吃食?”“不用了。”店小二動作迅速,很快提了一桶水來,炎淵囑咐他無需再看顧他們,自己去歇着就行。店小二得了話,很自覺的走了,出門時順手将門一并帶上。炎淵将毛巾用水沾濕再擰幹,坐在床邊看着司彌安靜的睡顔,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抱着司彌的觸感,軟軟的,暖暖的,尤其是司彌将頭貼在他胸膛的時候,他的心跳節拍控制不住般加快了許多,那種劇烈似乎想要沖破他身體的枷鎖将司彌緊緊裹住,不想放開一點點。從什麼時候起,他這麼喜歡她了?司彌主動靠近他抱着他,本該是件讓他欣喜萬分的事情,可現在他卻十分不安。他知道,司彌當時意識迷糊,做出來的事情很可能不是她的本意。炎淵将毛巾敷在司彌臉上,一點一點将她的臉擦幹淨,那仔細又小心的模樣怕是他那久居沙場的兄長見了都要皺眉。男女有别,炎淵幫司彌擦幹淨臉跟脖子和手便收了動作。年輕人到底是血氣方剛啊,不過擦個臉跟手都能擦得下腹燥熱。炎淵恨恨的将毛巾丢進水桶裡,拎着剩下的大半桶水去了屏風後面。半溫半涼的水幫着炎淵壓下了下腹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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