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罪心裡暗道着,早知道是這種待遇,何至于心裡七上八下都不敢來。領路人一走,那妞很自然地脫了衣服,向餘罪來了個嫣然一笑,就那麼一絲不挂地向餘罪嫣然一笑,進衛生間開着水嘩嘩洗白白了,把餘罪難為滴喲,在屋子裡來回轉悠。轉悠的地方,就在衛生間門口。他心裡在掙紮呐,是不是得為任務獻身一次?掙紮的時間不過幾秒鐘,餘罪義無反顧地做了最快的一個決定。他暗道着,特勤就是幹這事得特别勤快,否則都不夠敬職敬業。他沖進了衛生間,驚聲動、浪叫起,時不我待,翻雲覆雨……潛力新人三天後,廣州市珠江路一家茶樓。服務員把熱氣騰騰的蝦包放在一對靓仔的桌上,會心一笑,那兩個靓仔端着早茶,不知道說到了什麼笑話,相視無語,笑得眼眯成一條線,不得已,隻得暫停一下。是焦濤,另一個是莫四海,看兩人的親密樣子,關系也屬于菲淺一類,事實上這位相當于地下組織的人事部長,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接引的。焦濤對他的履曆知之不詳,不過知道他是海關通關員出身,因為涉嫌走私被單位開了,一直混在濱海的走私領域,也算是這個領域裡的名人了。這不,笑了半晌,焦濤對于他報回來的餘小二的信息實在捧腹,吃不了海鮮埋怨夥食太差,開個車橫沖直撞,出門買包煙都能和街上爛仔幹了一仗,一對仨打架,居然沒吃虧。反倒是上完那個妞後直說自己是處男,吃大虧了。莫四海笑得直打戰,擺着手評價着:“焦哥,這個……這個是人中極品啊,你們從哪兒找回來的?”“呵呵,富佬的獄友。我們碰到他時,他正在搶收費站。”焦濤笑着道,把此行的來意說了:“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問題?”“肯定有問題了,一點都不低調,遲早都是被砍死的料。”莫四海道。幹這行最重要的是低調,可這個新人,除了缺低調,其他的都齊活了。“呵呵,我聽傅哥說,這小子在監獄裡,差點勒死他,人确實有點橫。”焦濤道。“嗯,看得出來,不過這樣的人可不适合在咱們這行呆的時間長了。”莫四海提醒道。“呆多久你不必操心,我是說……你覺得他本人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咱們這行的擔心你知道。”焦濤道,進入組織的審查這一關很嚴,别說警察,就是以前有過坦白從寬經曆的,都被視為履曆中的污點不予錄用。餘小二獄友的履曆自然沒什麼問題,但有關政治素質,是不是可能存在潛在危險,這就得仔細審查了。任何組織都有組織原則的,地下組織的原則性更強一點。“他?”莫四海笑了,谑笑着道:“他剛到我那兒我請了個女技師就是去試試他,一般正常人都要有一個心理适應過程,總不能有個美女脫了你就敢上吧?嗨,他就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就沖進去了,别說條子,就牲口也不能饑渴到這種份上。”焦濤笑了,這不僅僅是個“性福利”,赤裸裸的時候試驗是最好的一招,如果真是條子或者線人,不可能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也不可能對猝來的這種事沒有防範心思。可這一位,沒怎麼猶豫就上去了,那天的錄像焦濤看過了,這哥們除了色急就是猴急。莫四海笑着又說道:“咱請的那位女技師也是閱人無數,你知道她是怎麼評價的?”“怎麼評價的?”焦濤笑着問。“豬公仔。”莫四海噗地又笑了,豬公在當地是公豬種豬的意思,意指能日能拱,兩人相視谑笑,莫四海小聲補充着:“我細細問過她,她說這個死仔在浴室就搞她,來了兩次全套都不滿足,把她全身揉得都疼……呵呵,焦哥,您覺得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問題?要有我就是有點怕他不聽指揮胡來。我把他送到鎮上了,不過我估計下面壓不住他。”焦濤笑了,似乎并不在乎胡來不胡來,而是擔心能不能來。似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兩人邊吃邊談着,冷不丁焦濤像是做了決定,輕聲道了句:“本周六台風登陸,氣象預報是晚十九點。”“知道了。”莫四海的眼睛突然間嚴肅了。“把新人帶上,讓他走一趟。”焦濤又道。莫四海眼皮跳了跳,有點擔心,不過還是應了聲:“知道了。”台風、登陸、新人、走一趟,這個組織的關鍵詞大多數人聽不懂,不過莫四海揣度到了,冷清了數月的生意又要重新開張。其他倒不擔心,就是送貨的都是新人,能不能趟過緝私那個關口,實在是尚難定論。可對于信奉富貴險中求的人來講,越難定論的地方,說不定越是有機會的地方。在這一點上,已經被很多事實證明了。早茶完畢,兩人各分東西,這是個談事的好地方,人挨人,桌連桌,即便是相互不熟識偶爾面熟也打個招呼,出了茶樓分道揚镳的兩人警惕地四下看看,未發現尾巴時,各自乘車離開。尾巴其實一直就在茶座裡,兩人走後,一直咬着焦濤的“尾巴”赫然是高遠。不過收獲不大,僅僅是拍到了一個生面孔。此時,廣州的天空依然是陰霾密布,大雨初歇後的天氣,不像是要放晴,而像是孕育着一場更大的風暴雷雨。……“這個人,仔細查查……包袱送出後三天,他的出現是唯一的動靜。”許平秋指着監控發出來的畫面,向屬下布置着,林宇婧向外線提醒着這一信息。不難查,特别是對于有案底的人物。“包袱”終于送出去了,手裡僅有的外勤已經撒出去了,家裡唯餘林宇婧和杜立才,還有暫時用不上的嚴德标。他進入了慣例的焦灼狀态,像曾經當刑警時候的那種高度焦慮狀态。這個案子省廳限期過了接近一半了,到現在為止,除了送出去一個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的異數,幾乎還在原地踏步。不知道這個犯罪組織的人員構成,不知道他們的犯罪模式,更無從知道他們的地下渠道,其實除了知道傅國生這個疑似的“托家”,專案組沒有掌握更多的有價值信息。說白了,被省内的新型毒品犯罪形勢逼得,不得不死馬當活馬醫了。“許處,咱們人手不足啊,要不申請地方同行支援。”杜立才提議道。“暫時不行,萬一洩露風聲,那就是前功盡潰,一旦有閃失,咱們送出去的包袱也危險了。”許平秋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在警中安插棋子,但他不敢冒那個險。“要不,調咱們自己的人過來?”杜立才又道。“這個可以考慮,對,就從家裡往過調,這事我辦,你們盯好了。”許平秋道,重重地說了聲,空降信得過的人手,這是首選。杜立才不斷點頭應聲,能與許平秋一起辦案對于他來講,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了,絲毫不用懷疑,隻要能咬住哪怕一條線索,有禁毒局的辦案手段再加上許平秋的經驗,再大的案子也水落石出,他對于結果的期待無形中高了幾分。“指導……知導……知道……知道了,是知道了……”有人在喃喃說話,聲音很怪異,杜立才側頭才發現是無所事事的嚴德标,嘴裡得啵着,說得莫名其妙,他訓了句:“說什麼呢?沒規矩。”瞪着,白多黑少的眼珠剜着,對于這一撥人,杜立才成見已深,特别是這個街頭騙子,杜組長從來就沒給過他好臉色。鼠标膽可不大,笑着指指屏幕道:“我看見剛才那人說什麼。”“看見……說!?”杜立才異樣了,風馬牛不相及嘛。不過猛地又驚省了,想到了警中曾經有過的特殊訓練,驚訝地問着:“你會讀唇?”那可難了,就在全省警中也找不到讀唇的人才,畢竟能用到的地方不是很多。就有這種人才也是年紀一大把了,難道這個小騙子能會。杜立才滿眼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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