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哀打開了門,看着堆成山的垃圾接着說道,“但我已經沒有了恨他的力氣。”他的力氣都用來撿垃圾了。顧哀說完就走了。紀米花挪了一步,恰好能從客廳灰蒙蒙的窗戶看見房子外的場景,顧哀将手伸進了破舊的大衣裡掏出了一根皺巴巴的煙含在了在嘴唇上,接着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打火機,低頭點燃了嘴裡的煙。紀米花見狀愁啊,他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崛起,三冠影帝怕是真的要砸在自己的手上。紀米花歎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能坐着歎氣,就别站着歎。-陸濁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隻見紀米花躺在沙發上,望着天花闆,一副勞資快煩死了的樣子。“怎麼了?”陸濁坐在她身旁,伸出手臂将她扶了起來。紀米花看見陸濁,這一肚子的煩悶便找到了發洩口。可不就是這個人成為了她職業道路上的絆腳石。紀米花伸手掐着陸濁的腰,憤憤說道:“你說說你當初為什麼吃抱着撐着沒事做,去闖什麼娛樂圈,還和顧哀過不去,搞得我現在這麼狼狽。”陸濁冤枉死了,随着紀米花掐他,也不反抗,抱着紀米花,哄道:“我不是沒事做,我是要讓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付出代價,這是我和我身體裡的那位達成的共識。”聽聞此話,紀米花沉默了,顧哀對她來說不過是職業生涯裡的一位路人,談不上傷害她,反而是她一直在欺負顧哀,可就是有這麼一個人,為了她改變了人生的軌迹,吃了數不盡的苦頭,隻是為了幫她出一口氣。“陸濁,對不起。”紀米花珍重地向陸濁說出了心裡藏了很久的一句話。“說什麼呢,是我對不起你,讓你之前受了委屈,你還願意理我,我已經很開心了。”陸濁彎着眼角,臉上沒由的染上一點羞赧,全然不懂紀米花話裡的意思。“那你聽我的話,以後不要再和顧哀過不去了,我和他本就誰都不欠誰,你也不必為我出氣,走好的自己的人生,别再陷在執念裡出不去。”紀米花揪住了陸濁的胸前的衣服,拿出了少有的嚴肅緊張的神情。陸濁低頭握住了她的手,“我聽話,但你也得聽我的,讓他搬出去。”他一想到紀米花和顧哀以前有過一紙婚姻,這肚子裡的醋就止不住的往外倒騰,昨兒他自己理虧也沒臉說話,今兒把話說開了,他可是一點也忍不得了。“行,但得過段時間,等他想通了,要做個正常人了,我就讓他搬出去。”“那這段時間我也得住這。”他的紀米花這麼好看,萬一被顧哀惦記上了,他還得動手弄死他。“你不許再上我的床!”提到這碴,紀米花又得數落陸濁了,這個人是狗皮膏藥嗎,晚上睡個覺都粘到她的身上。陸濁聽她數落,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他喜歡這種感覺。紀米花和陸濁打鬧,便也忘記了自己的煩心事,帶着陸濁一同出去将院子裡的垃圾整理一下。兩人都沒吃早飯,早早的便餓了。紀米花給兩個人下了碗面,便又開始去收拾顧哀留下的破攤子。紀米花越收拾越火大,恨不得顧哀回來把他的腦子塞近門闆裡夾一夾。這期間,陸濁的手機一直在顯示來電,陸濁靜了音,放在口袋裡随它的亮着,整沒電了最好。紀米花心裡窩着火,一個沒注意,手被碎瓶子給劃了,陸濁立馬擔心地湊上前,紀米花按着傷口,忍着痛說沒事。“家裡有紗布酒精嗎?”陸濁問。紀米花蹙着眉頭,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準備。”“你先回屋拿水沖一下,我去給你買。”陸濁脫了手套,便準備出去。“不用了。”紀米花去拉他,隻碰到了衣角,陸濁人已經走出了兩米遠。紀米花聽着陸濁的話回了屋,用冷水沖洗傷口,這口子還蠻大,紀米花疼的咬緊了牙根。顧哀現在不倒黴了,換上她一天比一天倒黴,這身上不是腿破了就是發燒了,還沒幾天又手破了,難道是顧哀傳給她了?瑪德,倒黴還帶傳染的。-陸濁不認識這一帶的路,拿出手機看地圖,方才發現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無奈之下,他隻能問人了。被他喊住的阿姨,看清陸濁的臉,立馬就瘋了,這這這不是電視裡的人嗎?“你是演醫生的那個男明星,叫什麼陸來着?”阿姨指着他大叫,随後轉着眼珠開始回憶。這個陸濁在身體裡沉睡了很久,鮮少出來活動,且一隻被舒條看着,很少和外人接觸,說白了就是被保護的像隻小白兔。“阿姨,你記錯了,我不是明星,你能先告訴我,哪裡有藥店嗎?”陸濁擋住了自己的臉,悶着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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