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俏:“他的眼神……”啊。她小時候在外面陪别的狗玩了回家,她家的小黑背就是這麼看着她的。初俏腦海裡浮現出一隻兇狠的德國黑背委屈巴巴坐在家門口的模樣,一時間覺得她家的小黑又和傅執有了驚人的重合度。……錯覺吧。“打擾了。”初俏被人拍了拍肩。回頭一看,她立刻抿緊唇,一副有些抗拒的模樣。“……你有事嗎?”傅斯年凝望着她,緩緩道:“能過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想和你單獨說。”籃球場上哨聲響起。“執哥看什麼呢,上場了。”回過神來的賀骁又活蹦亂跳,跟沒事人一樣招呼傅執過去。傅執看着初俏離開的方向,眸光沉沉。揚手一扔,籃球砸在身後賀骁的懷裡。“上個屁,你自己上。”二樓看台下的回廊裡。正是上課時間,學生都在裡面上課,回廊這邊鮮有人至。“趙盈盈的事,你報複夠了吧。”傅斯年也不跟她兜圈子,“我不知道你拿什麼威脅她,但是她也已經跟警察澄清過傅執的事情了,他沒有留案底,為什麼要非要她跟學校裡的人再澄清一次?”初俏很是奇怪地望着他:“澄清事實,還人公道,這種事需要原因嗎?”她目光清澈,并不是諷刺,她是真覺得這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學校大半人都聽說過傅執打架的事情,但事情的真相卻并沒有多少人關注,能知道這事是個誤會的,都不占多數。大家隻知道傅執豐富的作惡史又添了一筆,即便是他全身而退,大家也隻覺得是他家背景深厚。“做人留一線。”傅斯年凝視着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較真,“傅執本人都不在意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咄咄逼人,真相有那麼重要嗎?”這話仿佛悶頭一棍,砸得初俏心頭鈍痛。而與此同時,趕來的傅執也察覺到了比初俏強烈數倍的痛楚。對傅斯年而已,真相的确不太重要。初俏垂眸,她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其實傅斯年的事情在她心裡已經翻篇了,可聽到他如此理直氣壯地當着她說出“真相有那麼重要”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心裡堵得發慌。她不是留戀他。她隻是覺得……有點委屈。“不如讓大家聽聽你傅斯年的身世,問問他們,真相重不重要?”傅斯年豁然轉身,回廊盡頭的光亮處,一個身形挺拔的少年大步走來,低沉的眉眼卷着淩厲殺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覆壓而來,光是氣場就足矣震懾他人。傅斯年如臨大敵地擰起眉頭。“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和我的名字聯系在一起。”傅斯年太了解傅執的死穴在哪裡,“被人拿來跟我作比較,衡量誰更适合做傅承鴻的兒子,我想這并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傅執周身氣息越發陰森,洶湧的殺意從他眼中滿溢出來,幾乎令傅斯年有種下一秒自己被殺掉都不奇怪的錯覺。“他願不願意看到我不清楚。”初俏忽然出聲,軟軟糯糯的嗓音清脆道,“但我想,學校裡想看你笑話的人想必更多。”傅斯年渾身一僵,瞬間冷下來的目光定格在初俏白淨的面容上。“傅承鴻的獨生子,完美的優等生,真的所有人都願意對你俯首稱臣嗎?”初俏眼眸天真,但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精準地踩在了傅斯年的死穴上。她是隻有十三歲,但不代表她傻。越是年紀小,越能透過表面看到一個人真正在意的東西。“你從小就精心維護你對外的人設,所有人都羨慕你,嫉妒你,而你看别人就跟看地上的塵埃一樣,連瞧不起這種情緒都懶得施舍給他們,你覺得,他們願不願意見到你從神壇上摔下來?”傅斯年驚愕的看着初俏,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傅執也有些意外于初俏如此條理清晰的威脅,畢竟她大部分時候都和一隻家養貓一樣溫馴乖巧,他還頭一次見到她冷下臉,露出被她藏起來的利爪。雖然這副模樣對他而言沒什麼震懾力,甚至還覺得有些可愛。三人沉默半響,傅斯年終于長長吐出一口氣。“好,徹底澄清之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他讓步了。“不過……”傅斯年眼中閃爍着不真切的疑惑,“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初俏心中一抖,下意識揪住傅執的袖子。傅執在心裡冷哼一聲,這是什麼老套的搭讪方式,他怎麼可能……——傅執。腦海裡忽然響起了一個遙遠的聲音。伴随着海浪聲,少女的聲音輕得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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