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勝出有資格繼續參加第二場文鬥之人,共有十五名,分别是替五位姑娘點燈數量最高的前三名,段亦岚剛好是單蟬衣那組的第三。文鬥殿不比院外廣場,容不下那麼多人,隻有先前點過燈的人才能進入,即使是将絕大部分人都攔在了殿外,湧進文鬥殿的也有千餘人之多。段亦岚随着其餘十四人進了文鬥殿後,便被兩名年輕美貌的丫鬟引至一處精緻的桌台旁,桌上的熏香爐中焚着香,其旁擺放着烹好的香茗,芬香四溢,讓人心曠神怡。與段亦岚同位于這處的是另兩名年輕男子,他們之間的關系頗為微妙,既同仇敵忾,又隐隐将對方視為敵手。三人先還隻是勉強打了聲招呼,但由于第二場比試一直沒開始,衆人就免不了閑聊起來,一聊之下,除了段亦岚外的其餘人,簡直像是尋到了知己一般。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有時候就是這般莫名其妙,因為共同喜歡某個姑娘,談論起這姑娘的種種優秀,很快就開始彼此認同。段亦岚在一旁聽着,隻管點頭,根本都插不上話,見着兩人激動得眉飛色舞的模樣,不由得就想起現代迷妹迷弟們為自家愛豆瘋狂應援的場景,暗想着那單蟬衣姑娘要是放到自己那個時代,絕對也是超級巨星一級的偶像。衆人正聊得歡,第二場文鬥比試就開始了,比得卻不是五位姑娘的才藝,而是這十五位‘财神爺’的才氣。比試共設琴詩書棋畫五大類别,每一組的三名男子分别自選加入一項,與其餘人進行比試,現場請有數名在此方面德高望衆的老者,以作裁決,最後五大類别勝出一人,參加最後的比試。“段公子、王公子,不知你們欲選哪一項,小弟不才,于棋道還略有些造詣,還請二位公子将棋道的比試讓給我”“秦公子謙遜,我于棋之一道并不算精通,我便選書畫比試吧,不知段公子欲選哪一項?”對于琴棋書畫,段亦岚皆是抓瞎,莫說與人比試了,書畫與下棋的水平,她也就算得上入門,至于古琴,完全就是門外漢,思索之下,才對兩人道“二位公子謙遜,那我就選詩好了”待衆人商量完畢後,各自朝着比試區域走去,單蟬衣是第一場比試的頭名,因此段亦岚三人也有着優先選擇權,其後若是某項比試類别已滿三人,後來者則隻好選擇别的比試項。比試很快開始,其餘四項已是各有所動,唯獨段亦岚這處仍然靜默着。詩項的比試是讓他們現場作詩一首,沒有任何限制,誰能更打動四名裁決老者,以及五位同樣精于此道的姑娘,誰便勝出。除了棋盤對弈能明顯較出高低,其餘四項比試在很大程度上都免不了帶着一些裁決者的個人喜好,難免有失偏頗,但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出現濫竽充數的情況,被請來作裁決的老者愛惜名聲,縱使私下得了些好處,也不會太過指鹿為馬。聽了比試的規則,段亦岚心中暗自叫好,她還真怕是如行酒令那般接詩續令,那樣的話她即使勉強接得上,也赢不了這些自幼就泡在詩詞歌賦中的公子哥。然而現在要比試的是作新詩,那自己記憶中的唐詩三百首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不說一舉制霸,但他們想要超越那些詩聖詩仙的作品,也沒那麼容易。正在段亦岚暗自思索着究竟選哪一首詩比較好的時候,旁邊的一男子冷哼出聲道“作詩而已,何用苦思冥想,本少爺腹中已成詩一首,有本事便來鬥上一鬥!”說罷,他動也沒動擺放于書桌之上的筆墨,徑直來到大殿一側,摧動元力,擡指淩空在大殿一根石柱上刻劃起來。他所露的這一手赢得了不少贊歎,要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作詩已經頗費神思了,而在石柱上以功法刻劃詩作,則更加考驗功底。但凡元力修為晉入三階之人,要擊碎這麼一根石柱并不難,但若是欲在其上刻詩,則不是那麼簡單了。首先要得功底紮實,否則出手便會将石柱搗壞,再則還得神識過人,否則即使刻上了字,也會深淺不一,歪歪扭扭。段亦岚已經想好借用哪一首詩來比試,見那人竟在石柱上刻詩,自己若是再書寫于竹冊上則不免落了下風,于是便也在另一根石柱上,雙指并起,開始淩空刻詩。相比于兩人的快速與強橫,剩下的一人不由得叫若不叠,越是着急就越是思維混亂,提筆立于桌前,筆尖尚未落下,墨汁已弄髒了竹冊,基本上已是出局之人。那驕傲男子先收回了功力,他确實是文武雙全,作出的詩句意境壯闊,令人讀之暢快淋漓,四位裁決老者一邊品讀一邊不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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