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在我面前揚起,某人舉起了那絕世無雙的蘭花指,“你怎麼還沒走,想讓我做惡夢嗎?”嬌滴滴的聲音帶出了他的厭惡,他忽然拉攏了那衣襟,将他銷魂的軀體藏起,“誰準你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出去!快出去!”若不是我現在沒了内力,我準會把手裡的桶扔過去,幾乎每次給他送洗澡水他都會衣衫半解地誘惑我,然後再賊喊捉賊地羞辱我一頓将我趕出房門,真是受不了,每次都上演這種仿佛被我輕薄的戲碼,他不煩,我都煩了,就他那身體,我看了幾乎都不想再看了。花齊雲就是一個能讓女人欲罷不能的男人。歎了一口氣将他的髒衣服帶出,他卻又在裡面嬌聲道:“真是便宜了你這個鴨女,人家可還要花錢看呢~~”呀呀你個呸的,我才不希罕呢!你根本練音離的腳趾頭都比不上!音離……他現在還好吧,聽說班婕舒對他還算禮讓。在那次奇襲事件之後,就出現了我的手谕,看來這次班婕舒的謀位果然計劃周詳,居然還專門找人模仿了我的筆記。手谕大緻的意思就是我要離開影月射日,朝政暫時由班婕舒主持。這麼蹊跷的事件自然引起了朝堂上下的懷疑,但很明顯,朝裡有一半人已經站在班婕舒的身邊,所以影月表面上還算風平浪靜,但暗流已經波濤洶湧,我相信老臣林嬌一定派出了男影搜尋我的下落。呵……可他們怎麼知道我被賣到了這裡做鴨女,而且還是一隻不會說話的鴨女。緩緩走向溫君的院子,溫君人如其名,溫文爾雅,而更讓人驚歎的,是他的才氣,有女人稱,溫君一詩,價值千金,他此時多半在院裡賞花,現在正是春風似剪的季節。淡淡的清香飄蕩在溫君的院子中,那溫和的人兒正在閉目養神,不施任何脂粉的溫君更有了一絲男人味,俊逸的眉毛,清澈的星眸,總是微抿的薄唇帶着淡淡的冷漠,長發飄揚的孤獨身影戴起女人心中母愛一般的心疼,但那桀骜不遜的氣質,又讓那些前來的女人們不敢随意靠近,溫君,就是一個讓女人若即若離的男人。我加重了走路的力度,發出響亮的腳步聲,美人緩緩睜開眼睛,輕柔的發絲在風中時不時撫過他那淡色的薄唇,淺淺的聲音緩緩從他唇中溢出:“是啞女嗎?”文人就是帶着一種特殊的高傲,更何況這【藍情吧】的男人都是女影從外面搶來的,不同于本國的男人,他們身上有着一種特殊的孤傲。這或許就是這裡的女人喜歡他們的原因,外面的總是特别的。我點了點頭,他淡淡地說道:“明月,把衣服拿出來給啞女。”“是!”我從明月手裡接過大包的衣服,準備離開,溫君卻道:“去吧主那兒,他有事找你。”我欠了欠身,告辭離去。我從沒進過溫君的房間,我知道,他看不起我,雖然花齊雲時常言語相譏,但看得出,他并不讨厭我,有時還會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我,但溫君不同,他看着我是一種鄙夷,鄙夷就鄙夷吧,反正我是個鴨女,被鄙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他有時卻又奇怪地看着我,看地我也莫名其妙起來,仿佛我是個怪物一般。回想着這三個月的生活,鴨女沒有我想像中艱苦,看來我的表現又要讓班婕舒失望了,想到她抓狂發瘋的神情,我就忍不住輕笑,這個女人以為這樣就能打垮我嗎?隻要再過一段時間,等我攢夠了錢,我就會去買雪蛤給自己的配置解藥……雪蛤……好貴啊……以前住在皇宮裡怎麼覺得要什麼有什麼,而現在卻……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吧主的樓前,【藍情夜吧】的吧主是一年前被賣到影月的,可卻在調教之後成了這裡的頭牌,而更讓人驚歎的是,他靠的不是什麼床技,而是哄技,以至于他的客人都被他哄地不會碰他,反而卻是離不開他,于是,他成了吧主,将【藍情夜吧】打造成了京城最高檔的夜店,這裡的男妓都賣藝不賣身。當然,也有喜歡賣身的,而且還賣地不亦樂乎,例如那個某妖男,總之我來到這裡三個月,覺得這裡的男人和我所見的男人很是不同。吧主是整個樓最漂亮的男人,在我的眼裡,他跟音離不相上下,音離是柔弱的,這和他從小長大的環境有關,他等等母親很想要一個女兒,和班婕舒的母親一樣,她卻隻生出了一個音離,但她沒有像班婕舒的母親一樣亂來,而是将音離當作女子養,給他穿女孩兒的衣服,梳女孩兒的發型,最後,還滿頭女孩兒的飾品,我認識音離的時候,就以為他是女孩兒。他有着細而整齊的眉毛,長長的睫毛總是能遮住他總是帶着迷茫的眼睛,堅挺的鼻子下是不厚不薄而微微上翹的唇,被當作女孩養的音離就連行為舉止都變成了女孩家,總是哭着躲在我的身後說哪個哪個男孩欺負了他,哪個哪個女孩笑話他,然後我就會護在他的身前,将那些男孩女孩罵得不知去向。呵呵,那真是一段有趣的往事。而今,我和音離都已成年,他一身絕頂的功夫不用我再保護他,而他,也成了影月下一任祭祀,他總是那樣靜靜地站在我的身旁,看着我處理公文,在我生病的時候,仔細地為我煎藥,我喜歡音離嗎?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是我不可缺少的朋友。試探更新時間2008-5-812:25:58字數:2346 緩緩走進小樓,明亮的燈光從吧主的房内射出,那亮堂堂的房間裡,吧主就坐在紅木的書桌之後。吧主的美帶着一種魅惑和一絲霸氣,有時看着他查看帳目認真的神情,我會産生一種錯覺,會誤以為他是國主,沒錯,他就是這【藍情夜吧】的君王。在他面對女人的時候,他的這種霸氣和認真會收起,換上的是千姿百态的神情,變幻莫測,面對不同的女人,就換上不同的神情,或許用面具來形容更為妥帖。他時而文雅,時而冷漠,時而妖媚,時而柔弱,我想這或許就是他能夠成功虜獲女人心的原因,因為他了解女人,知道她們想要什麼,他所慰濟的不是那些女人空虛的身體,而是她們空虛的靈魂。踏入房間,輕柔的夜風随着我一起進入,将房内的燭光輕撫,引起了正在認真查看帳目的人的注意,他揚起臉,同樣不施任何脂粉的臉淡定地看着我,不薄不厚的唇腳還帶着淡淡的笑容,在那一刻,我的心變得平靜,因為吧主是整座夜吧唯一一個尊重我的人。一身藍色的粗布衣,長發淩亂,總是髒兮兮的臉,和開始變得粗糙的雙手,我垂首站在吧主面前,耳邊卻響起了班婕舒的聲音:“你好好享受你做鴨女的生活吧,哈哈哈……”她那尖銳的笑聲讓我發笑,我的确很享受,整日都伺候這些你們需要重金才能看到的美人。而她這個皇位,坐地可安穩!吧主今日一身錦繡的牡丹華服,如墨的長發随意打了一個結垂在右側的耳邊,在燈光下隐現着琉璃一般的光彩,他緩緩站起身,華袍随着他的動作而發出輕微的“唏唏嗦嗦”的摩擦聲,這上好的才質是一等一的雲綢,不知又是那位高官送于他的。看來有必要将下面的官員也要來一次大換血,影月的腐化已經從高層開始。這次班婕舒的成功就是最好的例子。想想她們對我的不滿應該也是我新政的提出,但我隻是草拟了诏書,深知改革不可操之過急,究竟是誰洩漏了出去,激起那攤死水?隻見吧主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黃色的信封,送到我的面前,白皙骨幹的手指在燈光下帶着好看的月色:“啞女,你來我這裡也有三個月了,樓主可曾虧待過你?”好聽而帶着某種蠱惑的聲音從他唇中流出,讓整個人都會覺得聽他說話是一種榮幸。我接過信封,那裡面是我這個月的月錢,我看着他搖搖頭,吧主的嘴角微微揚起,狹長的眼睛裡閃爍着珍珠一般的光彩:“說話,你知道我看地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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