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擡頭對上他清冷的目光,趙健到底不敢。不尴不尬的吃了一頓飯,大家起身向外走去,闫老闆走在趙健身側,熱情的道:“趙總,我聽說您愛酒,我那兒正好收藏有一瓶法國紅酒,不如今天晚上去我那兒品嘗品嘗?”說罷很暧昧的給他一個眼神,圈子裡誰不知道趙健好色?這是暗示有好事呢。趙健面色一僵,看向易寒。易寒淺笑道:“現在天還不晚,姑父不如和闫老闆去看看?和姑姑說一聲,我想她會理解的。”闫老闆這才回過神來,也有些尴尬,他怎麼就忘了易寒是趙健的侄子呢?易寒攜了林清婉要告辭,方丘生怕自家的白菜就這麼被豬給拱了,插上去道:“清婉,師叔送你回家。”“好啊,”林清婉一口應下,笑看易寒,“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基地吧。”方丘就得意洋洋的看向易寒,易寒心情就有些不美麗,恰在這時,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走過來,沖着趙健高興的叫了一聲“姑父!”趙健扭頭看去,見是易瑞,不免心虛的看向易寒。易瑞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閃過疑惑,隻覺得眼前的人很眼熟,老半天才想起來這是自己親哥,不由面色一僵,“大哥。”易寒對他微微點頭,低頭對林清婉道:“你先回去吧。”林清婉掃了易瑞一眼,笑着應了一聲,和衆人告别後與方丘一起離開。方丘回頭看了一眼湊在一起的幾人,見闫老闆已經滿臉興奮的看着易瑞和易寒,但似乎有所顧慮,并沒有和之前一樣咋咋呼呼的。方丘就忍不住道:“清婉,你這位朋友家庭似乎很複雜啊。”林清婉系上安全帶,擡頭道:“這是爺爺介紹的朋友,易寒的爺爺和你老師是戰友。”方丘就身子一僵,捏着鑰匙的手頓住,“我聽說前段時間老師讓你去相親?”林清婉含笑點頭,“就是他。”方丘就覺得自己完了,老師撮合,他卻在一旁搗亂。林清婉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笑道:“師叔,我們回家吧?”“别,你還是喊我哥吧。”她現在一喊師叔他就慌。林清婉眼中閃着笑意,笑眯眯的不說話。酒樓門口的氣氛可沒有車裡的“其樂融融”,此時誰也不說話,氣氛一時僵住了。闫老闆正想着此時他開口告辭會不會顯得突兀時,趙健打破了僵局,“小瑞啊,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剛回沒幾天。”易瑞偷偷的看了一眼易寒,心中腹诽,明明他回來時姑姑和姑父都回去了,現在卻來問他,到底是記憶不好,還是腦子有坑找不到話說?闫老闆認識易瑞,他是遠帆航運易胥的兒子,前兩天他還在一個酒宴上看到他,隻是沒想到剛才一直和他吃飯的易寒竟然是他哥,這是闫老闆沒有預料到的。就不知是親哥,還是堂哥了,闫老闆猶豫着要不要讨好一下易家兄弟倆時,易瑞已經收拾好了心情,對易寒道:“大哥,爺爺在家念叨着您呢,您今晚要不要回家看看?”“不用了,”這種話他聽聽就好,他淡淡的颔首道:“部隊裡還有事,暫時抽不出空來,等改天有時間了再回去吧。”易瑞蘸着冷笑沒說話,有時間和姑父及外人吃飯,沒時間回去看爺爺?趙健一看到他的冷笑立即上前一步擋住他,笑着和易寒道:“小寒啊,既然你部隊有事,那就趕緊回去吧,我這兒和闫老闆再說說話。”“好,”因為闫老闆是林清婉的買家,易寒對他還算客氣,對他颔首笑道:“闫老闆,易某就先告辭了。”“易先生慢走,要不我送送您?”“不用麻煩了,我車就在那邊,自己過去就好。”闫老闆樂呵呵的目送易寒走遠,一回頭就見趙健瞪着易瑞,他微微有些失望,知道今天時機不太對,便也告辭離開了。當下就剩下倆人了,趙健這才拍着易瑞的腦袋道:“你怎麼這麼蠢,那是你大哥,你和他鬧什麼?”易瑞就嗤笑道:“我是覺得他太虛僞了,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幹嘛要說沒時間?沒時間他為什麼能來陪你們吃飯應酬?”“要說虛僞,你不也虛僞嗎?”趙健道:“我就不信,你爺爺真在家裡念叨過他,你們家人像是會想他的樣子嗎?”易瑞一噎。趙健就道:“既然不樂意見面,幹嘛非得讓他回去?看見了打聲招呼就行了。”易瑞驚訝的看着趙健,“姑父,你什麼時候和他成一國的了?以前這些話不都是你們這些大人說的嗎?那我也是跟你們學的。”趙健心中一堵,哽道:“那我改過來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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