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靜坐着,觀望外面紅塵世界,表情冷凝,無欲無求,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癢。想她底線到底是哪裡,想怎麼樣鬧才能破了她此刻的自持,總之腦袋裡不停的跳出壞主意,就是想折騰她。胡麗卿想着想着,有些入戲,在自己的幻想中笑出來。彎彎的眉眼,發亮的眼瞳,連那嘴唇都翹上了天。扈朱鏡回頭就見着了胡麗卿這樣的表情,忙轉頭挪開。人說狐狸精會惑人,此話不假,天生媚骨,勾的就是欲望,是人是仙是妖是道,有那凡心欲望的都是逃不了的。扈朱鏡自覺地避開,是察覺到危險,還是防範于未然,那是不得而知。胡麗卿潔白粉嫩的腳趾張開,夾住扈朱鏡的衣角,一點點地拖過來,拉扯中,扈朱鏡的視線被她拉扯過來。胡麗卿對着她笑,說:“大貓,你記着把我捆回去,是想對我做什麼?”扈朱鏡平靜道:“你在人間興風作浪,害山上衆生靈不得安歇,特地下山來阻止你繼續鬧下去。”“我好怕哦。”胡麗卿話所這樣說,唇角始終是揚起的。扈朱鏡說:“我不會再給你機會讓你搗亂。”“聽起來好像很可怕,那你說說看,你想怎麼阻止我?”胡麗卿小巧精緻宛如白玉的腳趾夾着扈朱鏡的衣角不斷拉扯着,扈朱鏡不惱也不火,一本正經的模樣叫胡麗卿更是心癢。好想毀了她的端莊的架子,叫她激動起來。蓮足挪移上去,碰到了扈朱鏡的膝蓋。在還算是明亮的空間裡,扈朱鏡那雙金色耀眼的眸子閃爍不已。胡麗卿咬着下唇,投去一抹挑釁的目光:“大貓,我在等啊,等你怎麼對啊……是先毀了我另外一半容顔,還是把我扒光了衣服拿鞭子抽我……或者是你想咬我一口,對不對?”話越說越露骨,眼神越來越暧昧。小小的空間裡不斷冒出熱氣。胡麗卿的蓮足已經蹭到了扈朱鏡的大腿内側,往危險的地方去。扈朱鏡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銳利地叫人不敢直視她。胡麗卿的貝齒緊咬着玫瑰花瓣一樣的下唇,微笑着,逼近扈朱鏡的底線。直到……扈朱鏡伸出手,抓住那精緻的腳踝,用了三分的力氣,将胡麗卿整個人拖過來,胡麗卿一時不防,被她巨大的力氣帶過去,不禁發出驚叫聲。她被拉到扈朱鏡的身前,柔軟的身體碰見了她的身體,頭暈眼花,天地在旋轉。身體被一股力氣帶着翻滾起來,等到暈眩過去,她發現自己被嚴嚴實實地過了起來。那繩子捆了她的手,又捆了被子,把她整個人卷成了春卷。而她在裡面,手腳都被束縛住,隻能挪動身體打滾。“你這到底算什麼!”事情發生了轉變,變成了她所不能預料的場面,以至于她現在還在混沌中。扈朱鏡掀開遮擋的簾子到外面去,胡麗卿叫着她:“大貓,你給我回來,把我解開!你是存心想要熱死我對不對?”扈朱鏡背對着她說:“我希望你好好反省。”“我要做什麼反省!”胡麗卿扭着身體掙脫,但是繩子捆着她,讓她無法掙開,反而惹出了一身香汗。索性伸長了被捆住的手躺平,喘着氣,瞪着白衣。【拾玖】“西山不是你的地盤,不能由着你為所欲為,這隻是對你小小的懲戒。”簾子放下,那抹白色消失不見。胡麗卿的胸口劇烈起伏,喘着氣,臉上沁出汗珠子,身體跟着了火一樣,卻無能為力。“大貓,原來你喜歡換着花樣玩啊,那你倒是說啊,我都從你……現在人家好熱,熱到要燒起來了,你倒是過來替人家消消火……我是因為你而熱起來的,你不能坐視不管……嗯……啊……好熱……”裡面傳來陣陣嬌嗔,暧昧的呻吟不斷飄來。扈朱鏡落到地上化作白虎伴在轎子邊上。另外一邊,三個手拿燈籠引路的童子私語起來。玉玦說:“一定是大人給了狐狸精懲罰,所以她現在渾身疼痛。”兩位童子說:“可是聽聲音不像是難受。”玉玦一本正經說:“我聽着像是非常難受才會有的聲音。”“可是……”“小童,隻需帶路,莫須多言。”扈朱鏡低聲說。三位童子噤聲。到了西山地界,此處人際荒蕪,偶爾有人來也隻是狩獵的獵戶,所以沒有人會看到這一隊詭異的人馬。三位童子手拿燈籠在前面領路,微光在雜亂的草叢中造出一條平坦的路。身後是浮在空中的轎子,轎子裡隐隐有痛苦的呻吟,卻叫人聽着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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