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戎的身體滾燙,同樣滾燙的臉頰貼在阮啾啾的皮膚上,讓她不由吃了一驚。他的呼吸溫熱而紊亂,像是在輕聲呢喃着什麼,手指一遍遍地捋着她柔軟的長發。阮啾啾看他有走火入魔的征兆,連忙抱住他的肩膀,運行真氣試圖讓他舒緩。他那雙烏黑的眼眸沒了平日的冷靜自持,充盈着迷蒙,波光潋滟,睫毛微微顫動。眼睑下的一顆淚痣襯得他此刻多了幾分豔麗,任誰多看一眼,都會心生遐思。他滾燙的呼吸鋪灑在她的頸窩,面頰燃起一抹绯紅,還在叫阮啾啾的名字,不是師父而是阮酒。他的嗓音低啞好聽,勾人犯罪,讓人不由想象如果呻吟出聲該是多麼美好。阮啾啾不由晃神,差點伸手撫摸他一雙瑰麗而缱绻的眼眸。……真是要了命了,她怎麼有種被黎戎勾引,還成功了的即視感?“黎戎,黎戎。”她叫他的名字,一邊運行真氣。不動還好,一動,她的真氣不由自主地深入融合,又重複着循環的功法,阮啾啾的手顫了顫,連忙撤回真氣。這一回,黎戎的喉嚨溢出低低的歎息,主動湊上前,封住她的唇。阮啾啾瞬間懵了。她能感受到他幹燥而溫熱的唇輕觸着自己的,随後又變得野蠻而火熱。恍惚間,她被他抱在懷裡,極盡溫柔纏綿地綴吻,渾身都沾染着他的氣息,讓人沉醉。他還在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在唇齒依戀中叫她的名字。“啾啾……”阮啾啾陡然清醒,後背滲出冷汗。她猛地推開黎戎,問:“你剛剛叫我什麼?”被突兀地推開,黎戎沒有惱,他定定地看着她,說:“阮酒,你的名字。”也對,如果阮酒叫得親昵一些,也就是酒酒了。阮啾啾明白自己大驚小怪了,驚魂未定地搖搖頭:“無事。”她整理了一下衣襟,下了床:“以後别再這麼做了。”“……”修仙之反轉仙途半夢半醒間,阮啾啾似乎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她緊閉雙眸,擰着眉頭,使勁辨别他們的長相,卻什麼也看不出來。那些人,到底是——“你做噩夢了。”一隻冰涼的手覆在阮啾啾的額頭。阮啾啾猛地睜開眼睛,撞入黎戎的視線。他依然穿着一身黑衣,露出的手指修長,蒼白的臉上面無表情。“是想到舊人了?”他放輕了聲音。“沒有,單純的噩夢而已。”阮啾啾恢複了清冷的模樣,坐起身來,忽然感受到體内充盈的真氣。她驚咦一聲,說:“我的修為并未損耗。”“那的确是好事。”可是,他不是說會受損害的麼。阮啾啾咽下了即将問出口的話,聯想到黎戎昨日的行為,她抿了抿唇,心底有幾分了然。幾名身穿素服的奴仆端着盤子,将一碟碟精緻的小菜放在桌面,還有兩碗素粥。他們安靜無聲地進了門,又安靜地退下去。一名奴仆低着頭站在黎戎身後,遞上溫熱的毛巾,黎戎接過,不經阮啾啾同意拉起她的手,細細擦拭。“……”她任由他擦拭完,奴仆退出房間後,這才徐徐開口:“你不能過分依賴為師。”黎戎沒有應聲,沉默着幫她把頭發挽起,插上一隻步搖。發髻間的一隻镂空金蝴蝶伴随着身體的挪動微微搖晃,煞是好看。“黎戎。”“……”阮啾啾忽然拽住他的手腕,說:“我始終是會離開的,不能永遠陪伴在你……”她的話說了半截,忽然驚呼一聲。黎戎反手握住她的胳膊,堪堪一用力,就将阮啾啾壓在床上。她倒在床上,頭發散落在潔白的床上上,步搖急促地扇動,有些晃眼。阮啾啾吃了一驚,有些難堪,無奈黎戎的手勁實在大,她被按住的一手動彈不得,又不好真動手打他。手忙腳亂之際,她拽住黎戎的衣襟,向她的方向拽了一下。“你放手!”阮啾啾面紅耳赤。開玩笑,當師父的被壓在床上,像什麼樣子。黎戎沒有反抗,而是順勢身子前傾,一手按住她的手腕,一手撐在床邊,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了半截,呼吸在彼此的鼻息間糾纏不清。阮啾啾咽了咽幹澀的喉嚨,居然有些懵了。被壓在床榻的白衣女子腰帶松了一半,紗微微向下滑,露出小巧的鎖骨,皮膚光滑潔白,卻染上了一抹的绯紅。她素日清冷的眼眸燃起惱意,鮮活而動人,惹得他目不轉睛,呼吸粗重了幾分。他的目光晦暗不明:“師父……我想問……”阮啾啾居然想歪了,憤怒地掙紮着打斷他的話:“呸,你這個小流氓……呃不登徒子!快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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