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啊,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道理啊,老兄。”一隻手依然抱着還在樹葉下繼續睡的霖兒,一隻手不停的拍自己的心口。原以為人在樹下,哪想一回頭,就在自己的身邊,這麼黑,真是吓死了。“霖兒在哪,快交出霖兒來。”納蘭軒并不理會雲舒的埋怨。他隻想确定霖兒在不在。“你是誰?”見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管自己,好像隻關心霖兒,雲舒有點氣,好逮也是她幫忙照顧霖兒的吧,即使不關心她的死活,也不能用這個語氣和她講話吧。好像他還很生氣的樣子。“我!你不必知道!。”多久了,多久沒有人問過自己是誰了,自己又多久沒有想過自己曾經是誰了。但眼前的人怕是知道他是誰後一定會後悔剛才有問過這個愚蠢的問題“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可能把霖兒交給你。”這個男人聲音雖然好聽,但語氣沒有一點善意。再有聽他叫出霖兒名字,想必是霖兒的家人,有這麼沒有禮貌的家人,難怪霖兒也這麼不懂禮貌,連姐姐都不叫一聲。而眼前的男人又一付很自以為是的樣子,自己就倒胃口。還好沒有看清此人的長像,否則一定會後悔剛才的推斷,聽他講話的語氣,一定不會是她哈的那種帥哥。突然自己的脖子一緊,雲舒完全不能呼吸了。因為他的大手正掐着她細細的脖子,靠近的臉旁,讓雲舒不由的更冷,已經顧不得他的具體五官長像,隻是那怒火憤出的雙眼就已經讓雲舒吓得半死了。“我再問一次,霖兒呢。”低沉的聲音讓雲舒明白一點,他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會掐死自己。驚恐的雙眼瞪得圓圓的,還在試圖拉下正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的小手再聽完他的問話後,輕輕的指向她身邊的一堆樹葉下面,之後又重新回來拉扯仍掐住她脖子的手。“呼,呼。”見男人松懈了手上的力氣,一手去撥開蓋在自己和霖兒身上的樹葉,雲舒馬上開始呼吸,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見到霖兒緊緊依偎在雲舒的懷裡睡得香甜,納蘭軒那一直提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喂,你懂不懂禮貌啊,可是我一直照顧他的。”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并沒有拿開的意思,雲舒真是氣憤,又不敢發作。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一種不祥的感覺迅速竄遍全身。他不會是電視上常演的毒枭吧,常年住在深山種植罂粟,制造冰毒,更是殺人不眼的亡命之徒。“ygod!。”自己怎麼這麼命苦,本想等着警察來救,沒想到來的卻是與警察勢不兩立的亡命徒。“你說什麼?”掐在脖子上的手再次收緊,确定霖兒安全後,納蘭軒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她不怕他。因為一見面她對他說話的語氣,她對霖兒很好,從霖兒依偎在她的懷裡可以看出,同時她也很怪異,她亂糟糟的頭發他到可以理解,可她這身衣着卻是自己從沒有見過,雖然她的臉很髒,但手上傳來的感覺告訴他,她的肌膚很細膩光滑,她的語氣雖然不好,但是她的聲音卻是十分入耳。這個女人不在自己所了解的範圍内,她的出現到底有什麼目地,她又是怎麼和霖兒遇到一起的,是她有目地的接近,還是純屬偶遇。“英,英語,放,放手。”再次的失去呼吸,雲舒的整個小臉憋的通紅。更沒注意到對方聽不懂英語。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力量,納蘭軒将手由掐着脖子轉為捏着雲舒的下颚,輕輕的将她的小臉擡起,仔細的打量她的五官。看着納蘭軒注視自己的目光,雲舒心裡開始發毛,他不會是看出自己的長像,想要把她那個吧。看着逐漸逼近的臉龐,她緊閉雙眼,向外徹轉臉,可怎麼也擺脫不了他的大手,抗拒不了他的力量,他不會是想要先奸後殺吧。“你到底是誰。”逼近的臉龐,沒有再近一步,隻是看着雲舒小臉緊皺起來,就覺得有點好笑,這女人不會把自己當然色魔了吧,不過眼前的人卻實長像不錯,不過他對她沒有半點興趣。“我,我,我是遊客。”雲舒如實回答。“遊客,到天山來幹什麼?”他可不覺得天山是她一個女人家可以來遊完的地方。“我,我,我采藥。”還是交待實情吧,也許他們看在霖兒的份上可以放她一條生路。“嗯?”明顯不相信,一個身着怪異,語言怪異的小女人到天山采藥,難道她不知道天山的危險嗎?“真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我爺爺,是他非讓我來的。”都怪爺爺,讓她來這個鬼地方,害死她了。“果真受他人指使。”她說打電話又是什麼暗語嗎,不過不管怎樣,她絕對還有同夥。“就是,就是,要不是爺爺,我才不會來這個鬼地方呢。”“你的同夥藏身何處,何門何派,與我有什麼愁恨。”納蘭軒追問道,這小女人要不就是沒有心機,問什麼回答什麼,要不就是心機太深,讓他進入她的圈套。同夥,何門何派,愁恨,雲舒腦海裡快速抓住這幾個重點詞,這都哪跟哪啊,她也就是一個大學未畢業的學生啊,哪來的同夥,誰又是自己的同夥,何門何派,是不是他電視看多了,學起令狐沖了,愁恨,更是無機之談,她才剛剛救了霖兒,應該算是有恩于他吧,怎麼會有愁恨。“我說,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不管了,管他是殺人犯也好,亡命徒也好,她雲舒是不想和他無理頭下去了。“你!。”納蘭軒目露冷光,暗暗運氣,擡起另外一隻手。既然她不肯從實招來,又這般對自己無理,那就是她自己找死,不能怪他心狠手辣,誰讓她對霖兒不懷好心。“如果你真的有病,我可以幫你治治的。”雲舒繼續不要命的和眼前人擡杠,因為她還死閉着雙眼,如果她此時看到納蘭軒的表情,怕是打死也不敢繼續嘴硬了。因為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即不是她想的殺人犯,也不是亡命徒,而是與她在不同時空中的人送外号索命鬼見愁的納蘭軒,他可當真殺人無數,也不會對自己的敵人有一丁點的心慈手軟,取她的命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爹爹,爹爹,是你嗎?。”兩個人的對話終于把依偎在雲舒身邊的霖兒吵醒。霖兒醒的也是時候,否則雲舒肯定到閻王那裡報道去了。“是爹爹。”聽到霖兒嫩嫩的童音,納蘭軒頓時收了力氣,并放開雲舒,雙手改為去抱雲舒懷裡的霖兒。“爹爹,霖兒乖,再也不淘氣了。”這小家夥一醒就想起自己偷跑出莊的事,馬上主動承認錯誤,好免去責罰。同時小小的身子更是靠緊雲舒,小手緊緊的抱着雲舒不肯放松。雲舒也感覺到了霖兒的緊張,好像很怕眼前的男人,霖兒口中的爹爹。所幸她也用力的抱緊霖兒,以給他安全感。伸出的去抱霖兒的雙手僵硬在霖兒和雲舒之間。納蘭軒很是奇怪,霖兒怎麼會不讓他抱反而更加摟抱着雲舒。“霖兒最乖了,爹爹怎麼會怪霖兒呢。”雲舒哄着懷裡的小娃娃,并低頭幫霖兒整了整亂亂的頭發。“看來你平時太嚴肅了,他有點怕你。”雲舒如實的說出她的感覺。聽到雲舒的話,納蘭軒一臉的挫敗。他有多麼愛這個兒子,可卻怎麼也拉不進兩人的關系,有時,他也能感覺到霖兒怕自己,在自己面前很是拘束。可叫他一個即當爹又當媽的大男人怎麼辦,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姐姐抱。”霖兒躲在雲舒的懷裡。“嗯,姐姐抱着霖兒,霖兒再睡會。”輕輕的拍着霖的背部。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對于在樹上半天沒有講話的兩個人,可急壞了樹下的李影他們。“莊主,時辰不早了,就要一更天了。”李影見上面的人還不打算下來,心裡很是着急。對于納蘭軒的病他很了解,雖然入夜後,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會好很多,但每當二更時,便會經過一陣痛苦的折磨,這種痛苦大約會持續半柱香的時間,痛過後,他整個人如同被抽了經脈,這時候就要泡在藥桶裡,以排出身體的毒素,補充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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