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魅宮主魅舞荒淫無度,男寵數千,想來還真有幾分膽色。也難怪朕身邊的人會被你迷暈了頭。”君臨天勾唇嘲弄道,垂眸瞥向言以槿,居高臨下的姿态透着一股極強的壓迫感,絕美的臉上迷人凜然,這女人越看越熟悉。曾經也有一個女人不怕死的與他擡杠。又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坦然自若,毫不畏懼。君臨天金眸中浮起一絲玩味,眼角上挑,笑意漸漸侵上嘴角,臉上帶着狂霸的狠戾,冷冷道,“各位還愣着幹什麼?朕賞賜你們的女人難道不滿意?這種姿色也不會對不起你們的胃口吧!”整個刑罰台附近在君臨天盛怒之下,人人膽戰心驚,皆成為驚弓之鳥。一雙雙眼睛看向言以槿,放肆的目光,隐現的欲望,頃刻間爆發。更有人上前開始脫衣,渾身赤裸暴露在陽光下,挺着下腹腫脹的堅硬一步步靠近。言以槿淺笑自若,努力恢複平靜,雙手抹着地上的長鞭,面色一沉,眼眸清冷,從齒縫裡擠出幽寒的話,“君臨天,你真該死!”一個個高大的男人直逼言以槿,她握住手中的鞭子,伸手一抽,啪啪啪幾聲,嘩嘩嘩抽在一具具裸露的身體上。随即将男人們的頸脖圈住,一個個抛出去。氣勢兇煞,氣息嗜血,殺氣騰騰。長鞭狠毒,很多被欲望沖昏頭腦來不及躲閃的侍衛被長鞭擊退,渾身被抽打出一條條的血痕,血汗潺潺。侍衛們反而不退縮,愈發欲望膨脹,雙眼緊盯着言以槿身上掃視,模樣仿佛被色魂支配,将她全身上下用眼神摩挲個遍。男性的劣根全部綻放出來。“這女人,爺喜歡得緊!”“對呀對呀,太兇悍了,不過确實口味不錯。難得的重口味啊!”“女人,你再兇悍也是一個人。兄弟們一個個車輪戰都能将你累死。”“小娘子,還是留點力氣,一會陪哥哥玩吧!”“這麼白皙的皮膚,這麼漂亮的臉蛋,想想觸摸上去都很滑嫩,可仔細傷了臉蛋。”“女人呢,還是乖乖從了哥哥吧!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幾天不想爬起來。”“脾氣夠火爆,不知上了後會不會更激烈,爺真等不及了”言以槿沉默不語,冷厲的眸子染滿駭人的鋒芒,嘴角勾起冷冽的譏諷,所有對她不敬的人全部消逝在鞭子之下。滿嘴龌龊的話,下一刻嘴唇被鞭子抽出大口鮮血。滿眼欲望的人,下一秒命根被鞭子抽斷永遠不舉。越是逼近,鞭子抽蕩越開,鞭笞之聲響徹在刑罰台上,狠、快、急!一鞭接着又一鞭,狠似惡魔,快如譏諷,急若閃電。叫喊聲,哀嚎聲,咒罵聲,全數淹沒在鞭子聲中。她讓男人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場,她會讓這些男人從此以後天天不舉!欺負女人?小看女人?她不會殺人,死太便宜了,她會讓這些男人失去作為男人尊嚴。欲望果然是個不錯的詞。從今以後,他們會徹底告别這個詞,不再是男人。言以槿手緊握長鞭,根根抽向男人的下腹,她永絕後患,徹底閹了他們。“啊”“啊”“爺的命根子”“啊”鞭風狂掃,嬌小的身子橫行在男人中,鞭鞭抽在男人最容易犯錯的地方。不需片刻,奢華肅穆的刑罰台傳出地獄般的咆哮,狼籍不堪。地上橫七豎八躺着血迹斑斑的男人,個個蜷縮在地上握着他們的老二,龇牙裂肺低吟。身後一部分侍衛原本被激起的欲望頃刻間蕩然無存,站在不遠處,雙眼不自覺看着下腹,硬挺的碩大立刻軟了下去,額上冷汗淋淋。君臨天視線一直緊迫的看着以沫,蓦地擡眼看着言以槿,面色遽冷,完美的面容上,染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看來你魅舞不僅才智頗高,睿敏決勝千裡,而且還很嚣張啊。在朕面前你以為你又是什麼?當朕的玩物都是糟蹋。朕最厭惡肮髒,尤其是女人。有幾分姿色才貌,就以為男人非你不可嗎?祈容、風卿、狂桀,魔殇,都是朕送給你的及笄禮。滋味是不錯,不妨告訴你,朕想怎麼玩弄他們都行。朕能讓他們生,就能讓他們去死。信不信隻要朕一句話,他們會心甘情願去死?惹惱朕隻有一個下場——死。”言以槿有些失控的厲聲道,“君臨天,不要以為别人當你是神就是神,當你是魔就是魔。我告訴你,你也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充其量是一個沒有血性的傀儡。你這個人活着,真是糟蹋這麼美的世界。”身形一動,飛鞭直逼君臨天,如靈蛇般,狠狠抽去。話音剛落,君臨天立在一旁,金眸一寒,臉上泛着諷刺之極的笑。一聲刺耳的嘶鳴,一道寒光雷鳴般閃過,森冷的氣息籠罩在上空,轉瞬似傳來地獄索魂般的魑魅魍魉。言以槿渾身被凍結住,仿佛見到死神出現。殺氣回蕩,衆人驚恐。就連以沫也大驚失色,她一直知道君臨天武功出神入化,從不輕易出手,一出手那人必死無疑。而四周的侍衛還未來得及抽出手中的劍,耳邊铮鳴一聲,劍已回鞘。君臨天是如何出手,如何從身後侍衛手中拔劍出鞘回鞘,隻是頃刻一瞬,沒有人看到他怎麼動身,又如何出手的。隻有空中殘留着他狂妄的氣息,證明這是真實的。言以槿驚愕的看着君臨天,快,太快了!都能用光速來形容他的速度。快到連她眼睛都沒眨過一下,整個人愣愣地伫立着,心仿佛跌入無底黑洞中,驚恐感油然而生。手中的長鞭一截截的脫落,外袍被碎成一塊塊随風飄落,四肢筋脈遽斷,血流了出來,鮮紅的血滴落在地。而她身上隻餘一件裡衣,透明單薄。渾身冰涼透骨,身子疼痛欲斷,眼中凄涼黯黑。一片,兩片,三片——無數片,片片撕裂着她的心。一滴,兩滴,三滴——無數滴,滴滴流淌着她的血。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尖銳的痛婪從四肢傳來,她死死抿緊唇,一雙眸子始終望着君臨天,這樣的人如何能給沫沫幸福?這樣的人如何能讓沫沫原諒?是她太自負,也太不了解這個男人了。以為他真心喜歡沫沫,以為他會善待沫沫。呵呵,她笑,輕笑,大笑。她怎麼會如此糊塗,讓自己的妹妹落入這樣的男人手中。如果不是她,想必沫沫不會太受傷。言以槿手緩緩握成拳,刺痛蔓延在全身,支撐着身子欲爬上前,十指透着無比堅定的力量,“君臨天,我看錯你了。沫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君臨天冷眼看着地上的人,渾身被濃烈的煞氣籠罩,仿佛心中有什麼要失去,心中一陣刺痛。然而,在他皺眉尋思間,身後一抹身影帶着憂傷絕望飛身擋在言以槿身前,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鋒利的劍,刺眼的猩紅在眼眸中散發着詭異的決絕的冷光,顫抖的手上,對準君臨天的——喉嚨!“你要殺我?你為了這些不相幹的人要殺親夫?”君臨天眼中閃過一抹殇然,語氣像嗜血的惡魔在發狂的笑。眉微皺,一顆紅痣在陽光下異常猩紅,字字句句含雜着陰冷。“呵,夫?什麼是夫?夫君還是禽獸?你的心會痛嗎?我的心在滴血,在淩遲,被帶刺的冰凝結着。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原本我們還有一絲絲牽連,而現在是你親手扼殺了我。”以沫面色蒼白,努力保持冷靜,眼中的淚模糊着她的視線,也漸漸模糊眼前的男人在她心中的面容。她怎麼能如此惡劣,怎麼能這麼殘忍!可是,即使在痛,也不及姐姐心底的痛。四肢的筋脈被隔斷,她還能活嗎?她還能用雙手做她喜歡的實驗嗎?何其諷刺啊!以沫手中的劍刺入君臨天的皮膚上,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一滴朱紅的血落在劍尖。金色的陽光斜斜映射在對峙的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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