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對枯月的膽大妄為氣急,又有終于平安将人尋回的欣喜,而更多的,是表露心迹後的坦然與她不斷挑逗的話語的難以接受。
“……你住口。”
“住口?”枯月挑眉道:“為什麼要住口,我說得難道不對?再說了我方才剛被你輕薄,現在還緊張得緩不過來,偏偏始作俑者還半天不肯吱一聲,我心裡委屈,還不許自娛自樂緩解一下。謝遠洲,你這人未免太過霸道!”
屏風後窸窸窣窣傳來一陣布料摩擦的輕響,接着便是赤腳踏在地面的腳步聲。謝隐穿着單薄的寝衣,微濕的長發搭在腦後,未有拉緊的領口松松垮垮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就這樣一言不發走出來,枯月原本饒有興緻地盯着他看,忽覺眼前一閃,方才還在十步開外的人已經來到榻前,一彎腰毫不客氣坐在她身邊。
長長的袖子正好被壓住,枯月略露不滿,下意識擡手一扯,才想起自己中了這人的定身咒,正惱時手已經輕而易舉提起來,呆愣地動了兩下手指,這才發現定身咒被解開了。
“你又耍我!”
枯月一把扯出袖子想坐起來,兩肩一重又被按了回去,謝隐俯身在她上方,兩手不輕不重抓着她的肩膀将人禁锢在身下,這個姿勢正好,讓他本來便松垮的衣襟開得更大,枯月眼珠一動看了個遍,腦中哄地一聲炸開,瞬間從耳尖紅到脖子根。
一向自認為處于主動方的枯月怎麼可以接受自己在他面前臉紅,手忙腳亂撐着他的胸膛想把人推開,一碰上去是他微涼的肌膚,卻如同被燙一般迅速縮回手交卧放在自己胸口,色厲内荏地瞪大雙眼:“你又發什麼瘋!”
原本謝隐隻是覺得她說得太過分,不管管她也不知還會說出什麼更離譜的話,本是想吓吓她,如今人在身下,朱唇開合,谷中無人處的放縱又浮現在謝隐腦海之中,喉間一陣幹澀,聲音也不由得低沉下來。
“你方才說什麼?”
枯月反口不認賬:“什麼說什麼?我方才說了那麼多,誰知道你說的哪一個?”
謝隐又逼近了些:“自己想,想不起來,就挨罰。”
枯月還以為是自己說時盈的話太過分惹他生氣了,心中氣他這個時候還幫時盈說話,嘴硬道:“我不讓你替我受罰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
謝隐越靠越近,直到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枯月渾身僵硬,心疑是不是這人又給她施了定身咒,不然她怎麼一身僵硬動也動不了。
“你方才說,我是你的人?”
枯月受不住他的眼神,偏開頭不看他,又生怕他靠得太近會聽見她此時猶如擂鼓的心跳。
“什麼,我沒說過!你快走開,熱死了!”
謝隐不放過她,一手捧着她的臉強行讓她轉過來:“沒說過?”
“……說過又怎麼樣,難道這不是實……”
枯月話未說完,又被某人以口堵住唇舌,都說一回生兩回熟,謝隐這也不知道是第幾回了,把她唇齒之間早已挨挨擦擦親了個遍,還無師自通地含住她的小舌仔細吮吸。
她總算是遇上克星了,隻要他一逼上來,她就忍不住渾身發軟,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欺負。
好半天,謝隐才終于放開,戀戀不舍地用唇瓣輕輕蹭着她的唇角:“再說一遍,我是你的人?”
枯月堅決不給他親了,咬着牙關不說話,眼中泛着一層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霧氣,勾人心神。
謝隐使勁閉了閉眼,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眼簾:“阿月,你說錯了,既然是我輕薄了你,應當是你是我的人才對。”
“那有什麼區别……”
她一開口,某人立刻看準時間再次親上去,枯月心道大意了,再想阻攔已經來不及,隻聽耳畔某人斷斷續續道:“有區别……怎麼會沒有區别……”
謝隐真的像一隻餓了上千年才從睡夢中蘇醒的餓狼,或者說是他身體裡原本就住着這麼一隻餓狼,在這一刻被枯月給喚醒,她就是擺在他眼前的那塊肉,被他不知餍足地聞來舔去,就是舍不得下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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