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白一句警告,讓她迫不及待把後院男人全部撇清,就怕附近有他的眼線。不隻魄月變得忐忑不安,陌青愁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命是段慕白救的,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承了段慕白的恩,就連丈夫風易揚都還在段慕白那兒養傷呢。為此,她也是心神不甯。自從回到魔界後,為了重新集結勢力、争奪權力,她倆忙得不可開交,平日在人前還必須表現正常,不能讓人瞧出異樣,但是當隻有她倆時,彼此望着對方,縱有千言萬語,亦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化為一聲歎氣。這男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陌青愁畢竟是師姊,長她幾百歲,明白感情之事最由不得人,便以過來人之姿,拍拍她的肩膀。「師妹,你若是後悔……」「不!」魄月搖頭,用堅定的眼神對她說:「我不會後悔的,既然選擇回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可是他……」「不會有事的。」魄月抿了抿唇,似是下了決心。「我仔細想過了,他知道就知道,大不了咱們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他若是有心做什麼對咱們不利的事,早就做了,又何必派人來傳話呢?更何況……你難道就不想報仇了嗎?」陌青愁當即沈下臉,咬牙道:「當然要報,這事沒得商量。」「是呀,既然咱們下了決定,就盡人事、聽天命吧,多想無異。」陌青愁想想是這個理,點頭道:「你說得對,這仇是一定要報的,想多了也沒用,不過自尋煩惱罷了。」有個人商量就是好,彼此互相開解一番,才不會鑽牛角尖。瞧,把心裡話一說,便茅塞頓開了。兩人就其他事又商議了一會兒,邊走邊往屋裡去。陌青愁的地盤都設了禁制,不會有人進來,然而,她們忘了有一個人例外。當兩人進屋,一見到屋内的人,同時僵住了。殷澤站在屋内一角,似是已經等候多時,而屋内另一頭站着肖妃,與他成對立之勢,容色冰冷。屋内四人一陣沉默,窒悶詭異的氣氛如一根繃緊的弦。陌青愁朝魄月盯了一眼,魄月便朝肖妃盯了一眼,肖妃卻是冷哼一聲。魄月明白了,肖妃根本打不過殷澤,殷澤若是不讓她事先通報,她根本沒轍,這事也怪不得肖妃。有了第一回的驚吓,就不差這一回了。魄月很快冷靜下來,倒是陌青愁第一次這麼近地面對噬魔劍,寒毛還直豎着。魄月清了清嗓子,客氣地問:「喝茶嗎?」她話一出口,陌青愁和肖妃便同時瞪過來。魄月有些尴尬,不能怪她如此客套,不管怎麼說,在望月峰待了段時日,她與殷澤也算老相識了,實在無法怒目相向。所幸,殷澤是個直來直往的人,也不拐彎抹角。「他有話要我帶給你。」魄月聽了,立刻保持十分的戒慎。「什麼話?」「他說,你回娘家也有段時日了,怎麼也不捎封家書給他?」屋内又是一陣詭異的靜默。魄月眼角抽了抽。家書?他這是什麼意思?她這幾日反覆思量,心想他既然已經知道她不是月寶,便也認命地等着他來興師問罪。但他派來殷澤,不但沒有傷她分毫,且帶來的話也不是威脅,而是閑話家常,令她更加糊塗了。照理說月寶的身子被侵占,段慕白應該憤怒,怎麼還像以往那樣對她?也不知這人在打什麼主意,她不會天真地認為他真對自己有意思,可是瞧這情況,他似乎一點也不生氣,這事攪得她心煩意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我為何一定要寫信給他?他憑什麼?」因為心煩氣躁,她口氣也橫了起來。這算什麼?他要殺要剮,倒是給個痛快啊!殷澤臉色瞬間轉為陰沉,全身散發出灼刃之氣,強勁而銳利,令人措手不及。肖妃閃身擋在魄月前頭,威壓當即一觸即返,雖無殺傷力,卻也在她胸口燒出一個小傷口,冒着黑煙。魄月和陌青愁當即變了臉色,料不到噬魔劍的威壓如此厲害,氣氛霎時凝結,有一觸即發之勢。殷澤冷眼掃過三人,最後定在陌青愁臉上,突然開口道:「難怪段慕白對風易揚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陌青愁渾身劇震,她怔怔地看着殷澤好半晌,才呐呐地問:「他……醒了?」「醒了。」他回得爽快,卻也隻說了這兩字,便沒有下文。陌青愁心如火燒,一提到自己丈夫,她的心便無法平靜下來。「他……可有提到我?」殷澤隻是看着她,又瞟了魄月一眼,卻是半字不吐,意思很明白。陌青愁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轉頭看向魄月。「呃……不過是一封信,你就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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