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舟,你沒事吧?”牧然也反應了過來,他轉過身對身後的人說,“你去控制司機,我報警!”“好的!”那人說道,迅速地朝着那小吃店走去了。“我們避開一點!”牧然一邊撥打110,一邊拉着江魚舟往後走去。他報了警之後,發現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着。“魚舟,你沒事吧?别怕,有我在。”牧然雖然戴着口罩,但他知道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江魚舟隻覺得頭痛欲裂,前世那個女人的聲音,又恍惚之間響起。倏地,眼前一黑,她整個人暈了過去……江魚舟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的八點多了。牧然看到她醒了,頓時握住她的手,“魚舟,你還沒吃晚餐吧?來……這裡有些清淡的粥。”江魚舟躺在病床上,恍然地看着牧然。在剛剛她暈迷的時候,她又夢見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好像一直留在她的床邊,陪她說話,或者在她身邊彈琴給她聽。他會抱怨她愛睡,總是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她還夢見自己……死了,然後那個男人買來了一些炭點燃後,他就躺到了她的身邊,說要下去找她……那個夢莫名其妙的,她以局外人看着那一切。仿佛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她。那麼,現在這一幕,是夢裡,還是現實中?“魚舟?”看到江魚舟雙目呆滞,牧然的臉色一沉,“難道摔傻了?”江魚舟的眼睛漸漸地有了焦距,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痛,這……才是現實吧?“傻瓜,你又做惡夢了。”牧然伸出了修長的溫暖的手指,給她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牧然……”江魚舟輕輕地笑了,卻一邊笑一邊哭,“我……沒事了,對不對?”“嗯,沒事了。”牧然将爬起來的江魚舟摟在懷裡,“醫生說你血糖低才暈倒的,所以現在挂的水是葡萄糖。”江魚舟埋入了他的胸膛裡,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别怕,那個司機已交待了,現在警方正在調查,他就是故意撞你的。”牧然的聲音突然冷了許多,“你放心,我會将那些垃圾,清除得幹幹淨淨!”江魚舟緊緊地抱着他,仿佛重獲新生。她永遠都沒想到,車禍的那一天,會來得這麼快。她還以為要等另一個女孩子出現和她一起當模特,那一天才會來到來的。如果她反應慢了一點,如果牧然來慢了一點……也許,她又變成了上輩子的她了。“乖,别哭,先吃點粥好不好?”牧然低聲地哄她,單間病房裡,也隻有他和她了。“嗯!”江魚舟抹去了臉上的淚水,“你的衣服……濕了。”“沒事,裡面還有一件打底。”牧然親了親她的唇,将那碗還溫熱的粥端了過來,打算一口口地喂她。江魚舟哪裡有這麼矯情,她顫抖地伸手,“讓我自己來。”“别了,你這手,估計一會兒粥就要灑了。”江魚舟愣了一會,難道她喜獲重生,再也不用重複上輩子的命運,這不應該激動嗎?“你好好坐着,我喂你。”牧然覺得自家女友好像有點傻了,将一枕頭塞到了她的背部上,讓她好好靠着。他将一小勺粥送到她唇邊,“吃吧,這是我讓我爸特意熬的。”江魚舟張開嘴,将那口帶着蔥香的粥吃了下去。命運的齒輪,從這裡,又換了一個方向了。她吃着吃着,突然間又哭了起來。那個夢裡,那個牧然,是不是真的?“魚舟,别這樣,我們已經安全了。”牧然連忙湊上去,輕輕地吻住了她那顆,就要滑落下來的淚。七天之後,江魚舟從牧然那裡得到了案子的消息。那晚,她跑到公司去見他,兩人坐在公司的天台上,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牧然告訴她,那個司機雖然是喝了酒,但還不至于醉酒的地步,他的确是被人雇傭的。而雇傭他的人,竟然是丁竹芸。丁竹芸這些年一直努力地往上爬,混了十年,依舊是三流小演員。難得有機會攀上了苗成智,她滿滿地以為自己能嫁入豪門。然而沒想到,自從苗成智在拍攝場地見過一次江魚舟之後,他就開始暗挫挫地從留意她了。丁竹芸有一次用他的手機,發現他用小号冒充了葉笑常常提起的李林去加了江魚舟。當時她氣得幾乎要爆炸,但冷靜下來後,她開始暗中留意自己的男朋友。苗成智果然不斷地制造機會和江魚舟見面。他常常說要請葉笑和她的本個室友吃飯,說要感謝别人對葉笑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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