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某國邊陲小鎮——瓦升
顔若協助齊叔在做義診,齊萊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一直堅持了快兩年了,跟當地的村民們都很熟悉。
此時,前來的問診病患基本都看完了,他正和一個老奶奶用當地語言在聊天。
顔若在不遠處收拾藥箱,忽然感覺有人在拉她的衣角,她低頭,看見一個怯懦的女孩正在看着自己。
她不習慣說當地語言,但看這小女孩白白淨淨的,五六歲的樣子,跟當地人不像,索性說起了國語,“小妹妹,有事嗎?”
看她的眼神好像聽懂了,沖她甜甜一笑,開口居然也是國語,“姐姐,你也是從華國來的嗎?之前齊爺爺都是自己來的。”
她蹲下身,看着這一臉單純的小奶娃,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蛋,“對啊,姐姐最近才過來的,你怎麼自己在這啊,家裡人呢?”
她可能看見顔若神情溫和,漸漸的也不再怯懦,說起了她家裡人的情況,“我阿媽去工廠工作了,我阿爸……”
她停下沒再說,而是招呼顔若靠近她,顔若把耳朵湊了過去才聽到她小聲說道,“姐姐,我阿爸被抓去了華國,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跟他說我阿媽身體很不好,讓他快點回來!”
顔若看見她稚嫩的小臉上,滿是真摯和期望,自己也對她的經曆有些感同身受,就沒狠下心來拒絕,“好,那你把你阿爸名字和你知道的信息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找找看。”
那女孩開心地點了點頭,把攥在手裡滿是汗漬的一張字條遞給了她,上面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和電話号。
她的眼神裡有着超于這個年齡的成熟和憂郁,讓顔若心裡一疼。
在國内,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都在全家的寵溺和社會的關懷下安然成長,尚不知生活疾苦是何滋味。
在這裡,離别和缺失似乎成了常态。
義診完,天色已晚,顔若随齊叔在老鄉家吃了晚飯後,回到了鎮上的旅館。
這旅館,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裝修比較老舊,她對吃住并不是很挑剔,躺在床上和衣未眠,看着那張字條發呆。
想了會,她還是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麻煩幫找個人,這是姓名和電話号。”
果不出所料,電話很快被打了回來,她猶豫着接起,那邊的人情緒比她想象中還要激動。
“我擦,顔大小姐你還活着呢?辭了工作、退了房子,你學别人搞人間蒸發呢?”
顔若無聲的笑了笑,這就是相處20年的默契,她盡量隐藏情緒語氣淡然,并沒有和他進行言語糾纏,直奔主題,“就說你能不能幫忙吧!”
那邊的沈威氣的長歎口氣,但又拿她沒辦法,隻得軟下語氣,“那你總該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吧?”
顔若對他也沒再隐瞞,反正電話都有了,他想查到自己位置不過是分分鐘的事,“緬甸勐拉,别告訴别人!查完用信息發給我就好。”
沈威一聽脾氣又上來了,“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去送命嗎?你到底怎麼想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們說的,我知道阿姨走了對你打擊挺大,但你也不用這麼糟蹋自己吧……”
他話還沒說完,聽見對面沒聲音,才看見電話被挂了!他再打過去,對面已經關機了。
沈威無奈的把電話扔在了辦公桌上,打開了人口查詢系統,并把顔若的電話發給了警隊的隊友,讓他幫查一下電話的登記信息。
這邊顔若蜷縮在地闆上,沒有開燈,把自己陷于黑暗中。這一個月經曆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從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過着。
一個月前母親的葬禮上,一封信把她從現實拉向了地獄,信中說有她五年未見的父親的線索,地址就寫着幾個字“緬甸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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