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瑞:“剛剛搬石門的時候看見别在你後腰那裡。”伊萬諾夫一驚,當時完全想着一呈威風好掩蓋自己被吓到的事實,忘記了自己腰後還别了一個手槍。還沒等伊萬諾夫說話,松瑞食指娴熟地轉着手槍,輕松道:“而且啊,我覺得你收回我比不上我爸這句話比較好。”接着他抓住了手槍的握柄,拉開後面的保險,伸手抵住了伊萬諾夫的額頭,一系列動作娴熟且快,一看就知道是用槍的好手。“因為我爸是我殺的呀。”話音剛落,一聲槍響回蕩在了空曠寂寥的西伯利亞森林,合着窗外的紛紛大雪,奏響了屬于島津松瑞的勝利協奏曲,而倒在血泊裡的輸家則永遠保持着他死前最後一秒,那副驚訝的表情。—松瑞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伊萬諾夫,臉上恢複了原有的理智。可惜了,自己本來想把他活捉先丢給大兵們玩一下的,要是他剛剛不揪上杉雪的頭發自己也不至于暴走。他擡起手臂随便擦了擦剛剛濺到臉上的血迹。血的紅更大範圍的塗抹在松瑞白皙的臉上,紅與白的對比讓他的臉看上去像是一個剛剛吃完人的惡鬼。他蹲了下去,從伊萬諾夫的褲荷包裡取出了裝有鑰匙的小包,而當他站起來打算重新前往那個地下金庫的時候,上杉雪一把拉住了他,一隻手帕遞了過來,“擦擦吧,臉都花了。”松瑞接過,想了一會,又遞了回去,“你不幫我擦的話我就不擦了。”說完,他叫上了站在外面的手下們,一起前往了地下金庫,把上杉雪留在了那裡。-和金庫不一樣的是,金庫上面的鎖很一般,上面甚至布滿了鏽斑,看起來髒髒的,十分另類。“島津大人,會不會…不是這個門啊…”這個鎖怪異得連站在松瑞後面的屬下都覺得奇怪,但島津隻是沉默了片刻,拿出了那個小包裡的鑰匙,往孔裡一戳,一扭,咔嚓一聲,門開了,被現實打臉的那位屬下立馬低頭悄悄溜後面去了。“推開。”“是!”屬下們各自散在了門的兩邊,使出吃奶的力氣向裡推,十幾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卻隻能使兩扇全金的巨門才裂開了一點點細縫,但與地面的摩擦形成了巨大的聲響和震動,似乎整個地面都要塌下來了一般,在細縫變得可以容納一個人側着身過去的時候,下屬們紛紛都表示推不動了,滑坐在門前喘氣。但,松瑞也沒有說什麼,他走進了那件金庫,用手上的煤油燈照了照,卻沒有發現任何金光閃閃的财寶,而是一個比外面的金庫稍小的金庫,但外表和外面的那個并無二緻,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唯獨那個鎖變成了全金的,鑲滿巴洛克雕塑的大鎖。松瑞呆了呆後,笑了一下。果然,天下哪有那麼好的買賣。就在他打算走近的時候,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原來裡面還有一個。”他猛地轉過頭,心跳驚得都漏跳了一拍,差異于自己剛剛居然沒聽到有人進來,不過當他看見來人是上杉雪的時候又不僅松了口氣,“你來幹什麼?”“我來不行嗎?”他說道,走到那個金庫的前面,拿起鎖打量了一下,“看來鑰匙也是全金巴洛克雕塑。”“怎麼?”上杉雪側了側頭,把鎖拿起來亮了亮,向站在自己後面的島津說:“裡面孔的形狀太奇怪了,從裡到外全部都是凹凸不平的。”島津快步走近,接過上杉雪手上的鎖,拿煤油燈往裡照了照,正如方才上杉雪所說,從裡到外全是凹凸不平的,像是連鑰匙體全部都刻滿了花紋。上杉雪:“而且下面有字。”“什麼?”島津松瑞把鎖倒着看,唯獨鎖的下面沒有刻花紋,隻刻了小小的一行俄語,“什麼意思?”上杉雪:“1889的夜,星光流下黑色的淚。”“1889的夜,星光留下黑色的淚。”松瑞一邊重複着一邊用手摸着上面刻的字,正當他摸到末尾的時候,發現在這行刻字的下面,還有一行,他拿起了手,把頭挨了過去,仔細看了看。的确,在剛剛那行字外,下面還有一行,非常小,隻有指甲殼的十分之一那麼大,但是卻很清楚,估計是技藝精湛的雕刻家刻的。“你看看這下面是什麼字。”他往旁邊挪了挪,給上杉雪留了個位置,上杉雪也湊近看了看“「歐洲密林」”“什麼意思?”上杉雪沒有說話,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松瑞。其實他早就知道「歐洲密林」是開這把鎖的鑰匙,即使謹慎如阿曆克塞(那個包養上杉雪的俄國人),盡可能地避開上杉雪,去書房裡談公事,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一次上杉雪就如往常偷溜到書房門口聽公事,恰巧那天,可能是秘書太着急沒來及關好門的原因,他無意中聽見了阿曆克塞在中國找到了「歐洲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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