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月對這句話就有些不明白了。跟人打架不就是要赢?招式不狠厲,一味謙讓怎麼行?難道讓别人追着你打啊?而等練完這一套招式之後,李爺爺又讓李含笑去拿了兩張彈弓來,教他們兩個打彈弓。對于彈弓薛嘉月并不陌生。她小的時候調皮,和鄰家的幾個小孩玩過彈弓,用來打樹上的樹葉玩。隻不過在她眼中彈弓隻是一種小孩子的玩具而已,但是這會兒,看過薛元敬和李爺爺打彈弓,一枚石子彈射出去,樹上或空中就有鳥雀落地,她才恍然驚覺,這玩意兒原來還可以用來做兵器。她忽然就覺得學會打彈弓的這門技巧也不錯。這樣往後她若想吃肉了,就可以到山中來打隻兔子或是鳥雀來解解饞。她畢竟是單腿站立,這樣看了一會就覺得很累了,隻能蹦到桌旁在凳子上坐了,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等一杯水都喝完了,她才驚覺這茶杯好像是昨晚薛元敬喝過的。因為桌上原本就隻有一隻茶壺兩隻茶杯。昨晚薛元敬給她倒過一杯水喝,她喝完之後就順手将杯子放在床前的小方桌上了。而桌上的這隻茶杯,她昨晚可是親眼看到薛元敬倒水喝過的薛嘉月默默的望了一會兒屋頂,然後又在心中安慰自己,薛元敬是個有潔癖的人,這隻茶杯肯定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洗過了,而且洗的很幹淨。這樣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一會兒之後,她就覺得心裡好受許多了。不過這時她就聽到腳步聲,低頭看過去,就見薛元敬正從門外走了進來。少年雖然清瘦,但身姿筆挺,個子也高,所以他進來的時候,薛嘉月都覺得屋中的光線暗了暗。他才剛練過招式,打過彈弓,所以就算現在已經深秋初冬了,但現在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身上的外衣也脫掉了,隻穿了一身緊身的衣裳。越發的顯出他腰身的曲線來。見薛嘉月在看他,薛元敬就走過來,問她:“腳還痛不痛?”“還好,不怎麼痛了。”薛嘉月回答着。然後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她以前覺得薛元敬是冷場王,但凡他一開口就冷的叫她沒辦法接話,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是冷場王。沒辦法,她還沒有習慣薛元敬對她态度的忽然轉變。好在薛元敬也沒有再同她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過來蹲身下去看她的腳。因為她腳踝那裡還是有點腫的,也不好穿襪子,就隻穿了鞋,所以這會兒薛元敬看她的腳倒也方便。隻用将她的褲腳往上拉一拉就行。但薛嘉月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将腳往後縮。但還是被薛元敬給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腳踝。“别動。”他沉聲說着,一面又皺起了眉頭。薛嘉月的腳踝那裡雖然較昨夜消腫了很多,但現在到底還是有些紅腫的。少女的腳踝纖細白皙,所以這一處紅腫也就顯得越發的觸目驚心了。薛元敬一語不發,起身去将昨兒晚上放在床頭小桌子上的傷藥拿過來。然後又沉默着倒在手掌心中,按在薛嘉月腳踝紅腫的地方揉搓着。薛嘉月吃痛,但她還是忍着沒有叫出聲來。薛元敬擡眼看她,不過他手上揉搓的動作并沒有減輕。若不用力,這藥效就不能完全的發揮出來。待揉搓的薛嘉月腳踝那裡開始發熱了,估摸着藥效都已經發揮了,薛元敬才收回手,走到一旁的臉盆架子旁邊倒水洗手。薛嘉月眼角餘光看他洗完手之後就輕輕的甩了甩手,然後又拿了架子上搭着的手巾開始擦手。幾乎就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過去,确保手上一滴水珠都沒有。薛嘉月就覺得薛元敬其實挺适合做醫生的。而且還得是外科醫生。他要是穿着白大褂,洗完手後這樣面無表情,垂着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着手,給人的感覺肯定會覺得很禁、欲很有誘、惑力。薛元敬這時已經擦完了手,将手巾重又搭回了架子上面,然後将手巾的邊角都牽扯的平平整整的,這才回過身往薛嘉月這裡走。“你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這兩日就不要再單腿長時間站立。”薛元敬面上的神情淡淡的,“而且隻是一些招式而已,你若想看,往後我都可以練給你看。”不用說,剛剛她站在窗子旁邊往外偷看的事薛元敬知道了。精明成這樣薛嘉月繼續無語。她忽然有一種她在薛元敬面前其實就是個透明人的感覺。幸福生活薛嘉月和薛元敬又在李家住了三天才回去。分别的時候李含笑自是依依不舍,眼淚汪汪的,恨不能跟着薛元敬一塊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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