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王隽的這番話,司馬玥完完全全的做到了左耳進,右耳出,一點都不走心的那種境界。而那邊王隽已經訓斥完畢。隻是一見司馬玥面上的神情,他也就知道他剛剛的這番話是白說了。她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于是王隽便住了口,雙手交握着放在案上,閑閑的望着坐在他對面的司馬玥。司馬玥一聽王隽的聲音停了,立時就擡起了頭,面上做出了一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茅塞頓開的模樣出來,畢恭畢敬的說着:“院長您教導的對,學生下次一定好好聽課。”王隽不置可否的嗯哼了一聲。司馬玥面上繼續保持着那份畢恭畢敬的模樣說着:“不知院長您可教導完了?”“教導完了又如何?沒教導完又如何?”正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自然對着她這幅畢恭畢敬的模樣,王隽也不大好意思拿她怎麼樣的吧?心裡打着這樣的小心思,司馬玥面上的态度就越發的恭敬了起來:“院長您要是還沒教導完,那就請您接着教導,學生我洗耳恭聽。您要是教導完了,那學生就先告退,不打擾院長您休息了。”她這還急等着回家補一覺呢。王隽瞟了她一眼,深深的覺得眼前的司馬玥就是一隻小狐狸。一隻狡黠無比的小狐狸。可偏偏她越是這樣的狡黠,他就越是喜歡。身子懶散的往背後的椅子上一靠,王隽的聲音沒有了方才的正經淡然,反而是如同曬了一天的被子一般,無端的就帶了那麼幾分令人沉醉的感覺。“你着急回去?”他一語就點明了司馬玥心中所想。都到這份上了,司馬玥覺得自己也不用再跟他玩恭敬那一套了。于是她就痛快的點了點頭:“是啊。接下來是兩節算術課,按照約定,我挑戰成功了,往後我都可以不用上算術課的,院長不是想反悔吧?”“回去做什麼?”王隽不提反悔不反悔的事,反而是眼中帶了淺淺的笑,問着,“昨晚沒有睡好?想回去睡覺?”司馬玥覺得自己的臉頰上開始有點灼熱感了。這個王隽,擺明了就是知道怎麼回事,但卻偏偏裝做不知道,還非要她親口說出來。于是她便抿緊了雙唇,沒有回答。王隽卻是不肯放過她,聲音低了下去,聽在司馬玥的耳中就似是有一根羽毛在輕撓着她,癢癢的,麻麻的:“為什麼沒有睡好?”司馬玥就有些惱怒了起來。她恨恨的瞪了王隽一眼,然後起身站了起來,雙頰因着惱怒而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我昨晚睡沒睡好與院長有什麼關系?既然今日都沒有我的課了,那我就先走了。”說罷轉身就想走。但王隽的聲音卻是慢悠悠的自後傳了過來:“你不可以走。”司馬玥覺得心裡真是窩火死了。“為什麼不能走?”她轉過身,雙手撐在書案上,大聲的質問着王隽。王隽瞧着她那架勢,大有他不說出個她不能走的合理原由來,她立刻就能撸袖子沖上來揍他一頓一般。這當會卻又不是小狐狸了,而是一隻小貓了。而且還是一隻炸了毛,露出了尖利爪子的小貓。王隽竭力的忍住了面上的笑意,轉而從一旁的書冊下面抽了一張紙出來,舉高在司馬玥的面前晃了晃。司馬玥瞄了一眼那張紙,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依然大聲的質問着他:“我不能走的理由就是這個?拜托你能走點心,想一個更靠譜點的理由出來成嗎院長?”這張紙是她挑戰夫子那日所用的草稿紙,上面用炭筆鬼畫符似的寫了當日她解題的一些思路和公式而已。她實在是不明白王隽拿了這張紙出來是幾個意思。“哦?”王隽卻是慢條斯理的說着,“你覺得這張紙還不夠成為理由?那我就說的再清楚些罷。先不說你每日的算術課都是在睡覺,到底是學到了多少東西,隻說這些解題思路就絕對不會是算術夫子教你的。因為據我所知,這些解題思路連算術夫子他自己都未必會知曉,倒是拿什麼來教你?所以,關于這些解題思路,你是不是該對我做一個合理的解釋呢,司馬玥同學?”司馬玥卡殼了。她總不能實話實話,說她其實是穿過來的,上輩子學了十六年的數學,然後因為對數學極其喜歡,所以最後還跑去讀了數學系?“司馬玥同學,”那邊廂王隽卻又慢悠悠的問了一句,“想出什麼合理的解釋來了嗎?”司馬玥一時隻恨得牙癢癢啊。但她腦中忽然靈光一現,面上立時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合理的解釋就是,因為我大智若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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