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邢捕頭笑了一聲,“那約莫你是個公主了?哪裡有公主這般青天白日的跑到酒樓來和男子一起不幹不淨的?”司馬瑜隻被他這幾句話給堵得,嗓子裡像是卡了一塊肥膩膩的肥肉似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邢捕頭這時又在那說着:“甭管你是真的公主也好,假的公主也好,我老邢還是那句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日既然這明月樓裡失竊了,于情于理,你們這一幹人都是難逃嫌疑的。所以公主,還是請吧?至于要不要誅我全族,我老邢一個人就是全族,這也吓不到我。”司馬瑜隻被邢捕頭給氣的暴跳不已,但一時又說不過他,一時隻氣得紫漲了一張臉,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梗了出來。韓佐方才一直在旁側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這當會全身的衣物總算是整理妥帖了,便上前來對着邢捕頭傲慢的說着:“你眼前的這位正是當今安陽公主和信陽公主,本世子是琉南國世子,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捕頭罷了,竟然敢對我們無禮?”京城裡向來都的卧虎藏龍,邢捕頭原先瞧着司馬瑜她們衣着不凡,而且能進這明月樓消費的,定然是非富即貴,是以當司馬瑜說她是公主的時候他心裡其實已經是有幾分信了。而這當會又經由韓佐這般說了出來,那他自然是完全信了。隻是邢捕頭這個人,卻是極其耿直的,口頭上說的那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并不是隻是随口說說拿來擺官腔的。但好歹他面上先前輕浮的神情是收斂了起來些,對着司馬瑜拱手行了個禮,說着:“得罪了,公主。隻是卑職職責所在,還請您到衙門裡例行做一個問話,随後卑職親自送您回宮。”司馬瑜都快要哭了。誰稀罕邢捕頭親自送她回宮啊。關鍵是待會到了衙門裡例行問話,她和韓佐今日的這事就算是大白于天下了,走到哪裡都說不清了好麼?但是眼前的這個邢捕頭擺明了就是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她是擺公主的威風也好,軟語相求也好,隻怕他都是不會為之所動的了。可是急切之間她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來,隻能拉着司馬瑾的衣袖,問着她:“阿瑾,你可是有什麼法子?”司馬瑾現下巴不得司馬瑜和韓佐的事大白于天下,于是她便哄勸着司馬瑜:“姐姐你不要哭。我們且跟随了邢捕頭去一趟衙門,将實情說清楚。隻要他們弄明白了我們并沒有偷竊這明月樓裡的花瓶字畫,到時自然是會放了我們走的。至于其他的事,等我們禀明了父皇之後再想其他的法子。”這事她其實就怕鬧不到父皇的跟前去呢。而韓佐此時也在旁邊勸說着:“信陽公主說得對。安陽公主你放心,凡事有我呢,你無需懼怕。”韓佐現下的心思和司馬瑾是一樣一樣的,就是怕此事鬧不到慶隆帝那裡去。司馬瑜現下多想一巴掌就把這韓佐給扇回琉南國去啊。就是因為有你這事才麻煩啊。若不是你,别說隻是一個區區衙門而已,什麼地方她不是橫着闖?最後司馬瑜也隻能哭哭啼啼的和司馬瑾她們一起,跟随着邢捕頭回了衙門。掌管京師的京兆尹姓李名蘊,字少卿,現年二十四歲,乃趙郡李氏的嫡系子弟。李蘊這個人,素來便以放浪形骸揚名于天下,哪裡還管你什麼公主不公主,世子不世子的?總之一句話,到了我的地盤,哪怕你就是天王老子呢,那你也得照着我的規矩來。于是司馬瑜等一衆人到了衙門之後,李蘊虎着一張臉,直接就是挨個的開始問話。而且問的還尤為的仔細。那一衆世家女子哪裡平日裡做的營生左不過吟詩彈唱,右不過鑒賞風月,哪裡到衙門裡來過啊?而李蘊又是個刁鑽的主,但凡你目光之中稍有閃躲,他立時便能刨根問底下去。一衆世家女子哪裡鬥得過老油條似的李蘊?于是不消一頓飯的功夫李蘊便知曉了司馬瑜和韓佐之間的那點見不得人的事了。他自覺這裡面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但架不住找不到證據啊。而且前些年慶隆帝一直打壓隴西李氏,他心裡對慶隆帝早就是頗有微詞了,是以好不容易抓着了這麼個能讓慶隆帝氣得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的事,他若是不捅了上去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于是他便細細的寫了一封折子。一時明月樓失竊财物倒是小事了,司馬瑜和韓佐的這事才是個大事啊。李蘊也是個有才華的人。一封折子寫下來,雖然他是未曾親眼見到司馬瑜和韓佐之時,但并不妨礙他将那場面寫的是活色生香,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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