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野再次一戰成名,成名的不隻是他的武力值,還有家世背景,那天之後關于他的家世背景各種傳說版本都有,但始終繞不開一個核心,那就是有權,惹不得。
相比較來說季南星的大哥在這件事上就沒有太大的存在感,畢竟有錢人不少,并不算什麼稀奇的,但有權的,生活中倒是不常接觸。
這也導緻近段時間路過他們班走廊的人變得更多了,之前還挺怕宵野不怎麼敢主動找他說話的同班同學,在跟他打了幾次球後,都恨不得跟人稱兄道弟了。
看着将懷抱籃球的宵野簇擁在中間的一群人,季南星放下筆,打開一旁的水壺喝了兩口。
都是一群小年輕,有些心思想法即便有心掩飾,卻也掩飾得不算徹底,追捧巴結的略有些明顯。
等宵野被拉去打球後,陳十一這才竄了過來坐在了宵野的位子上:“這才幾天啊,之前連話都不敢湊過來講兩句,現在舔得簡直不要太明顯。”
季南星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福袋遞給他。
陳十一有些意外:“送我的?”
季南星點頭:“嗯。”
陳十一驚喜接過福袋:“這是護身符嗎?謝謝你啊南星,我喜歡!”
季南星道:“裡面有符紙,你記得經常把福袋打開看看裡面的符紙有沒有變色,如果顔色變淺了要跟我說。”
陳十一打開福袋看了一眼,裡面有一張疊成三角樣式的黃色符紙,聽季南星這麼說,難免有些好奇:“這是有什麼講究嗎?”
季南星看着他道:“陰氣陽氣這種你應該能理解,簡單來說就是我天生陰氣比較重,所以跟我接觸比較多的人容易倒黴,這才是我不太跟人接觸的原因,你身上的陽氣低,如果跟我接觸多了,可能不隻是倒黴那麼簡單了,戴着符,能驅散一些陰氣,平時記得多曬曬太陽。”
陳十一花了點時間消化這番話的意思,但他更在意的重點是:“那你是不是也給了宵野,他是你同桌,平時跟你接觸更多,所以這幾天他才無所顧忌的跟你接觸?”
季南星朝他搖了搖頭:“沒給他,給了也沒用。”
季南星說着轉頭看向窗外,他們教室在三樓,從他這邊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操場,這會兒宵野在操場和一群人打球,陽光下,少年的身影飛揚,青春活力的像個小太陽一樣:“他是我長這麼大,見過的陽氣最強的一個,所以跟我接觸,對他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具象化一點的形容就是銀行存款,跟他接觸會減少一些利息,但并不會動搖他的本金,隻要本金還在,就能繼續源源不斷衍生出利息。
陳十一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朝季南星問道:“那你是不是有陰陽眼啊,不然怎麼能看到陰氣陽氣。”
季南星嗯了一聲:“我有。”
雖然是靈眼不是陰陽眼,但靈眼能看到的東西比陰陽眼更多。
陳十一頓時倒抽一口氣,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好像可以重組了。
他不是無神論者,他相信但不迷信,但他正常的十六年人生從未遇到過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遇到了。
陳十一對這事的反應不是恐懼,更多的反而是好奇:“那你見過鬼嗎,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季南星看着他道:“見過,真的有,死亡從來不是終點,尤其是那些不珍惜生命自殺的,他們會被困在死亡的地方,每天重複着自己死亡的過程,無法|輪回。”
季南星的眼珠很黑,是那種很濃郁的黑,當他不帶任何情緒定定地看着你時,會給人一種沉沉的窒息感,好像靈魂都被束縛住的戰栗。
陳十一心底沒由來地打了個突,一股莫名的恐懼籠罩了上來,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通過季南星的眼睛看到了被困在原地不斷重複死亡過程的孤寂和絕望。
上課的鈴聲響起,将陳十一從這種錯覺中拉了回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成群結隊往教室跑的吵鬧聲打破了那種不斷下墜的無力感,身上随着錯覺而産生的陰冷也在瞬間散去,喧鬧的聲音重新回到耳朵裡,讓陳十一甚至有種重回人間的感覺。
看到宵野從外面進來,陳十一來不及說什麼,手裡緊緊握着季南星送的福袋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宵野把球往張沅課桌下一丢,遭到張沅嫌棄地一聲啧:“你的球往我這兒扔?”
宵野還順手将張沅桌上的濕紙巾連抽了幾張,一邊擦手一邊道:“什麼我的你的,我的不就是你的!”
籃球這麼髒,要是丢他自己的課桌下被小同桌嫌棄了怎麼辦,他同桌看着就是個愛幹淨的。
張沅懶得評價,人生在世,誰沒眼瞎的交過幾個損友。
班主任手裡拿着教案進了教室,教室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季南星把多餘的課本放回抽屜,隻拿出了語文書。
一旁的宵野突然小聲卧槽了一聲:“我語文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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