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确實沒那麼多錢。”鐘渝說,“再說了,他房子賣了多少錢,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得問他,或者你拿出證據來。還有,據我所知,他們離婚之後,那位也經常來找他要錢的,這期間他給了多少錢給她,我們誰也不知道。”
男人揚了揚眉,聲音譏諷,“大無賴生了個小無賴啊。你老爸在裡面眼睛都睜不開了,你指望問他呢?”
他往旁邊的椅子一坐,翹起二郎腿,“我不想熬夜,你把錢湊到了,我們馬上就走,不影響你爸休息。”
鐘渝和梁溫月對視了一眼。
“我們商量一下。”鐘渝跟那個男人說,得到點頭之後,她拉着梁溫月走到了走廊盡頭。
背對着男人,鐘渝迅速報了警,她說得挺嚴重的,說有人威脅到了她的人身安全,男人叫人來催的時候,她隻說自己在打電話籌錢。
二十分鐘之後,轄區警察很快就來了,鐘渝指着那個男人跟警察說他敲詐勒索,威脅自己。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家庭糾紛,病房裡的是我姐姐的前夫。”男人态度非常好,主動遞上了證件,“就是替我姐姐來看一眼。”
警察檢查了他的證件,又拿下巴點了點他旁邊那幾個大漢,“來探望帶這麼多人幹嘛?”
“都是病人的親戚,病人快不行了,這不是想送他一程麼。”
“他騙人!”鐘渝在旁邊飛快地把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他今天就是來堵我的。”
“我怎麼堵你了。”男人好聲好氣地說,“這可是醫院诶,公共場所,又有攝像頭,又有值班醫生和保安,我對你做了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
“行了。”警察做了記錄,分别記下了他們的信息,又去問了值班的護士,護士站離這兒有點距離,她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很明确地跟警察說了,沒看到有什麼沖突。
“護士站這邊一直會有人值班的。”警察走回來的時候跟鐘渝說,“我跟她們說了一聲,會留意這邊的,保安就在樓下。”
這是當家庭糾紛處理了。
鐘渝心急如焚,抓着警察不放手,“警察同志,他剛剛威脅我了,說如果我不給錢,會傷害到我。”
“别擔心,他們不敢做什麼。”警察安慰她,“何況我這都備了案,如果有什麼問題,他們第一個逃不了。”
那個男人在警察背後,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鐘渝多少有點害怕的,如果這群人真的為了錢要做什麼,到時候就晚了。
警察處理完就走了,那群人也沒任何收斂,甚至買了紅牛回來,打算盯一夜。
鐘渝打算忽視他們,和梁溫月就坐在另一側的長椅上,初初在她懷裡哭累了就睡着了,梁溫月怕她抱着累,就提出要她跟初初先去開個房睡一覺。
“你跟她去吧。”鐘渝說,“我不困,熬夜熬慣了。”
她去睡覺,留她一個人在這裡她不放心。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梁溫月說,“要不我們,回去吧?”
她沒作聲,對面的男人倒是笑了,“你以為回去我就找不到你們了?我們這些遊手好閑的人,以前可是專業催債的。”他把催債那兩個字咬得格外重,話裡話外都在暗示什麼,“你知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吧?”
“鐘渝。”男人悠悠道,“我知道你寫小說的,很賺錢,你女兒的爸爸呢,上市公司的老總兒子,還自己開了家公司。一百來萬,對你們來說不就是叫秘書轉個賬的事?”
鐘渝不想搭理他,梁溫月在旁邊卻是忍不住開口:“他們已經離婚了。”
“對啊。”男人說,“我知道他們離婚了,我一想嘛,他不一定管你,但是他女兒,我聽說他還蠻疼的。”
鐘渝腦子轟的一聲。
男人又歎了口氣,盯着她懷裡的初初說:“小朋友好可愛啊,我姐姐就一直說,沒見過這個外孫女,一直想見見她呢。“
鐘渝死死地盯着他,那雙眸子裡閃動着母狼護幼般的狠勁,仿佛隻要他動一下,就會撲過來撕碎他。男人也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根本沒被那視線震住,“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想辦法湊錢,權當是破财消災了,畢竟錢是可以再賺的,寶貝女兒可就隻有一個。”
梁溫月此時也聽出了男人言外之意,一時有些震驚和意外,“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怎麼敢?”
“我說了啊,窮途末路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男人笑着說,“小朋友這樣睡不舒服,去開個房吧,我們送你們去。”
鐘渝手腳冰冷,眼看着他們幾個站起來逼近,膽戰心慌地說:“我湊錢。”
他們停下腳步。
“我湊錢,你們别碰她。”鐘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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