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果然都是禍害,這張臉怎麼看都不大忍心從此看不見了,當年之事自己再偏心也不可能說王全然沒有錯,于是幹脆收回手,同她結了血誓契約,言明蓮事事須得聽她吩咐,不得從中作梗。
其實還有一個别的辦法,讓姜央把血融進蓮的劍身裡,從此成為她的主人,最後卻作罷。姜央一不想占用楚茨的佩劍,即使她現在無主;二是如果蓮奉她為主那豈不是以後都甩不開了,想想都覺得背上一身汗。至于蓮,就更不能答應了,她是緻力于要睡到姜央的女人,又不是想拜個主人,要想認主的話,認昆侖豈不是更好?她特别好說話。
被喝罵之後,蓮學着姜央低聲罵了一句:“你姥姥。”
昆侖對這個聖女還挺有興趣的,自打蓮進門就一直盯着她瞧,此時也離她最近,自然聽到了這句不怎麼斯文的話,她碰碰楚茨的手,問道:“你姥姥?”
楚茨溫柔的回道:“不好的話,不要聽。”
楚茨一向照顧她周到,周到到不讓聽見一絲市井粗鄙之語,如今卻在這個勞什子聖女那裡聽到了,當下更對蓮印象不好了,于是沒好氣的問道:“你随身攜帶這個梁國聖女作甚?”
随身攜帶……姜央聽見差點樂出來,王就是王,就算是失憶了也有非一般的直覺。她樂得不行,蓮卻心頭冒火,楚茨樣貌比以前青稚許多,連帶着威壓也近乎沒有,要不是姜央壓着她,她興許當場就能跳起來打一架。
姜央道:“我新收的一個仆人,有幾分本事。”
楚茨“哦”了一聲,淡道:“有本事也不行,管着點,口無遮攔。”
“我知道了。”
蓮還待如何,被姜央愠怒的眼神逼了回去,那股火奇迹般的偃旗息鼓,消得灰也不剩,隻覺湧上一股心灰意冷的感覺來,姜央喜不喜歡楚茨她不知道,反正不喜歡她就是了。
“姜央,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交代,”楚茨看了一眼安靜如雞的蓮,下巴微擡,意思是問姜央這人可信麼?姜央猶豫了片刻,還是讓蓮出去了。在那一刻,她覺得蓮眼裡泛着光,好像都要哭出來了。
楚茨全程注視着她倆,在姜央第三次不經意的把視線落到門口時,搖頭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去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再回來。”
姜央還矜持了一番,楚茨上腳虛踹一記,才把她給踹出了門。
蓮正坐在一樓的大堂中央,自己在喝悶酒,喝一口吐一口,小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姜央湊近過去聽,聽見她是在罵自己。她顯然也是個不大會罵人的,來來回回就那幾句,“王八蛋”、“負心女子”、“你姥姥的”,這句“你姥姥的”還是跟姜央學的,如今比她熟練多了。
姜央在她對面坐下,也不解釋。沒什麼好解釋的,她就是不信任蓮,這是事實,總不能見她不高興就瞎說八道吧,就算說了,蓮也不會相信。
兩人大眼瞪小眼。
屋外相對無言,屋裡卻大不一樣,昆侖見姜央走遠了,抿起嘴唇望向楚茨,她慣不會藏着掖着,有什麼便說什麼:“還有我。”
她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還有你?”楚茨沒聽懂,“什麼意思?”
昆侖:“我是說,姜央死了,還有我可以依仗,我不比她差。”
楚茨回想了一下,一拍腦袋:“嘶——想起來了,我本來就是要依仗她啊!沒有說錯。”
昆侖眉毛皺成一團。
楚茨扒過去,嘴角含笑的問:“生氣了?”
“沒有。”
“吃醋了?”
昆侖老老實實點頭:“嗯。”
“要不要聽我的解釋?”
“要。”
“那好,”楚茨确認過姜央還在外面後,說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話麼?逢場作戲罷了。姜央是我的一個屬下,她是外人,你是内人,依仗之事也确有其事,為了讓她更忠心,我說一些拉攏她的話,這很正常。你隻要聽我單獨跟你說的話就行了,旁的話無須理會。”
楚茨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沉吟道:“姜央此人,忠心我信得過,就是看人的眼光我不大信,那個聖女的來路她在刻意隐瞞,你沒有發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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