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着夜傾城被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連動都不動,安林心中已被挫敗感填滿。皺着眉看着被關上的房門,他不得不為夜傾城擔心,不管戰饒有什麼打算,對夜傾城都沒有什麼好事。
抱着夜傾城穿過船艙,戰饒低頭看着懷裡熟睡的女人哀歎。
睡着的她比清醒時的她可愛的多,長長睫毛卷翹可人,小巧的鼻子下一張淡粉色的小嘴格外誘人。隻可惜,這麼一張漂亮的嘴巴裡居然拔不出一絲聲音,到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想來如果她不是個啞巴的話,聲音一定很好聽。
熟睡的她和清醒的她有着天壤之别,眼簾遮蓋住那雙布滿冷意的眼睛,少了一絲漠然,褪去一身的冷傲,懷裡的她顯得柔弱嬌羞,讓人忍不住升起保護她的沖動。
視線落到她單薄的肩膀,他不由的皺皺眉。
北爵的女子和西疆女子體型差異極大,身型嬌小單薄,不似西疆女子妖娆豐盈,仿佛一陣風就能卷了去。
這樣一襲單薄的肩膀,哪裡來的勇氣在鮮血飛舞的場面下和他這個高大威猛的海盜對戰的,又是哪來的力氣把他十足十的一刀給彈回去的?
她的靈魂有着與外表截然不同的倨傲冷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柔弱,他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能同她一般。
心中一歎,看來自己得到的情報有誤,情報上面并沒有提起她是啞巴的事情,也沒有說道她會武功的事情,隻是單單的說是一個絕色佳人,他本來隻當是一個空有外貌一無是處的女子,卻在見到她第一眼之時改變了想法,那雙寵辱不驚的眼睛之中有着一顆桀骜不馴的靈魂,正是傲然的眼睛,才讓他放她一條生路,沒有在昨晚屠殺之中完了她的性命,甚至破例将她帶上了船。
走到她的房間,戰饒輕輕的将她放在床上,順手替她蓋好被子,看着她身子畏冷的蜷縮一團,他眼睛閃過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暖意,輕聲退了出去。
剛走到甲闆,便看見自己手下的人将信鴿放進鴿籠裡,他上前拍拍對方的肩膀問道:“信送到了?”
“是啊,咱這信鴿的速度頭兒還不相信嗎,一來一回半天都用不了,西疆那邊怕是早就接到消息了,再過不久消息就能傳到西疆皇帝的耳朵裡了。”
“很好!”戰饒大笑着點頭,滿意的邁着大步走到船頭,迎風看着一望無際的海平面,海風吹起他額前的留海,陽光播灑在他的臉上,充滿野性的俊美臉龐上充滿了笑意。
夜傾城醒來之時,已經是傍晚十分,從未睡的如此沉,一覺醒來卻感覺精神百倍,看看四周并不是安林的房間,心中疑惑,卻也明白。想必是那家夥把自己弄回來的吧,再加上自己睡的如此香甜隻怕是有些不正常,殺手從不熟睡,即便是累到極點,也會保有一絲警戒,一旦有殺氣靠近,身體便會在第一時間作出反應,渾渾噩噩之間,她恍惚記得有人開了安林的房門,卻由于之前太過疲憊,沒有在第一時間醒來。
但之後卻隻感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的牽引力扯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洞,意識在那一刻便斷了*,。
起身下床,推門而出,走上甲闆,晚霞映照在天際,碧藍的海水倒映出五彩斑斓的天際,海天相接在一起,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看的有絲癡迷,夜傾城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漂亮吧。”戰饒走到夜傾城的身邊,趴在欄杆上看着這海上落日的情景。
點點頭,夜傾城很誠實的承認。
“海上的日出日落是最美的風景,但是看似平靜無波的大海随時随地都可能卷起巨浪波濤,所有人都說大海喜怒無常,就像女人。”戰饒單手撐着下巴,戲谑的看着夜傾城。
果不其然,回應他的還是那張冷然的眼神,單單一瞥卻足以凍結血脈。
“我說的難道不是嗎?你們女人的性子不就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嘛,心情好時嬌笑可人,心情不好就橫眉豎眼,不給個好臉色。”戰饒站起身,雙手交叉與腦後随意的抱怨。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不找女人的原因,他最怕麻煩,而女人天生就是麻煩的代名詞。不但要哄,還要時時小心應付,光看他那些有家室的船員們一個個妻管嚴的模樣,他就感覺女人如猛獸,能不招惹便少招惹。
夜傾城扯扯嘴角算是回應,他說的東西在她身上皆沒有,她從未任性妄為過,從小地獄般的訓練已經将她的性子磨成了一塊務必堅韌的金剛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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