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幾番給段洪亮送信,兩個人一起來回愁
斷腸,卻架不住謝玉弓根本像是失了智。
他終于像個真正的十九歲少年,哦,過年就二十,及冠了。
可是他卻像是才十六七歲,整日“榆兒,榆兒,好榆兒!()”
被白榆寵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白榆沒有給安和帝下毒,畢竟安和帝也不是面做的,且鴻雁有大用,不能用在這種微末的地方。
但是想要把安和帝的身體拖垮,豈不是簡單極了?
一個自覺手握生殺,并且一生都在兢兢業業為這目标而努力的老頭子,讓他感覺到失控,感覺到力不從心,他自己就會慢慢崩潰。
新年前的一口血,隻是個前兆罷了。
而現在安和帝越是力不從心,便越是會離不開謝玉弓。
因此恭王遲遲不能就封,并且有在皇城常駐的架勢。
而年後白榆忙得連花燈節都沒去上,謝玉弓命人将整個恭王府變成了花燈府。
兩個人屋子裡吹了燈,穿着一身厚厚的大氅,在窗戶邊上賞花燈,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謝玉弓站在白榆身後,大氅将她緊緊裹住,若非他時不時地頂動,他們真的就像是單純地在賞花燈。
你答應我的花燈節沒去,年後開河了還有個水燈節,一定要跟我去放。()”
“他們都說河神會祝福每一對放水燈的愛侶白頭偕老的。”
白榆“嗯……”了一聲,手指抓着窗扇邊上,側頭靠着謝玉弓懷中,側頭看他,與他接了綿長的吻。
而後又在他懷中沉淪到了三更過後,這才抖着手指,難得休息了一夜。
兩個人洗漱後在被子裡面還貼着,謝玉弓已經從狼吞虎咽,進化到了如今的細水長流。
但是到底還青春正好,又是開頭葷,總是磨人得要命。
他摟着白榆,被子裡四肢相纏,難舍難分。
他親吻着白榆的額頭說:“我不急着做皇帝,我們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你也不要太辛苦。”
主要是他看出白榆樂在其中,才放手讓她去做,但是白榆整日像個密謀天下的小瘋子,機關算盡到連兩個人的房事都要定好時間。
謝玉弓實在是……欲壑難填。
白榆總像此刻一樣闆着臉說:“節制,要注意節制,否則你老了就不行了。”
謝玉弓頗為無語,但也不願因此和白榆起任何的争執,用白榆的話說他把一個“年下小狼狗”當得淋漓盡緻。
黏人,聽話,兇猛,還可愛。
他不會懷疑白榆是想牝雞司晨,白榆隻是喜歡鬥争的過程。這古代有沒有手機,她的病也沒有完全好。
整日不能和謝玉弓吵架,再不去騙騙旁人,用什麼發洩?
當然了,楊老太醫的藥物确實有效。
隻是古今中外治療“颠症”的藥物,大抵都是強壓精神。
白榆服用了幾次,“正常”的時候,整日除了睡覺,就是恹恹地吃得很少。
謝玉弓心疼
()得要死(),抱着白榆說:不治了▄()_[((),瘋就瘋吧,總好過這般半死不活。”
白榆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服過藥,有了宣洩的方向,也再沒發作過。
總之兩個人找到了最舒服的相處姿态,日子蜜裡調油得簡直膩人。
而等到再一次的抵死纏綿結束,謝玉弓摟着白榆不讓她洗漱,也不出來。
白榆無奈,卻甜蜜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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