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淚從懷裡抽出一封信,遞給小妖,這封信是我從絕色天下的人那裡摸來的,關于你的身世的。&rdo;小妖掃一眼那信,封口被拆開,信封上沒寫一個字。她斜眼瞅着花燭淚,冷聲問,你這是可憐我?&rdo;花燭淚站起身,說,自古無情帝王家。前不久,皇帝的三個兒子都被害了,其中一個是太子,兩個是親王。&rdo;她說罷,回過頭去看向小妖,夜色也難掩那目光中的耀眼灼光。關我什麼事?&rdo;小妖冷聲問,卻皺緊了眉頭。皇子尚且如此,何況公主!&rdo;花燭淚走到窗前,背對月光,望着小妖。我想這也是曹雪陽讓你走的原因。這天下之地,何處能有惡人谷自在?在那裡沒有王法,沒有江湖規則,沒有諸多限制,自由自在,随我去有什麼不好?&rdo;可惡人谷也有惡人谷的生存法則吧?&rdo;小妖可沒把惡人谷想得太好,一幫窮兇極惡的人湊到一塊兒,如果沒有限制,誰都任意妄為,誰都不服誰,隻怕内鬥就早就鬥散了。總有一個原則底限,否則還不亂了套!&rdo;花燭淚靠在窗戶邊懶洋洋地說。可以憑自己的喜好随意殺人,可以視别人的生命如無物?&rdo;小妖冷聲質問。花燭淚望着小妖,明白她是在對前陣子雷府滅門的事情計較,忍不住低笑出聲,搖頭,你隻看到雷府被滅門,你可知道雷府為何被滅門?&rdo;未等小妖回答,便說,雷府作為一個商賈之家,能有那麼一份家業,榨了多少民脂民膏坑了多少人?如果雷府的三少爺不是看中陸影紗的美貌想要強娶豪奪,陸影紗何緻于那般生氣同一些隻會粗陋拳腳、甚至不會功夫的人為難?你以為煉毒藥不耗時間、精力、心血?你以為那是面粉可以在路邊攤上随便買?殺人,總有一個該殺人的理由。&rdo;小妖冷笑,這還有理了?&rdo;易地而論,你在衙門不也連殺二人嗎?别人想害你,你為自保自然得先發緻人,有何過錯?&rdo;小妖沒話反駁,她沉默半晌,幹脆躺回去,拉了被子把頭蓋住。屋子裡一片寂靜,花燭淚仍站在窗前,似乎沒有離去的打算。過了半晌,花燭淚走到床前,拉開小妖的被子,軟聲詢問,随我去惡人谷好嗎?&rdo;不去!&rdo;小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就算沒地方去,也不會跟那幫為非作歹的惡人為伍。花燭淚在小妖的臉上看到孩子氣的倔強,笑意從鼻腔裡哼出來,擡起手就點了小妖的睡穴,再用被子裹了小妖,一手拿了小妖的龍魂槍,将小妖扛在肩頭上出了門,施展輕功踏着月光下花海裡的花朵,絕塵而去。她跟了小妖一路,一直沒動小妖那是因為之前小妖一直在昏迷中,生命垂危,不宜妄動。現在既然醒了,暫時沒生命危險,她自然得把人帶走,争取早日找肖到藥兒,讓他看看小妖是否還有救。花燭淚也是強人,半夜三更扛着一個大活人攀爬萬花谷的百丈懸崖。她連夜出了萬花谷,把小妖丢上早備在萬花谷外隐蔽處的馬車上,驅趕馬車揚長而去。末了,還忍不住壞心眼兒的想她半夜三更把人擄手,明天絕色天下的人發現不知會是何反應。馬車行至郊野的一間客棧外。昏暗的大紅燈籠挂在客棧外高高豎起的招牌杆上,夜風吹來,燈籠和招牌都在夜霧下晃動,襯上那朦胧的暗紅色燈光,顯得有些詭異和滲人。荒野小店&rdo;不大,這個店名倒與這座四合院小店相符。客棧十分安靜,馬蹄聲及車轱辘滾動的聲音在這片寂靜的夜色裡顯得格外刺耳。小店的門虛掩,隐隐燈光從門縫裡透出。聽到馬車的動靜,有一個掌櫃模樣的老漢掌着油燈拉開門探頭張望。他見到花燭淚從馬車上躍下,忙迎了過去,沖花燭淚欠身行了一個禮,恭敬地喚聲,燭淚姑娘&rdo;,低聲禀道,按照您的吩咐,都辦妥了。人已經派出去,不出七天就能有肖藥兒的消息;密室也已經收拾妥當。&rdo;花燭淚點了下頭,道一聲,麻煩你了。&rdo;她一手将小妖扛在肩頭上,一手拿了小妖的銀魂槍,便朝店中走去。進入後堂,打開藏于神龛後的密道,進入密室中。密室建在小店的地下,頗為寬敞,入門進去是議事大廳,牆壁上挂有火把,但隻點燃了兩盞,因此光線有些昏暗。勉強可以看見大廳的布局,正上方是一張虎皮大椅,中間鋪了張大紅波斯地毯,兩側擺着紅木大椅。簡單、明了,一眼看完。掌櫃的走在前面,擰開一個暗格開關,便有一扇石門應聲打開。他朝花燭淚作了個請的手勢,站在門外,說,幹糧、藥材和水都備好了,可用半月。廚房有暗格通往裡面房間的偏廳,每日小老兒會準時派人送從暗格送食物和水下來。&rdo;嗯,多謝。&rdo;花燭淚又低頭稱了聲謝,踏進去,石門便轟&rdo;地一聲緩緩關上。進去後,便是尋常的一偏廳,與大廳的布置一樣十分簡單,僅有幾張桌椅而已。每面牆上各鑲嵌四盞油燈牆上,但此刻每面牆隻點燃一盞照明。風從牆角的通風口往上灌,使得油燈裡的火有些晃動。花燭淚走到角落處,擡腿在牆角最底下的一塊牆磚上重重地踹一腳,那牆磚便凹了進去,跟着面前的一垛石牆緩緩的敞開,露出内室。内室裡燈火通明,但這光線卻不是一般的油燈火把,倒似夜明珠的光芒。迎面是一面雕花屏風,寬十尺,高八尺,刻的是百鳥朝鳳圖。花燭淚繞過屏風,便見地上鋪了層厚實柔軟的地毯,地毯上繡着富麗堂皇的牡丹。首先入眼的是置于正中的床榻,暗沉色的大床上挂着輕薄透明的細紗蚊帳,帳内的寝具若隐若現。四根雕龍大柱撐起床頂,木棱上刻着複雜的镂空圖案。花燭淚迅速掃視一圈屋子,側面是一張鋪了白虎皮的軟榻,邊上擱有茶幾,後方是牆壁,壁上刻有一些裝飾的壁畫。花燭淚幾步到床邊,輕輕地将小妖放在床上,把被子打開。小妖被點了睡穴,睡得很沉,可能是在被子裡捂久了,原本透明若白瓷般的臉上浮起一層薄氤,煞是好看。花燭淚忍不住伸出食指輕輕地在小妖的臉頰上捏兩下。耳際的淙浣水響聲引起她的注意,她順着水聲傳來的方向扭頭望去,映入眼底的是一面由珍珠串織的簾幔,穿視而過隐隐可見一道台階往下,似是個水池子。瑤池裡冒着騰騰熱氣,沿壁而上有一道熱騰騰的水幕流下,源源不斷地灌入池子中。花燭淚見到這景像,忍不住笑了笑,這浴池倒設計得精妙,不用讓人擔水來,直接從上面某處灌注下來。她走過去,掀開簾子,在池邊蹲下試了下水溫,冷熱剛好。池子裡也照她的吩咐浸泡了藥材及各類花瓣香料。花燭淚站起身,心下感慨:她姑姑什麼時候都不忘享受,連藏身的地方也弄得這般舒适。當年她姑姑米麗古麗練功走火入魔,被明教所棄,遭正道追殺,在此處養傷,藏身半載。隻是,把這地方弄成這般模樣,到大大跌出了花燭淚的想象。她回到床邊,把裹在小妖身上的被子扯開,丢到一邊,露出小妖身着裡裳的單薄身子。這小丫頭遭劇毒折磨,身子骨弱得可憐,像禁不起她一捏似的。花燭淚去解小妖的衣服,想将她剝幹淨丢到藥水池子裡泡一泡。她一顆顆解開小妖的扣子,露出小丫頭雪白的頸窩和鎖骨。光滑的雪頸猶似羊脂凝玉雕刻成的一般,那蝴蝶形鎖骨更是好看得勾人。花燭淚看得有些失神,連手上的動作停下來都還不自覺。怔了好一會兒,才又想起,繼續脫下小妖的衣服。衣裳褪去,露出裡面一件的那件雪白的繡有牡丹圖案的肚兜,肚兜貼在小丫頭雪白細膩的肌膚上,讓花燭淚想起那兩三歲的小孩子穿着肚兜走路時搖晃的模樣,煞是可愛。可不知為何,花燭淚的心跳有些紊亂,手微微擅抖,連呼吸也有些急促,凝玉般的臉頰微微發燙。她抿着嘴,猶豫着要不要再解下去。遲疑片刻,花燭淚還是把小妖的肚兜褪了下去。當她把肚兜從小妖的身上脫離的時候,一具白得晶瑩剔透的胴體映入她的眼簾,那平躺于床上的小人兒胸前挺着一對傲人的雙峰,似乎在向她喧嚷,我人小可某些地方不小‐‐&rdo;唔!&rdo;突然一股熱流從花燭淚挺翹的鼻翼裡湧出,她忙用手一捂,觸手即是粘滑的液體。花燭淚定睛一看,頓時驚見掌上一片黏稠的殷紅,啊!&rdo;她低呼一聲,大窘,調頭就朝浴池沖去。&iddot;玩笑過度怒火燒身花燭淚蹲在池邊,一邊用水洗去鼻間流出的血,一邊覺得奇怪:最近天氣并不燥熱,她怎麼會流鼻血?腦子裡又浮現起小妖衣衫褪去的模樣,雪樣的肌膚,傲立的嬌挺,呃……&rdo;這一下不僅鼻子又熱了,連臉上都燥熱起來。花燭淚捂住鼻子,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在棄谷與陸影紗相處的那段時間,她常常為了救命懸一線的小妖沖進陸影紗的房間,見過陸影紗的裸體不知道多少次,也沒見怎麼滴啊,沒想到今天見到這個小鬼的身體居然流鼻血了,丢人啊!要是讓陸影紗知道,非得沖上來和她拼命吧?花燭淚甩甩頭,俯下身子将鼻血清洗幹淨,稍微冷靜了一下,轉身朝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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