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曼甯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他:“我和他現在是合作夥伴,對什麼外?”
這女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過!宗航默默地咽了口血,氣得牙都快磨碎了。
薛曼甯聰明又大方,偏偏在感情問題上腦袋始終缺根筋,普天之下皆兄弟,她的行事風格又過于快刀斬亂麻,一旦表白,馬上就會劃清界限,一點機會和念想都不留給别人。
從小到大在她裙下折戟沉沙的男孩不勝枚舉,他不幸也是其中之一。
這麼多年其實也都習慣了,但是對上陸景司這個曾經唯一的勝利者,這種深深的不爽根本就壓不住!宗航氣勢洶洶地瞪她一眼,不說話了。
他不說話,陸景司偏偏在這時候開了口。他看了眼宗航,對薛曼甯道:“時間過得真快,宗航都長這麼大了,以前成天跟在你身後,讓你帶着他玩。”
他頓了一下,又看了宗航一眼,不輕不重地說:“這點現在倒是還沒變。”
說誰幼稚說誰小呢?!宗航氣得一下子站起,薛曼甯卻贊同地點點頭,覺得雖然陸景司說話不好聽,這句寒暄倒是沒說錯,話題也選的還行,多少緩和了一些尴尬的氣氛。
“誰說不是呢。”她說完後發現宗航站着,奇道,“你站起來幹嘛?”
宗航深深呼吸幾下,而後才惡狠狠地瞪了陸景司一眼,忍氣吞聲地回薛曼甯:“不幹嘛。”
陸景司修長挺拔地站在門口,黑色的眸子映出一點燈火的餘晖。聞言禮貌地淡淡展眉,俊秀的五官随之一下子生動起來,英俊得仿佛能牽動心魄。
當真是很難讓人忘記的一張臉,很難讓人忘記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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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就算已經和薛曼甯分手了,大家重新處在同一個起跑線,甚至自己還占着近水樓台的優勢,但在見到他時,依然會讓自己産生濃厚的危機感。
不過自己也不是沒有優勢的。宗航調整了一下情緒,露出一個笑來,沒和陸景司繼續糾纏,問薛曼甯:“拍照片是吧?趕快拍完,你晚上是不是還沒吃飯。”
薛曼甯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沒看到外賣盒子啊。你這個懶人還能自己做飯?”宗航啧啧道,笑眯眯地說,“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吧,好久沒碰到陸景司了,要不大家一起吃一頓?”
薛曼甯想都沒想地搖頭,瞪他一眼:“少多事,做你的飯去,用冰箱裡的東西随便做點。”
知道了。宗航利落地應了一聲,長腿邁向廚房。薛曼甯正在打量家裡:“在哪裡拍照合适,客廳?廚房?衛生間?衛生間還是算了……”
宗航來到廚房門口,轉過頭看向陸景司。陸景司敏銳地回看過來,宗航扯開一邊唇角,在薛曼甯看不到的角度,清楚地朝陸景司比着口型。
拍,完,快,走。
陸景司微微挑眉,沒給他任何回應,在玄關換了鞋,彎腰打開鞋櫃右邊的櫃門,找出收納好的客用拖鞋換上。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顯然對主人的收納習慣很了解。
宗航猛地提了一口氣,臉色瞬間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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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曼甯還在思考如何順利營業:“要不等會兒宗航做完飯,你拍一下菜得了。”
陸景司正走過來,聞言皺了下眉:“我和他營什麼業?”
薛曼甯看他一眼,理所當然道:“假裝是我做的啊,怎麼這都要問?你退化了陸景司。”
陸景司平靜地回:“以後應該要以情侶身份上真人秀的,你打算帶着宗航去當你的做飯替身?”
怎麼還有這出!薛曼甯一噎,想了想也覺得可能性很大,隻好遺憾地放棄:“那你想拍什麼?我這剛搬完家沒多久,東西還沒怎麼收拾呢,适合拍照的地方不多。”
新搬的家和之前一樣,都是拎包入住的成品房。不過她總有些自己的東西搬來,暫時還沒整理,大大小小的紙箱都零散地放在客廳裡。
“難道不是收拾完之後也差不多這樣?”陸景司面不改色地揭穿她。
薛曼甯:“……”
“陸景司,你這樣說話容易沒朋友的。”薛曼甯擠出個勉強的微笑,發自内心地說。
陸景司沒回應她的話,環顧四周。
這間房子位于市中心的高檔小區,客廳有很大的落地窗,遠眺可見B市璀璨燈火,地段金貴,房價不菲。能看到很明顯的關于她的生活痕迹,應該是獨居,沒有第二個人久住的痕迹。
比她原來的家還氣派,薛曼甯曾經嫌之前的家房租貴,現在已經舍得換一個更好的住處了。
“買的新房子?”陸景司問。
薛曼甯沒想太多:“是啊。還挺好的吧?第一眼見我就喜歡上了。”
陸景司眉頭微蹙,很快松開:“你片酬比我想象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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