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姑娘尾音上翹,言語中的頗具挑釁意味。
身旁那個白衣勝雪的姑娘,大概就是紅衣姑娘口中的白芙蓉,她轉過伸長的脖頸迎上紅衣姑娘視線,拿出白帕子捂住嘴角笑:
“紅芍藥,你當我是你呢,看上個男人都搞不定?隻要是我白芙蓉看上的男人,再是百煉鋼也得變成繞指柔了。不過,你們京城的男子,實在太次,就是你口中那個,怕是也好不到哪去,勾不起我的興趣。”
白芙蓉邊說,邊乜斜着眼掃視了一圈林子裡的公子哥,随後啧啧搖頭。
紅芍藥笑道:“喲,瞧你這一副誰都看不上的樣子,等你見到那位公子就明白了,差的,你看不上,好的,看不上你。”
“嗤。”白芙蓉癟嘴一笑,“笑話。”
她白芙蓉可是江南花魁,自打十三歲露了臉,就沒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不信?你跟我來。”紅芍藥腰臀微擺,徑自沿着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徑朝山丘那頭走下去。
白芙蓉嘴角帶着嘲諷的笑,到底撤下按住嘴角的帕子,拿在手裡甩着,跟了紅芍藥前去。
傅寶筝聽到她倆的對話,冥冥之中覺得,那個紅芍藥嘴裡的美男子,怕是她的四表哥吧?
除了四表哥,再沒人擔得起“貌若天人”這四個字的。
更何況,“潇灑不羁”“氣度不凡”更是她四表哥的标簽。
“央兒,那邊有個玉泉,興許那些鴛鴦鳥都在玉泉裡凫水呢。”傅寶筝就這麼說了一句,傅寶央立馬屁颠屁颠要往玉泉邊跑。
看着這樣單純率性好騙的傅寶央,傅寶筝忽的抿嘴一笑,央兒好可愛啊。
“耶,看到熟面孔了!”朝山丘下走去,剛瞧見了玉泉,傅寶央忽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傅寶筝手臂,指着玉泉水邊的一個人道,“那個,是不是花燈節那夜狠揍臭流氓的那個?”
傅寶筝心頭一亮,是秦霸天嗎?
趕忙尋着傅寶央視線望過去,隻見一個一身玄色錦衣的高大男人正掄起拳頭,将一個小白臉給揍趴在草地上。一個紫衣披風的姑娘,躲在高大男人身後。
看到男人側臉後,傅寶筝雙眼一亮,果真是四表哥的好兄弟秦霸天,秦霸天在這裡,四表哥肯定就在附近不遠處。
“估計是小白臉欺負紫衣姑娘,秦世子又仗義揍人了!”傅寶央對秦霸天的評價倒是挺高。
傅寶筝點點頭,自從愛慕四表哥後,對四表哥的兄弟也自動美化,再不像上一世般厭惡花名在外的秦霸天。
“秦世子,你好端端的搶我的女人?”小白臉從地上爬起來,擦一把嘴角的血迹,朝秦霸天大吼。
卻見秦霸天一把将紫衣姑娘擋在身後,憤怒大笑道:“笑話,你的女人?爺早就給她贖過身了,都包養起來了,還輪得到你?敢霸占爺的小妾,你有幾條命啊?”
小白臉聽到這話,忽的臉色刷白,一臉痛苦地看向紫衣姑娘:“你……你是勾欄院裡的?還是秦世子的外室?你,你那夜,不是說你是良家女子麼?”
秦霸天聽到“那夜”,立馬暴跳起來,再一拳打在小白臉臉上,小白臉再次摔趴在地。
傅寶筝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是趕緊帶傅寶央走,遠離這種暴力場面,且他們嘴裡的那些話實在污人耳朵。
不過下一刻,待傅寶筝看清楚那個小白臉的面孔後,蓦地腳步一滞。
那個小白臉不是太子打小的伴讀嗎?
傅寶筝忽的想起來什麼,好似上一世太子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跟中了邪似的,十個裡頭就有七個與秦霸天、李潇灑這一類纨绔搶女人,原本名聲好好的官員,逐漸的,一個個都臭名昭著起來,遭皇舅舅厭惡。
太子身邊那麼多人栽在紅顔知己身上,是巧合嗎?還是人為?
若是人為,這些是不是……四表哥的手筆?
傅寶筝像是參悟了什麼似的,小嘴微張,很有幾分不可思議——纨绔隊裡的四表哥,連對付政敵的法子都……如此的與衆不同。
果然不愧是纨绔頭頭。
傅寶筝驚訝過後,再不耽擱,拉起還沒瞧夠熱鬧的傅寶央大步朝玉泉邊走去,傅寶央卻從沒見過兩男争一女的把戲,覺得有趣,時不時回頭張望。
~
玉泉池上,水榭裡。
“晉王世子,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晉王是你親爹,你都搞不定?不過是在京城南邊安排一個小官位,”一個中年男子唰啦兩下打開石桌旁的大鐵匣子,裡頭是金光閃閃的金元寶,掃一眼就知道價值幾何,“晉王世子,隻要官位到手,這隻是前頭的蠅頭小利。”
蕭絕随意掃一眼,笑了,閉上嘴不說話。
坐在蕭絕身邊的李潇灑,瞄了一眼大鐵匣子裡的金元寶,替蕭絕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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