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表哥”,傅遠山的臉立馬陰沉下去。
蕭瑩瑩見男人臉色變了,越是冷笑出聲:
“怎麼,我出了事,我的三表哥作為我母妃娘家唯一的好表哥,他不該作為親戚代表來柔聲安慰安慰我?按照你方才的邏輯,我家三表哥就該越過你這個丈夫,明知你這個丈夫不歡迎他,他也得排除萬難來柔聲的,好好的安慰我呀……”
聽到她一句一句的“三表哥”刺激,傅遠山忽的情緒激動,不想再聽到她嘴裡的“三表哥”,隔着兩人中間的窗戶,他大手一把攬過瑩瑩上半身,湊過嘴去一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蕭瑩瑩見他又來這招,忙擡起雙手拼命反抗,捶打男人胸膛,惱怒地要推開。
傅遠山被她嘴裡的“三表哥”氣急了,十九年前若不是有她三表哥在背後推波助瀾,到處愚蠢不堪地幫着散播“柳珍貞那些不實的事”,幫着诋毀“他将瑩瑩當替身”,當年的事也不會鬧得那般大,鬧得那般難以收場,鬧得瑩瑩哭得死去活來的,鬧得瑩瑩十九年過去了心底還有心結。
傅遠山氣她故意拿三表哥氣她,就狠命親咬她唇舌,吻得她呼吸不暢,快憋死了。
待她氣都上不來,憋得滿臉通紅時,傅遠山才輕輕錯開唇舌,低聲問她:“還鬧不鬧了?”
“還故不故意提‘三表哥’了?”
“還要不要故意刺激我了?”
傅遠山近距離盯住蕭瑩瑩雙眸,恨聲道:“你再故意刺激我,我就吻死你!”
“不信,你晚上……就再試試!”
男人語句裡的威脅之意,蕭瑩瑩聽明白了,這個臭男人又想像上回那般……折騰她。
蕭瑩瑩故意低下頭不說話了,她被他雄健有力的大手攬在懷裡,雖說兩人中間隔着半人高的窗戶,但上半身卻緊緊貼在一塊的,她視線落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方才男人确實被她的話氣得狠了,瑩瑩看出來了。
但是男人不知道的是,蕭瑩瑩先他幾步,提前從客院回到正房,就一直在琢磨該如何刺激他,才能刺激他又吃醋到發瘋。
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提及當年追她追得最狠的三表哥最合适。
果然,才剛提了幾句,傅遠山就醋到瘋魔了。
蕭瑩瑩氣喘籲籲伏在男人懷裡,心底明明得意極了,面上卻仍然一副惱怒極了的樣子,低着腦袋,氣喘籲籲到結巴的樣子,冷笑道:
“不許我提三表哥……你……你憑什麼?三表哥……可是我娘家唯一……還在京城的表哥……親得很呢?”
“我不喜歡他,你提他,我就難受,行嗎?”傅遠山氣急敗壞道。
傅遠山腦海裡浮現還未賜婚前,他曾經遠遠撞見過的一幕,她家三表哥從山頭摘了一大束紅豔豔的野花捧到蕭瑩瑩跟前,那會子沒有婚約束縛的蕭瑩瑩沒拒絕,也不知是晚霞燦爛,還是山花太過紅豔,他看到蕭瑩瑩白嫩的臉蛋上有了一點绯紅。
蕭瑩瑩沒拒絕,還貌似紅了臉,這真真是嫉妒死了當時單戀她的傅遠山。
隔了二十年,傅遠山還是想起那樣一副畫面,就難受,就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占有她。
“瑩瑩,你别再提三表哥了,我努力了這麼多年,依舊大方不起來,我這裡難受。”傅遠山開誠布公地拍了拍自己胸口,低聲道。
蕭瑩瑩聽後,忽的擡起頭仰起臉,一本正經地反問他:
“我提及三表哥,你就難受。那你去安慰那個柳珍珠,我就不難受了?”
“你知不知道,在我眼底,在我心裡,柳珍珠、柳珍貞兩姐妹就跟三表哥是同一地位的,想起她們,我就會難受!”
蕭瑩瑩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有力度。
聽到這話,傅遠山整個人愣住了,呆滞了好幾個瞬息。
心跳聲響了又響,響過了好幾茬,傅遠山才傻愣愣地開口道:“對不起瑩瑩,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你隻介意柳家大表妹……”
“呵,以為我隻介意柳珍貞,所以就可以盡情去安慰柳珍貞她妹,柳珍珠?”
傅遠山趕忙道:“沒,我沒有……”
蕭瑩瑩打斷他的話,仰着臉直直盯住男人的雙眼:“你表個态吧,以後見到柳珍珠你該怎麼做?”
傅遠山抿了兩下嘴,最後舉起手發誓似的真誠表白道:
“再也不見了,能避就避,實在避不開,譬如去靈堂吊唁什麼的,也得有你在一旁陪着才行!”
這番話說得還算有力度,蕭瑩瑩點點頭表示認同,随後再追問一句:“你真能說到做到?”
傅遠山十分肯定道:“鐵定做到,大丈夫一言九鼎!”
蕭瑩瑩一把推開男人,身子側向他,輕輕道:“你做不到也沒什麼,我如法炮制就是。對了,我記得三表哥去年剛剛喪妻,如今是鳏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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