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個說法有什麼關聯嗎?餘棠坐在江鯉邊上,手上摩挲着一支飛镖頭,尋思問:“段家跟走腳幫有什麼過節?”
“一二十年前的事兒了,段家不是有錢麼,以前大概也是被勒索過。”江鯉輕描淡寫地又扔出一飛镖,這次落在了紅區。
“unbelievable!”
“……”餘棠眼也沒擡地随手一扔,手上的飛镖打在了靶盤按鈕上,關掉了這嗓子自吹自捧的電子音,又問:“被勒索得有籌碼,走腳幫當時靠什麼勒索?拿到了什麼消息還是綁了段家的人?”
“我哪兒知道那麼多,在你眼裡我是不是能整天原地升天,随便開啟上帝視角啊。”江鯉停了架勢下灌了兩口水,滑稽地掃了餘棠一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像不像那種就老想扒人家家族底褲的賊?人家不防你防誰啊。”
餘棠手中光影一閃,一隻鋼尖的飛镖穩穩釘在了江鯉光着的兩個腳指頭中間,帶着涼嗖嗖的細風。
江鯉低頭“啧”了聲,毫不在意地說:“你現在怎麼這麼暴力,能動手就不多逼逼還是咋的,簡直妖女本色,要接我家衣缽啊。”
餘棠充耳不聞,又彈指幾下,将她的腳指頭縫隙都釘滿,才掀起眼皮兒,“老覺着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江鯉跟個刺猬似的被紮在原地,笑眯眯地喝了口水,也不否認。
“不說就不說吧。”餘棠看了眼銀白的細長镖尖,起身往外走,“我也相信你。”
江鯉愣了愣,拂手一掃,一腳将那些飛镖撥到了一旁,光着腳丫子跟出去,“你這副樣子讓我良心很疼啊,好像我是偷偷賣了手底下頭牌花魁的媽媽桑似的……”
她話說了一半,就見渾身斯斯文文的祁連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提着一個大果籃,活像剛光顧了醫院樓下的小賣部。
孩子上學的事情江鯉已經一手辦好了,祁連今天是來感謝的。但江鯉對他這副派頭很心累,瞧瞧,這人可真懂人情世故,難怪在棣花混了十年還是某公司的螺絲釘員工,怕不是個人模人樣的棒槌。
“那個……這件事真的謝謝你,佩佩的媽媽最近實在閑不下來,囑咐我先來好好道個謝,以後有機會就去我家裡,她親自做菜,我們以後常來往。”
祁連是為江鯉掏了那二十萬的事怪不好意思的,有點擡不起頭,但以他們家現在的條件,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給孩子上一年學又真的很為難。所以隻能暫時厚着臉接受,希望以後有機會就還。
但江鯉真的不在意什麼私下的常來往,将祁連跟章老大爺介紹到了一塊兒,意思以後方便的話,大家武林中人都一起聚聚就完了。并且也不想尴尬的當債主,于是含蓄地拒絕了他這頓請吃飯。
“那怎麼好意思。”祁連輕輕放下那個果籃,又立即提出想去江鯉師父和師兄的墳上拜拜。
“……”得,謝不了她就要謝祖宗。
“成吧。”江鯉左右伸了個懶腰,本就露臍的小背心又往上蹿了半截,餘棠無奈地替她拉了拉。
祁連目光一移,挪到餘棠臉上,客氣問:“上次來就看到你們關系好像不錯,請問你也是?”
餘棠也沖她客氣一笑,端起茶:“普通人,跟江鯉認識罷了。”
祁連不由自主地看向她那雙端茶的手,那雙手太過細長,骨節分明,透着一絲說不清和道不明的薄鋒,明明不像是普通人的手。
但他猜想餘棠可能是哪個小門小派的門人,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師承罷了,便也沒有追問。而且南北七十二行祖業就是殺手,跟江鯉認識的人可能也有一手這樣的功夫,手上透着鋒利是正常的。
“那你跟我一塊兒去西郊墓園看看麼?”江鯉問餘棠。
餘棠低眼想了兩秒,放下茶水,“不了,我去辦點兒事。”她從祁連剛提來的果籃裡摸出兩個橙子和黃桃,借花獻佛地塞到江鯉手心,“你替我拜一下江阿姨和江大哥就行了。”
“……”江鯉詫異地沖她翻了個白眼兒,“好多年沒見過像你這麼厚顔無恥的人了。”
餘棠笑着推開門,背對着她揮了揮手,表示拜拜。
但她含糊說着是辦點兒事,實際上四十分鐘後卻到了棣花的曆史博物館。
棣花是古城,從古至今都是南北走運的交叉要道,不僅往來貿易頻繁,以前也是江湖人肆行天下的最大落腳聚集地,所以有不少文物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段家那把上交了國家的古劍。
與此同時,扣着張遮陽帽的江鯉已經帶着祁連到了西郊墓園,祁連按規矩細細敬了酒又放下花束後,低頭看着墓碑:“我記着你師兄喜歡孩子,以前說過想當老師,你是因為他才開的這個教育機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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