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棠涼涼瞥了她一眼,沒跟這賤嘴一般見識,轉而挂斷了手上剛剛響起來的電話,低頭回了幾條消息。
江鯉立馬見風地探出了腦袋:“你幹嘛呢,怎麼接個電話還避着我,我說,難道是有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咦,這不是以前那個長腿,你們怎麼還偷偷聯系呢?”
餘棠頭也沒擡:“沒有偷偷,隻是沒跟你說,你們不是絕交了。”
“對啊,所以你為什麼還聯系他?”江鯉問得非常理直氣壯。
餘棠也很理所當然:“你絕交你的,我聯系我的,有什麼問題?”
江鯉頓時從地上撿起餘棠的蝴蝶小刀,手一揚,就要往外飛。
“别鬧了,他還欠我錢,替我辦點事兒。”餘棠夾住江鯉的手,一關手機,“等他把賬結清了,我就跟他絕交行了吧。”
江鯉若有似無地眯了餘棠一眼,鼻孔輕輕出了口氣,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其實清楚餘棠平時一直有點兒小動作,也懶得問,餘棠不願意主動說就算了。
隻是江老闆賤招成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訂了外賣,故意一天換着花樣地誘惑餘棠。這會兒外賣剛剛送到,隔着袋子都能聞到溢出的香氣。
“……”餘棠瞥了眼她手上的雪媚娘和香脆小酥肉,薄刀在指間不住地閃電般翻轉,尋思着要不要給賤裡賤氣的江老闆剃個光頭。
正在這時,門口“咔哒”一聲輕響,剛剛生氣走人的段總竟然去而複返了,手上還提着一袋瓜果蔬菜。
餘棠:“……”
這人是對做飯有什麼執念嗎。
江鯉賤樣子地靠着沙發背直笑:“我說領導,這是家裡要破産了嗎,怎麼還頓頓離不開起鍋了,你要養不起就直說,我好早點兒把我家阿棠接走,我們家還養得起,省得一天瘸着個腿擱醫院還要伺候你。”
“你不知道拆人CP,天打雷劈嗎。”段汀栖毫不在意地關上門,進來後不客氣地把還在咬雪媚娘的江鯉随腳一踹:“所以菜沒買你的份兒,江老闆,請你離開。”
江鯉整個人連沙發地輕飄飄往後一挪,冷酷地拒絕了她:“搞對象是搞對象,但你這種絲毫不尊重娘家人的行為是絕對不可以的好嗎,總之在我家阿棠面前,你現在還要靠邊兒站。”
她嚣張的話音剛落,一個細長的塑料杠子就伴随着風嘯,驟然從腋下戳了過來!
這是劍法!
餘棠:“……”
她本來覺着這倆兒貨沒一個省心的,所以靠床上也沒打算吭聲,沒想到這還動起手來了……而且小段總随手抄的還是一把掃帚,看來連高貴冷豔的形象也不要了。
江鯉嘴上“嘶”一聲,腳下卻反應的比溜冰都快,眨眼間就飛身而起,腰身圓滑地躲過了這一直刺的招式,甚至不以為意地哼了聲:“我說領導,少拿你家的功夫吓唬人,誰家祖上還沒傳下來兩招似的……”
段汀栖眼風都沒眨,手腕猛地下壓,塑料杆頓時打在了江鯉還沒躲完一招的腳腕兒上。
江鯉臉色一變:“……”
我的天,這領導的功夫是真貨!
她手忙腳亂地往旁邊一跳,連忙随手撈起身後的花瓶防身,但是段汀栖手中遊刃有餘的破塑料杆卻忽然轉了個彎兒,隔着分寸之餘的細皮帶一刺一挑,直直朝着她的褲子下了毒手。
江鯉頓時捂着屁股哀嚎:“做個不危害别人形象的人很難嗎?!”
段汀栖絲毫沒跟她客氣,掃帚在手中萬花筒似的一打旋,眨眼間就又淩厲地往江鯉腳下掃了一通,把花裡胡哨跳着腳的江老闆掃了個四爪朝天。
“……”餘棠快要不忍心看了,從建國之後,依然能傳下來的門派功夫就沒有強弱之分,端看個人靈性,而江鯉這種同使南北七十二行的功夫都打不過餘棠的,絕對是不适合單挑的。
她正要開口說話,江鯉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直直起身捂着屁股就跑:“那啥……好看的不吃眼前虧,告辭!”
餘棠:“……”
小段總手上還倒提着那把炫酷的掃帚,面無表情地往門口掃了一眼後,揚手一甩,用帚尖兒釘上了從一條縫隙漏風的大門。
随後她什麼都沒說,低頭擦擦手,就拎着袋子進廚房了。
“……”餘棠被她穿堂風一樣地擱床上晾了兩分鐘,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小段總這好像是有點兒覺得受委屈了。
恰好這會兒廚房的細微水流聲停了下來,切菜的聲音透過門闆不遠不近地傳到了餘棠耳裡。
餘棠輕輕眨了幾下眼後,小聲掀開被子下了床。
廚房的窗戶開着,透了點兒雪後的陽光進來。而小段總穿着白毛衣,連個圍裙都沒系,将餘棠寫的菜單放在案闆旁邊,低頭一下一下地切着青綠色的莴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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