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一隻手和她過了幾招之後實在是覺得好笑,便毫不客氣地把小丫頭掀翻在地了。
鄭雲夢是個最會識時務的俊傑,起來之後先打聽齊王是誰,齊王笑了笑,轉身就走了。鄭雲夢在後面跳着問他都沒搭理。
之後就見了很多次。鄭雲夢後來應該也懷疑到齊王身上了,但是不敢确認。直到那日的賞菊宴看到齊王之後,鄭雲夢才直到原來那個好玩兒又有趣的公子哥竟然是齊王。
齊王正想着這一月裡面的事情,鄭雲夢就進來了,“祖……閣老,王爺是中毒了。必須要找出來下毒的人才能解毒。毒是在這幾日的膳食裡面的。”
齊王笑着安慰她,“有勞這位小兄弟了。錦衣衛的江仵作也是這麼說的。”
“還、還得在三日之内……”鄭雲夢小聲說到。
“嗯。”齊王淡淡點了點頭,好似并不在意這快要了他命的毒。
鄭雲夢奇怪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就看見齊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鄭雲夢立馬就把頭低下來了,要說什麼也都忘了。
鄭閣老自然在旁邊都看清了。看着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小孫女,鄭閣老心裡輕輕歎了口氣。齊王人品相貌都是上乘,可這身份還有這已經成過婚的經曆……
鄭閣老還是不忍把自己最寵愛的小孫女放在這樣的環境裡,萱萱也不合适。
午間回閣老府的馬車上。鄭雲夢被鄭閣老拎進了馬車裡。鄭雲夢立馬讨好地貼上自己的祖父,“祖父,我前段時間認識的齊王,但我那會兒一直不知道是他,把他當朋友看的。如今朋友有難了,我又懂一些醫術,總該是去看的吧?”
鄭閣老一言不發地看着她。
鄭雲夢再接再厲,“您看您平日裡面教我,做人要講仁義,要珍惜朋友。這……雖然我和齊王不太熟,但是前一個月我真的是把齊王當做朋友看的,左右還是應該去看看的。”
鄭閣老看着自家平日裡面胡天胡地的小魔星如今拼命找借口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大舒服,哼了一聲質問道:“那如今看了便可以了。後面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哦。”鄭雲夢幹巴巴地回了一句。
是夜,秋風微涼。齊王樓铮剛剛喝了藥還不算困乏,便在卧榻上面看着公務。雖說宣文帝心疼他,有心想把祭祖的事情先接回去自己做。但齊王好歹還是把這件事情握在自己手裡了。樹大招風他知道,但他本就是要成為大樹的,這些事情,他得受得住才行。
隻是……樓铮想起了鄭雲夢。
突得,樓铮聽見了自己卧房後窗咔哒一聲。他皺起眉頭,直起了身子,緊盯着後窗的動靜。沒一會兒,他就隐隐約約看到後窗裡面爬進來一個清瘦的身影。樓铮手摸到了枕頭下的匕首。
那人影鬼鬼祟祟地離樓铮卧榻越來越近,待到掀開床幔時候——鄭雲夢看着就在自己鼻尖上的匕首,頓時愣在了原地。
樓铮也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還醒着?”
“我剛喝了藥。”
“我找我娘親要了藥丸。”
樓铮好笑地輕咳了一聲,“這位……小姐,你先說吧。”
鄭雲夢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了他卧榻旁邊的腳蹬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誰。”
樓铮也不隐瞞,點頭。
鄭雲夢立馬紅了臉,她晚上穿着夜行衣摸過來的,這會兒還是像個小公子,“那你還捉弄我了一個月。”
樓铮笑着沒說話。
鄭雲夢從懷裡拿出了藥丸,“這可是我外祖專門研制的百毒解,全大宣就隻有幾粒。今日上午我給你探了脈,你吃這個應該會好的。”
樓铮不疑有他,直接拿過就吞下了。鄭雲夢有些驚訝,“你、你不查一下啊。”
“怕什麼,人都在我手裡了,有問題就把你抓起來。”
鄭雲夢别别扭扭,“肯定沒問題的。”
樓铮笑着。
樓铮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她問道:“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躲過了這麼多錦衣衛跑進來的?”他的暗衛倒是知道鄭雲夢,應該放行了,但是錦衣衛是怎麼能夠讓小丫頭進來的?
鄭雲夢臉紅了,咳嗽了一下說道:“天機不可洩露。藥送到了,我走了。”說完鄭雲夢就站起身,準備走。
樓铮拉住了她。鄭雲夢疑惑地轉頭,又撞進了樓铮深邃的眼眸。
其實鄭雲夢在不知道眼前人就是齊王的時候,對齊王的印象并不算好。她并未參加齊王的開府宴,那幾日她得了風寒,一直在家養病。回去的時候倒是聽娘親念叨了幾句發生了什麼。之後聽到齊王和離也不奇怪。
但是她總覺得齊王是個薄情寡義的,連枕邊人說不要就可以不要。感覺不怎麼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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