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擡頭,兩隻好看的眸子裡閃爍着星光,聲音也悲戚戚的:“我很久沒有見過母親了。她走了那麼那麼久,她帶走了弟弟,隻把我一個人留下,留在這冰冷的人世間。”
安若之知道此刻自己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于是她緊緊地抱着他,語氣溫柔:“你哭吧,不要自己憋在心裡,我在這裡,你可以盡情地哭泣。”
沈珏将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瑟瑟發抖,安若之心疼地親吻着他的發絲。他是她的英雄,但是他也有虛弱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就輪到她做他的英雄了。
窗外,月光皎潔,彎月像一把鈎子,似乎鈎住了所有人的心。冰冷的夜色下有一個身影行色匆匆,叩響了太守府的門。府中的下人帶他去見太守,他與太守低聲交談了一會兒,太守便哈哈大笑起來,那人接過一袋銀子後掂了掂重量,發現這些銀子夠他潇灑很久之後也哈哈大笑着。他出去後,書房裡殘留着藥草的味道久久沒有消散。
翌日的清晨,冬日裡空氣中的溫度還是那樣低,然而暖暖的太陽照在人身上卻有着别樣的舒适。安若之囑咐妹妹在家好好玩,便與沈珏一同去到了集市上。
沈珏說沒有給她一份像樣的定情信物,心裡很不安。他說這話的時候,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樣的沈珏,讓安若之十分動心。
他們來到賣玉器的鋪子裡,鋪子裡玉石冰涼,卻閃着别樣光芒。
安若之說太貴重了,便把沈珏推出了玉器鋪子。
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茶樓,茶樓上有一老一少兩個人正在喝茶,年老的看見沈珏和安若之,指着他們兩個,無法掩蓋地激動着,說:“太守,小的果真沒有騙你吧?”
太守一笑,大手一揮,說:“甚好,那就再給你一百兩銀子。”
太守說完招手站在座椅右邊的人,那人便彎下腰來,将耳朵湊在太守邊上,太守俯在他耳邊,問:“準備好了嗎?”
那人點頭:“是的,已經準備好了。”
太守便緩緩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很好,去吧。”
沈珏太開心,完全沒有察覺周圍的變動,非然以他的身手,發現這些人的跟蹤根本不在話下。
冬日的暖陽,在人身上肆意奔跑。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回家拿點東西。”沈珏牽着安若之的手,溫柔地說。
安若之十分貼心地綻放出絕美的笑容,點點頭說:“那你要小心一點,也要快點回來,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
沈珏看在眼裡,愛在心裡。
沈珏走了兩步回頭,他看見他的姑娘站在原地等,閉上眼睛的樣子像是在享受這隆冬的陽光,簡直好看極了。
他一溜煙進了先前去過的玉器鋪子,用身上所有的錢買下了方才安若之愛不釋手的玉墜子。
光滑的玉面可以倒映他精緻的臉,玉墜外圍鑲了一圈金子,看起來甚是雍容華貴,然而加上翠色的玉,吊墜雖雍容華貴,卻并不老氣,也怪不得入了安若之的眼。
老闆給他包起來的時候,打趣說道:“小夥子,剛才與你一同來的姑娘是你媳婦吧?”
沈珏不好意思地笑笑,一臉青澀:“很快,很快就會是了,這個玉墜子這樣好看,她十分喜歡。”
梁佑恩看到這一幕感到驚喜,本來以為也許要偷襲才能成功,然而沈珏竟然自己一人離開,将安若之留在原地,他竟然自己把機會送上門來。
梁佑恩右手一揮,潛伏在四周的官兵便把安若之團團圍住。
安若之被吓了一跳,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睜大眼睛驚恐地看着這些人。
梁佑恩從衆人之中走出來,對她伸出手,說:“好久不見,我的新娘。”
“好,小夥子,對媳婦真好。我看你媳婦也是非常不錯的呀,考慮到你們的生活狀況,放棄了這麼好看的玉墜子。這樣看來,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啊。”玉器鋪老闆的語氣裡滿滿是對兩人的誇贊。
沈珏一直傻傻地笑着,腦海中便浮現出他們以後幸福的場景,臉上不覺湧出一抹紅暈。
然而當沈珏回到安若之方才停留的地方時,卻發現安若之不見了。
沈珏四處張望,卻看見梁佑恩抱着昏迷不醒的安若之向他走過來。
沈珏想要沖過去救安若之,自己卻被一群人圍住,梁佑恩站在人群最外圍,表情中滿是勝利者的得意。
梁佑恩看着沈珏,挑釁地說:“我的新娘,終究是我的。你自己慢慢玩吧,本太守不奉陪了。”
他說完抱着昏迷中的安若之離開。
沈珏被激怒,拔出劍向面前的人刺去。
然而縱使面前的人一個個倒下,他仍然無法突出重圍——梁佑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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