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身上擡起身,葉青虹整了整衣服,卻一眼看見男人的分身還挺立在那裡,隻是原本粉紅色的嫩芽此時卻變成了黑紫色,在它的根部,那細細的紅線緊緊地勒在肉裡。
怪不得床上的男人此時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原來被玩弄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射出來。伸手解開那根紅線,隻見那軟肉已經被勒出一道深深的印子來,可男人的分身還是紫漲已極。葉青虹冷笑一聲,一把将它抓在手裡,剛剛捏了兩下,床上男人白嫩的身子突然劇烈抽搐起來,一股濃熱的白漿從他的下體噴射而出。
“啊!!!”強烈的快感讓任傾情忍不住大喊出來。可被折磨了許久,嗓子早就喊破了,此時隻能發出一陣低啞的呻吟,然後就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葉青虹見事情已畢,大喘了兩口氣。看來這個病了多年的身子果然還夠虛的,做了這麼幾下就受不住了。再低頭看床上的男人,蒼白的小臉上被淚水和汗水沾滿,那具白膩柔滑的身子現在已經被她折磨的不成樣子,滿身的青青紫紫,原本粉嫩的玉莖也被捏揉得紅紅的,濃灼的白漿撒在大腿的根部被她打腫的地方,顯得格外******。
這時,突然隻聽地上響起了一聲悶悶的呻吟,葉青虹轉頭看去,原來是李氏那個老不死的慢慢緩醒了過來。隻見他顫巍巍地撐起身子,嘴裡還喃喃地說着什麼“饒命”之類的話,可一擡頭卻見自己家的公子滿身傷痕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直驚得嘴巴大張,忙連滾帶爬地來到床前哭喊着:“公子,公子,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啦,公子……公子……唔唔唔唔……”
葉青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家公子還沒死呢你就在這裡哭喪!”說着便拿起一邊的外衣半披在身上。
聽見任傾情沒死,那李氏便止了哭,爬跪着向葉青虹道:“謝葉主兒不殺之恩,您寬宏大量,好人有好報,一定長命百歲……”一邊說着,一邊又“碰碰碰”地直磕頭。
葉青虹懶得理他,隻覺得身子有些累了,想休息下,可這洞房看來是沒法兒呆了,于是便向門外走去,準備去前院自己的書房上歇着去。
可剛走到門前,卻一眼瞅見半開着的門邊有一個小小的翠綠色身影躲在門邊上,正微微地發着抖,葉青虹認得他正是葉傾情陪嫁過來的幾個小侍之一。
這綠竹本是聽到了這新房中的聲音有些不尋常,于是便偷偷過來看看,可卻不曾看到了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心裡知道自己這樣清白的男兒家見了這種事應該馬上躲開,可卻不知道為什麼卻移不動步,隻能眼看着眼前的畫面漸漸升溫。不過看來看去,他心中有些奇怪,看來葉主兒對自己家公子并不好啊,這是為什麼呢?那李乳公還一直喊着“葉主兒饒命”,不是說新婚之夜是男兒家最幸福的時候嗎?可正在他胡思亂想之時卻見葉青虹向自己走來,一雙攝人心魂的鳳目似笑非笑大有深意地看着自己,綠竹的小臉一下子便漲得通紅,緊張地道:“葉主兒,我……我……”他想說我不是存心來偷看的,可是卻不知為什麼嘴上卻不聽使喚,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葉青虹見綠竹緊張的小臉通紅,羞得頭都擡不起來,心下不禁又起了惡念,于是一把将他拉到懷裡,對着那張紅嫩的小嘴就狠狠吻了下去。充滿侵略性的唇舌探進從未被人吻過的處子地,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憾,綠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僵住,隻能任由葉青虹占便宜。
不知過了多久,綠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又軟又熱,像泡在蜜裡一樣,口中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像小獸一樣扭動着身子。葉青虹見他這麼快便動了情,心裡不覺有些好笑。這栖鳳國的男子還真是寶貝,個個都這麼敏感,看來自己算是穿對了地方。雖然這樣想着,可身體卻是的确有些虛。所以,隻輕輕啃咬了兩下便放開了他。
綠竹被吻的嬌喘連連,臉上也不知是羞還是怕,也染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無神地看着葉青虹,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停下來。
葉青虹見他這副樣子,心裡不由得又想起了床上躺着的任傾情,這主子和奴才還真是像,都一樣的淫賤。想到這裡,她不禁冷哼一聲,便起身頭也不回地向外面走了出去。
當家主夫
葉家大院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着忙碌的氣息,下人們裡裡外外忙活着收拾頭一天婚禮的東西。而葉家的當家主夫柳氏也早早地起了床,一邊由小侍們侍候着梳頭洗臉,一邊聽下人們向他禀報這院子裡的大事小情。
小童端上來一端銀耳蓮子粥,他拿過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吃着,身後站着的流月正給他盤着發,另一邊管事的正在向他彙報昨天婚禮上下的事。這時,隻見一個年紀稍大些的侍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向柳氏請了個安道:“奴才玉湘有事禀報。”
柳氏連頭也沒轉,用勺子撥着碗裡的粥漫不經心地道:“說吧。”
那玉香看了看兩邊侍候的人,頓了頓,便上前兩步來到柳氏耳邊,壓低了聲音如此這般地彙報了一番。
“啪!”的一聲,隻見柳氏隻聽了一半就将手裡的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忽地站起身來厲聲道:“你這話可當真!”
玉湘被吓了一跳,可卻馬上回道:“奴才所說句句當真。”
“好啊……”柳氏絞緊了手裡的帕子,咬牙切齒地道:“去!派人去把那個小賤人給我拖來!越快越好!”
玉湘見主夫氣的神色都變了,不敢耽誤,忙轉身準備下去,可剛走到門前,卻聽柳氏又厲聲道:“還有那個老不死的李氏,也一并給我帶過來!”玉湘不敢怠慢,忙連聲答應着下去了。
柳氏手扶着一邊的桌子,隻覺得血氣直往上湧,不由恨恨地道:“敢毒殺我的親生女兒,好,好,你們任家調教出來的好人,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硬骨頭。”
沒一會兒,隻見幾個身強力壯的侍人便帶着兩個人到來到了柳氏的正房前。此時柳氏剛剛梳過了頭,他身後站着的流月見主子臉上氣的都鐵青了,便一聲不響地帶着幾個還未嫁人的小侍出去了。
柳氏端坐在正房中的椅子上,一雙手緊緊地纏着帕子,強壓心頭怒火打量着被帶來任傾情和李氏。
那天去青龍寺上香的時候,他其實是見過這位任家的大公子的,當時隻覺得他清麗脫俗,又帶着那麼點子天生的高傲倔強,想必将來能是個當家的好人才。可卻不想現在娶過來的是卻這麼個謀害妻主的小賤人。
任傾情此時身子虛弱的緊,昨天晚上被葉青虹折磨的暈死過去,後來不知什麼時候醒來,卻發現自己泡在浴桶裡,身邊侍候的隻有李氏和翠竹一老一小兩個,那李氏早扒在一邊哭得不成樣子。任傾情動了動身子,想勸勸乳公,可頓時隻覺得全身酸痛的厲害,竟似被施了酷刑刑一般,眼淚止不住地就掉了下來。又想起昨天晚上被葉青虹折磨的情形,便一心想着尋死,可偏偏身子卻動不得,隻能嘤嘤咛咛地哭了半晌。
泡過了澡,李氏和翠竹又忙着服侍他躺下,可他哪裡躺得住,身上的酸痛和心裡巨大的痛楚折磨的他片刻不得安甯。而且一想起葉青虹那雙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鳳目輕蔑地看着自己,他的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挖空了,難過的要死。這是為什麼?自己不是最恨嫁給她的嗎?不是一心想用毒藥害死她嗎?可是現在為什麼難受的卻是自己?想着想着,不覺更加難過,隻盼着身子一能動便想法子一死了事。心裡這麼琢磨着,身子卻乏的厲害,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可剛剛睡了沒一會兒,卻隻聽一陣吵雜聲,原來是葉家正夫身邊的玉湘帶了人過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闖進來,二話不說便沖上床來将他拖起來。那守在一旁的李乳公見了忙上來攔住,心裡知道這事兒怕是瞞不住了,可嘴裡卻仍求道:“各位小哥哥,我們家公子年紀小,身子弱,請各位高擡貴手放過他吧,有什麼責罰老奴願一個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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