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仕強想要反駁,又不知道怎麼說,隻好道:“你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的?”
他跟陳少華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簡直一點兒都沒看出來這人竟然藏着這種念頭,隻要一想到陳少華看他的時候是以看女人的眼光看他,他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陳少華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他往前走了兩步,道:“大概是在阿姨去世的時候吧,那時候看着你,心裡有點兒心疼。我想,應該就是那時候想上你的。”
前半句聽着還像句人話,聽到後來,許仕強牙根兒都癢癢起來了。“操,你說的是人話嗎?”
陳少華挑了挑眉,“這話說的,不是你先問的嗎?”
許仕強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用商量的語氣道:“你先冷靜冷靜,咱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事,回頭該怎麼處還怎麼處,行不?”
陳少華忍不住笑了笑,反問道:“這話你自己信嗎?該怎麼處還怎麼處?你還能跟之前一樣看我嗎?”
許仕強想了想,還真是,回頭肯定是離這孫子越遠越好了。
就在許仕強思索的時候,陳少華突然發力,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趁許仕強沒反應過來,直接将人撲倒在地。
許仕強後知後覺,這時候再說什麼,顯然都已經晚了。但他自然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手在地上摸索出不知什麼東西,直接照着陳少華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陳少華悶哼了一聲,血順着臉頰就流了下來。
許仕強吓呆了,低頭一瞧,手上竟然是塊瓷質的花盆托。他呆呆地松了手,那花盆托立刻碎成了渣兒。
許仕強一怔之下,幾乎忘了推開陳少華,眼眶倒是紅了。操,他是恨陳少華有這種龌龊念頭,但他也沒想怎麼他啊。畢竟,陳少華幫了他不少,他要是真死了或者傻了瘋了的,那他豈不是鑄成大錯了嗎?
陳少華捂着腦袋,差點兒背過氣去。他緩了有好一會兒,才從嘴裡罵了一聲,“你真下得去手……”說着,嘴裡又嘶了一聲。
聽了這話,許仕強的一顆心算是落了地。他以無比複雜的心情說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啊,你對你兄弟也下得去手?”
陳少華不敢大聲說話,一說話腦袋就一抽一抽地疼,低聲道:“我不說了嗎,我沒把你看成是我兄弟。你怎麼還往自己臉上貼标簽?”
許仕強見他滿臉痛苦的表情,也不跟他擡杠,皺眉道:“現在怎麼着,能起來嗎?”
陳少華嘴裡嘶了一聲,道:“你去我卧室床頭拿醫藥箱來,得處理下傷口。”
許仕強看着壓在他身上的陳少華,“……你能先起來嗎?”
☆、太他媽别扭了!
陳少華慢慢站了起來,許仕強扶着他坐到了沙發上,接着就去了陳少華屋裡。
很快,屋子裡傳來許仕強的一聲怒吼,“操,你什麼時候貼的?”
隻見陳少華卧室北面一張牆上,貼滿了許仕強的照片,大都是許仕強在微信裡向陳少華炫耀的時候發過來的大頭貼。很多都是他和秦蘭蘭一起拍的,隻不過,秦蘭蘭直接被P掉了。
還有幾張是許仕強自己也沒見過的,估計是陳少華偷偷拍下來的。
許仕強看到這裡,隻覺得自己認識的人其實是一個變态跟蹤偷拍狂。
他老臉都要燒起來了。說實話,他還是頭一次見一個人将自己的照片貼滿整個床頭的。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知。但是,被自己最好的哥們兒貼成這樣,心裡就有點兒……太他媽别扭了。
他仔細打量了幾眼,發現這孫子選照片還挺有兩下子,選的都是他喜歡的,洗出來也很有感覺。
陳少華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提高了嗓門兒道:“你别管那些了,先拿醫藥箱出來。”說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許仕強不敢耽誤,拎了藥箱就來到了客廳。他把醫藥箱放到茶幾上,道:“我說你也真是夠變态的,上次去你屋還沒貼那些照片呢。”
陳少華黑着一張臉,吩咐道:“打開醫藥箱,把棉簽袋拿出來,蘸上酒精。”
許仕強一邊按吩咐做一邊有點兒幸災樂禍地說道:“要我說,你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說你,大好的一個青年,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陳少華冷着臉不說話,見許仕強蘸好了酒精,皺眉道:“我看不見傷口,你往傷口上擦一下,要把傷口處理幹淨了。”說着,陳少華松開一直捂住後腦勺的手。
許仕強見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他沒想到,那傷口還真是不小,幾乎有五厘米長。他吞了吞口水,手都有點兒抖了。嘴裡喃喃道:“剛剛那花盆托也沒見棱角啊,怎麼砸出這麼大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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