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仕強更覺得心裡愧疚了,如果當初自己沒那麼沖動就好了。
李岩瞧着好笑,忍不住問道:“對了,還沒問呢,他腦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許仕強還沒回答,陳少華就先開口道:“你怎麼跟上學的時候一樣八卦。我腦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李岩嘿嘿笑了兩聲,“我就是關心關心。”
“用得着你鹹吃蘿蔔淡操心嗎?”陳少華作勢要走,“這頭發我也不剃了,拜拜了您呐。”
許仕強一把按住了陳少華,下定決心道:“算了,還是聽李醫生的吧,我來給你剃頭發。”
李岩說了聲得嘞,轉身出去了。
陳少華見許仕強一臉歉疚,忍不住笑了笑,道:“你别聽李岩瞎說,頭發長點短點倒也沒什麼,反正有了你,我也不準備勾搭别人了。”
許仕強的臉紅了紅,他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孫子不要起臉來誰都不是對手。
很快,李岩拿着電推子和剪子回來了。
許仕強嘴唇發白地接過剪子,感覺雙手都在顫抖。他之前也給許樂樂剪過頭發,那個時候也有點兒緊張,但說實話,沒現在緊張。他咬了咬牙,操,不就是剃個頭發嗎,又不是殺人放火,怕個球啊?
想着,許仕強打開開關,小心翼翼地推了起來。因為傷口比較長,所以需要剃的範圍偏大,整個下來,剪了幾乎有八公分長的一條。接着,許仕強又用小剪刀細細地剪了一遍。
李岩摸着下巴笑道:“也許,你可以考慮開個理發店。”
陳少華透過鏡子看到,許仕強在他傷口周圍剪了一個桃心。因為傷口并不是直來直去的,而是有些彎曲,這麼剪下來,還真不難看。
許仕強臉一紅,道:“沒辦法,我隻會這麼剪。樂樂之前都是這麼剪的。”
傷口縫合之後,倆人頭走之前,李岩别有深意地望着陳少華,低聲道:“這個男人跟你什麼關系,我還從沒見你對一個人這麼上心呢。”
陳少華沒打算隐瞞什麼,面無表情道:“就是你猜的那樣。”
“你和他……”李岩一臉震驚地看着陳少華,很快這震驚有了别的感情,像是帶着點兒不甘和委屈似的。“如果知道你也是,我不早下手了,何苦便宜了别人?”
陳少華一臉嫌棄地看着李岩,“别做夢了,你要是行,我也不可能等到現在了。”
李岩滿臉複雜地望着陳少華,終于長歎一聲,“算了,滾吧。不過,如果他對你不好,我随時可以接手。你知道,我從上大學的時候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可惜你老是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意。”
“惡心死了,”陳少華心裡有些感慨,他能感覺出李岩當初對自己比對别人要好,但他從沒往這方面想過。不知為什麼,隻有認識許仕強後,他才重新認識了自己。“我走了,再也别見了。”
“不見可不行,你腦袋上的線還得我拆。我要收藏一輩子。”李岩笑吟吟地沖着陳少華的背影喊道。
陳少華擺了擺手,出了手術室。
許仕強見陳少華出來,趕緊走了上去,見傷口已經用紗布包好了,松了口氣道:“可算出來了。”
陳少華覺得好笑,“不就是縫個針嗎,至于緊張成這樣?”
“這心情不比我在我媽病床前陪着的時候輕松,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老是閃過不好的念頭。”許仕強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心情,明明隻是一個很小的手術,甚至連手術都稱不上。
陳少華但笑不語。
到了家,許仕強自動承擔了做飯的任務。陳少華坐在桌邊,一邊吃飯一邊笑。
許仕強被笑得有些頭皮發麻,皺眉道:“你能不能别笑了,怎麼這麼瘆得慌。”
陳少華咽下嘴裡的東西,含笑看着許仕強說:“我感覺現在多了個媳婦一樣。”
“滾蛋。”許仕強伸腳踹在陳少華凳子上,發出嗤一聲響。
陳少華也不生氣,依舊眉眼帶笑地盯着許仕強,“你臉紅了。”
許仕強也覺出自己臉頰發熱,嘴裡隻道:“我這是被你氣的。”
陳少華笑得更歡。
吃過飯後,許仕強正猶豫要不要去上班,就聽陳少華道:“别去了,我顧你當我保姆吧。”
許仕強剛想說滾蛋,就聽陳少華道:“腦袋疼得厲害,家裡沒個人還真不行,還有佳銘,也得有人去接。”
許仕強一聽,沒脾氣了。他當着陳少華的面兒給張仁和請了幾天假,瞪着眼道:“滿意了吧?”
陳少華笑着點點頭,最後一下力道大了些,扯痛了傷口,忍不住皺皺眉。
許仕強罵了句活該,心裡到底有些擔憂,“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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