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剛到便直接來了,也免了通報的麻煩。”不甚在意的解釋了一句,戲志才擡眸涼涼的看向崔琰,“倒不知公達季珪也有如此心情,早知如此忠便快些回來,免得讓文若飲酒無人奉陪。”
感覺戲志才話中有話,荀攸沒有說話,倒是崔琰抿了抿唇,起身拱手道,“文若所釀美酒皆琰平生所見最優,索性此處距琰府邸不遠,貪多之下倒也是常來。”
崔琰和戲志才談不上熟悉,他來沒多長時間戲志才便去了鄄城,沒有接觸自然不熟,又因為平日處理公務的原因反而在荀彧這兒待的比自己家還要多幾分。
對住哪兒沒什麼要求,戲志才問了崔琰也隻是稍微解釋一下,以後都是同僚,關系總不能僵了,雖然他并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看上去溫和自然的青年對自己很不滿意。
或許是想多了,他們之前并沒有太多接觸,又怎麼能談上得罪不得罪?
看了一眼旁邊鎮定自若的荀公達,在看看戲志才笑眯眯的樣子,崔琰心中稍定,果然是他想多了。
然而,聽了崔琰的話,戲志才隻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有點難受又有點委屈。
原以為他不在的這些天文若能想着他些,沒想到這人在昌邑倒是快活,可憐他自己一人在鄄城無人陪伴。
深吸了一口氣,戲志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頭,文若交友衆多是好事,他在這兒急什麼?
眨了眨眼睛臉上很快便再次帶上了笑意,正好席位也布置好了,推了推荀彧,戲志才走過去落座,舉起酒樽端的是名士風範。
他和文若乃從小的交情,就算崔季珪現在和文若走得近也完全比不過他們倆之間的情誼。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患得患失了?
在心中敲打了自己一番,戲志才一手攏袖,端起酒樽将裡面溫好的美酒一飲而盡。
剩下兩人各自搖了搖頭,随後也回到席位上做好,隻是私下裡的小聚也沒那麼多規矩,看着外面隐隐約約的雪花,幾人把酒言歡倒也是盡興。
荀攸和崔琰都是嚴于律己之人,幾杯酒下肚之後便不再碰酒樽,吃了七分飽之後也都放下了竹筷起身告辭,天色太晚了,他們也該回府了。
因為有戲志才在這裡,荀彧也沒有挽留他們,隻是讓仆從帶了傘并吩咐了将人送到家門口再回來。
讓人将剩下的東西收拾了,荀彧朝着戲志才眨眨眼,“志才今日可還要回府?”
“天色已晚,文若可介意忠在此逗留一晚?”慢吞吞的擡頭看着荀彧,戲志才眼含笑意回了一句。
或許是方才的酒意上來了,或許是旁邊沒了礙事兒的人,戲志才一放松,也恢複了平日裡和荀彧相處的模式。
他們倆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多客套的說法?
“既然如此,今日一醉方休可好?”說着,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個酒壇,荀彧笑着看過去,眉眼間罕見的帶上了些許調皮的意味。
看着那熟悉的壇子,戲志才啞然失笑,沒想到荀彧還有如此孩子氣的做法。
這不起眼的壇子正是他們埋在外面樹下被他以為用來招待客人的佳釀。
“方才的酒是之前從奉孝手中扣下來的,樹底下的今天落雪才挖出來,特意為你留着呢!”起身走到戲志才身邊,荀彧将酒壇扔到這人懷裡,然後裹緊了外衣準備回房。
雖然這兒燃着火盆,但是到底不是過夜的地方,現在隻剩下他們兩人就好辦了。
以前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并不少,酒壇到懷裡的一瞬間戲志才便明白了荀彧的意思,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掂了掂手中壇子的分量,戲志才快步跟上了荀彧。
腳步極穩走在戲志才身邊,若非耳尖有些泛紅,旁人根本看不出這人方才喝了酒。
微微歪頭看着戲志才,荀彧開口問了一句,“鄄城那邊情況如何?”
“奉先帶兵,又有仲德在一旁相佐,自然是極其穩妥。”
為了避免張邈陳宮拉着呂布一起造反,在呂布外放的時候荀彧特意提議将陳宮留在昌邑,換了辦事極為穩妥的程昱跟在呂布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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