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膽敢對着神明拔刀,膽量不錯啊!”運動服男眯起眼,嘴上說着贊歎的話,面上卻依然緊繃着。
“阿螢,住手!這人我認識!”
朝倉英介連忙攔住了欲揮刀的少女,然後轉向運動服男,帶着恭敬與懷念道:“好久不見,夜鬥大人。”
聽見那個日常不正經的朝倉英介居然這般恭敬地稱呼一個人,森川螢和遠野和弘不禁呆在原地。
名喚“夜鬥”的男子,眯着眼湊近眼前這個比他還要高一截的男子,試圖從那張略顯滄桑的臉上找出些熟悉的地方,但是一時之間,他還是想不起來對方是誰,隻能疑惑出聲道:“你是哪位?”
朝倉英介無奈地彎起唇,提醒道:“13年前,朝倉家,我曾委托過您一些事情。”
夜鬥皺着眉頭,回想了半天,終于在某個記憶角落搜索到了一個熟悉身影,他以拳擊掌,欣喜道:“啊,你是那個非要我講故事的煩人小鬼啊!”
“不止纏着我講故事,甚至還讓我帶着你去偷窺小姑,唔唔!”夜鬥還想細數過去的奇葩委托,但是被朝倉英介幹笑着捂住了嘴。
“這些事情就不用回憶了,我們待會找個地方好好叙舊!”朝倉英介見對方在聽到後半句話時萬分開心地瘋狂點頭,頓時松了口氣,但是當他轉頭時,立馬接收到了遠野和弘和森川螢微妙的眼神。
快把奇怪的眼神收回去,我不是變态!
朝倉先生感覺今天胃比平時疼了十倍。
在成功化解了夜鬥和自家小朋友之間針鋒相對的局面後,他終于想起了被遺忘在一旁的塚田沙耶。但在他開口解釋之前,對方已然撥通了報警電話。朝倉英介無奈,隻好給塚田夏江打電話,一番雞飛狗跳之後,總算送走了警方的人。
跟随着塚田沙耶再次進入房子,幾人總算能夠平平靜靜地坐下來交談了。
“抱歉啊,朝倉先生,夏江她沒跟我說起過這件事,真的很抱歉!”塚田沙耶窘迫地彎腰對着面前的除妖師道歉。
朝倉英介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他完全能理解塚田沙耶的反應,畢竟有陌生人出現在家裡,當然是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沒關系,沙耶小姐。”朝倉英介摸着後腦勺,笑着擺手,然後他将話題拉回了委托上,“沙耶小姐,我們現在已經與您房子裡的幽靈談妥,他現在不會再作亂了。”
朝倉英介看着對方松了口氣的模樣,話鋒一轉,道:“但是我們需要完成他的心願,他才會去自願轉生升天。”
“心願?”塚田沙耶不解。
朝倉英介颔首,道:“幽靈的心願與您有關,希望您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與我有關?”塚田沙耶一臉困惑地指了指自己,但看除妖師一臉嚴肅,可知他并沒有開玩笑,隻能點點頭,道:“那我盡量吧。”
“請問您有沒有同一個名為‘藤原’的男性聯系過?”朝倉英介其實并不想問這個問題,以“藤原”為姓氏的人千千萬,範圍實在太大,但是他們對那個危險人物的了解,隻有幽靈提供的三言兩語,因而不得不把死馬當作活馬醫。
“有哦,但是您問的是哪一位‘藤原’先生呢?”塚田沙耶仔細回想着自己所認識的幾名以“藤原”為姓氏的人,并不确定朝倉英介說的是誰。
朝倉英介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果然是這種結果,他有些沮喪地歎息道:“我們隻知道那個人姓‘藤原’,看外表打扮是個普通的工薪族,外貌上并沒有什麼令人記憶猶新的地方,但是那是個相當危險的家夥。”
塚田沙耶也有些為難,道:“我所認識的幾位藤原先生,都是極好相處的人,我并沒有看出來他們哪裡危險呢。”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塚田沙耶美麗的面孔上笑容無懈可擊,有那麼一瞬間,朝倉英介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朝倉英介隻好放棄這個問題,轉而問起下一個:“那您有沒有從什麼人那裡,收到奇怪的東西?比如金屬羅盤之類的。”
朝倉英介在問問題的時候緊緊盯着塚田沙耶的臉,深怕錯過她臉上稍縱即逝的表情。他看見自己在提起“金屬羅盤”的時候,對方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溫柔可人的笑容,單純無害。
然後他聽見對方回答道:“沒有哦。”
好的,他現在完全可以确定塚田沙耶是在說謊,即便自己現在逼着對方說實話,他也并不能确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看來,塚田沙耶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
“好吧,那麼打擾了。”朝倉英介隻能帶着森川螢他們離開,他們得換個方向來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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