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注定被人抛棄的怪物。”
天生擁有強大靈力的遠野和弘因為這個原因沒少吃苦頭,在成為審神者之前,他曾一度希望自己就這樣消失比較好,母親便不會再為此擔憂難過,那些閑言碎語便不會再出現。
即便,他的繼父——這個慣來沉默寡言的男人曾語重心長地告訴他,不必因為這些沒用的東西就否定自己的價值,可他依然沒辦法忽視那些來自外界傷害和誤解。
帶着想要獲得同伴的心态成為審神者,他依然沒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即便刀劍男士們尊他為主,待他也很好,他依然沒辦法真正釋懷。
過往所帶來的傷害不可估量。
在與森川螢,與刀劍男士們,與父母皆深入交談過,他也放下了一些心結。可如今場景再現,舊事重提,就像是打開的潘多拉魔盒,那些埋伏于内心深處的黑暗再次逃了出來。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怪物。”
“所以,你就是這樣否定自己的嗎?”女孩清脆的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稍稍拉回了他的一點神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啊,他想起來了,這是他第一次拜訪森川螢的本丸的時候。在被燭台切光忠微笑着拎着後領出門的時候,他害怕極了。
“要好好感謝人家才行。”付喪神這樣囑咐道,然後提着他前往森川螢——這個之前在審神者集會上幫了他一把的女孩——的本丸。
他們到的時候,森川螢正好在和自家的付喪神練習劍道,和他一起圍觀的燭台切還贊歎了一句“這孩子的天賦不錯呢”。
是啊,那是個相當優秀的女孩,比起他這個幹啥啥不行的廢物要好太多了。
幸運的是,女孩還記得他,也是在那一天,他們才漸漸熟絡起來。兩個年齡相近的孩子能聊的話題非常多。
但是女孩對于他總有種奇怪的不滿,她會毫無保留稱贊她的優點,但同樣得也會毫不遮掩地說出對他的不滿。
“我真的很不喜歡一個人這樣說自己,你明明做得很好,為什麼要不斷地否定呢?”
“這簡直就是一種讓人生厭的傲慢。”
“那些碎嘴的人說出來的話,你也信?”
女孩抱着手臂,一臉不耐地指責道,可他卻覺得很開心,有人肯定了他。
他蓦然想起繼父也曾說過這樣的話,他說:“阿和,不要聽那些人胡說八道,你的價值不是由那些人決定的。”
隻可惜那個時候,他與這個嚴肅的男人并不熟悉,并且一直抗拒着這個人,盡管他散發出了善意。
是呀,他被這麼多人愛着呢。
妖魔在聽見這個自暴自棄的回答後,唇邊的弧度擴大,它向逐漸崩潰的少年伸出了雙手,歪了歪頭道:“那麼,和我一起堕入黑暗吧~”
“呀——這是什麼東西!!”
妖魔突然痛苦地尖叫起來,而被它誘惑失去神智的遠野和弘瞬間恢複了意識,他看向手掌正在燃燒,痛苦哀嚎的妖魔,調轉視線看向自己正在微微發燙的胸口,他将那個散發着熱量的東西取出。
原來是森川螢轉交給他的那枚禦守。
“那麼,接下來——”遠野和弘向後躍出一步,抽出弓箭,箭尖對準被火焰包圍的妖魔。
朝倉英介驚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丹羽節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節子,你不是已經……”朝倉英介最終還是沒有将話說完。
丹羽節子看着驚訝的男子,頑皮一笑,道:“是的,我的确已經死了。”
“但是,我死的很不甘心,所以,我便從黃泉逃回了現世。”
朝倉英介冷靜下來,平靜地看向笑容裡藏着怨毒的丹羽節子,淡淡道:“你在撒謊,那位大人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人離開。”
“你又沒去過黃泉,你怎麼知道不會。”
朝倉英介确實沒有去過黃泉,但他曾聽喝醉酒的夜鬥提起過這件事。聽夜鬥講述這段往事的時候,他着實為這個不怕死的家夥捏了一把汗。那位黃泉女王由于常年居住在冰冷的黃泉比良坂内,非常想要他人的陪伴,因此會用極其恐怖的手段留下任何來到黃泉的人。
他确實動過想要前往黃泉的念頭,但是一直不得其法。
“你到底是誰?”朝倉英介冷漠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女孩背着手繞着朝倉英介轉了一圈,用懷念的口吻說道:“說起來,我們已經有十年未見了吧。”
朝倉英介并不答話,神情晦澀。
“這十年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那你呢?”女孩仰頭看着這個比她高大太多的男人,臉上帶着戀慕和渴盼,紅色發帶紅的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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