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悶聲道,“進來吧。”
秦羨生這會兒恢複的差不多了,看見顧衾進來神色溫柔不少,看見她手中的飯盒笑道,“是給我的嗎?”
顧衾點點頭,“有些過意不去,所以熬了些排骨湯來,秦先生要不要喝?”
“那謝謝阿衾了。”
顧衾不能多留,飯盒留下後就離開了,她還要趕緊去學校,今天是月考,晚上的時候她又過來看了看秦先生,好在有那少年照顧,她也能放心一些。
轉眼就是兩天後,月考結束後,這天下課朱霞跟她道,“顧衾,你去一趟校長辦公室,校長好像有事情找你。”
顧衾去了校長辦公室,田銀華對之前顧衾幫她的忙又鄭重的道了謝,“之前的事情要謝謝顧衾同學了,我有個老友懂一些玄學方面的事情,我這才知道顧衾同學幫的忙有多大……”
顧衾道,“校長不必在意,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況且校長喜做善事,一直資助貧困學生,校長是我們做學生的榜樣,能為校長做些事情我也挺開心的。”
田銀華對顧衾的态度越發好了,“是這樣的,我跟你說的那朋友對玄學風水也有些研究,他聽了你的事情之後說想見見你,有些風水上的問題想要請教請教,顧衾同學晚上有時間嗎?”
顧衾點頭,田銀華笑道,“那我就把你的電話給她了,讓他親自給你打電話,看看你們約在什麼地方。”
放學的時候,顧衾就接到了校長好友的電話,裡面的自我介紹一番,說他叫謝和平,是古玩鑒定師。謝和平?謝老?而且這中年男子的聲音顧衾記得,當初拍賣會上跟着秦羨生的中年男子,拍下了一個黃花梨木的小杌子,原來是他。
☆、第57章
顧衾問了好,謝和平笑道,“冒昧給顧同學打電話,實在是聽聞顧同學的事情後就有些忍不住,想跟顧同學交流一些玄學風水上的事情,顧同學不知道介不介意跟我見一面。”
顧衾自然願意,兩人就約定了地方,她在這時代不認識什麼風水術士,而且她想知道秦羨生的事情,這兩人認識,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她用天眼看着秦羨生之前和以後的事情,不知到底是什麼原因,她看不透。
兩人約好了地方,顧衾立刻趕了過去,是一間中餐店裡,有包間,兩人要了包間,謝和平又做了自我介紹,顧衾也笑道,“謝老不用這麼多禮,那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衾,是岱山一中的學生,想來謝老應該從田校長那裡聽過了。”
謝老笑道,“自然是聽過,知道顧同學幫着他化解了歲煞,才過了三四天,他家的煞氣就全無了,說起來,還是第一次碰見顧同學這樣厲害的,我雖然認識幾個風水師,但也都沒顧同學這份本事。”特别是看到顧衾第一眼的時候,他還是挺震撼的,這麼年輕的小姑娘,自己認識的那幾個,半隻腳都踏進棺材裡了。而且他還認出這小姑娘不就是那天拍賣會上跟秦先生競拍的姑娘嗎。
謝和平對玄學跟風水的确有些研究,兩人聊了好一會,也是越聊越盡興。過了會,顧衾問道,“不知之前跟着謝老的那位先生可在?拍賣會上的袖锏我很喜歡,要不是那位先生相讓,我跟那袖锏也是無緣的。”
謝和平笑道,“你是說秦先生?其實我也不太了解秦先生,跟他也算是才認識的,因為有共同認識的朋友,所以才有緣一起來岱山的,秦先生具體什麼身份,我也不太知道的,顧同學要是想跟他說謝謝,下次我碰見他會告知的。”
顧衾點點頭,“原來這樣,那就不必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謝和平雖然從來沒幫人算過命布置過風水局,可是對這些有很多獨特的見解。顧衾的見解就更加獨特了,畢竟是幾千年的人,很多見識不是這時代人能比的,謝和平跟她一聊,隻覺時間過的太快,想着自己也要回去了,一時都有些不舍,最後忍不住問,“難得跟顧同學聊的這麼開心,不知等我回去後,能不能經常叨擾顧同學。”
顧衾也道,“謝老嚴重了,跟謝老聊的這些對我也是受益匪淺,希望以後能經常跟謝老暢言。”
顧衾回去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她去了酒店一趟,沒想到進去的時候秦羨生又犯了舊疾,正端坐在沙發上,緊閉雙眼,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滴落在眉眼之上。那叫小溪的徒弟什麼都不敢做,隻跪在旁邊不知所措,偶爾幫着他擦了下額上的汗水。顧衾急忙上去握住了秦羨生的脈搏,脈象混亂,時有時無,顧衾咬牙,跟旁邊的小徒弟說道,“先幫你師父把上衣脫掉。”顧衾想看看他胸口的陰煞之氣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困在胸口。
竹溪有些呆住,“為……為什麼要脫掉我師父的上衣?”
顧衾皺眉,“你師父不是陰煞之氣被困在胸口嗎?我看看到底是怎回事,對了,你知道你師父這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陰煞之氣會被困在體内?”
竹溪徹底傻了,“你,你說我師父的陰煞之氣被困在胸口?”
顧衾已經顧不上多說什麼了,脫掉了秦羨生的上衣,開了天眼去看,那陰煞之氣如同第一次見到的一樣掙紮着想要從他胸口的位置破出。
竹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顧衾不說話,試探的用元氣去跟這陰煞之氣對抗,沒想到剛輸送了一絲元氣進去,那些陰煞之氣立刻包裹住元氣,甚至順着元氣湧進了她的體内,顧衾臉色一白,急忙收回,饒是如此,也有一絲陰煞之氣進入她的身體裡了,好在不是很多,她還承受的了。
秦羨生其實并沒有昏死過去,感覺有人在輸元氣給他的時候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見是顧衾的時候她已經松開了自己,他輕聲道,“别再給我輸入元氣了,沒用的。”說罷,又閉上雙眼。
竹溪終于忍不住問道,“你說我師父的陰煞之氣都聚在胸口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顧衾問道,“你師父的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的陰煞之氣在體内,都還聚在胸口的位置?”
竹溪道,“師父的傷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這傷很久了,連我兩個師兄都不知道師父的傷是怎麼來的,隻知道師父體内有很重的陰煞之氣,平時師父隻要不動用太多的元氣就不會有事,可要動用太多的元氣,師父體内的陰煞之氣就會蠢蠢欲動,會乘此機會壓制師父,師父每次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會恢複過來,壓制住體内的陰煞之氣,壓制住了也就沒事了。這些年我也就見師父動用過一次,是幫人治傷的時候,很重的傷勢,師父要是不出手,那人就隻能死了,那人的家族對師父有恩,所以師父救了那人,然後就是這次了……”
那次師父的樣子他還曆曆在目,也沒想到事隔幾年師父會再次陷入這種境地。
顧衾聽完也沉默了,竹溪繼續道,“我隻知道師父體内有陰煞之氣,可是從來不知道那陰煞之氣困于胸口的位置,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顧衾不說話,繼續想着法子,突然想起袖锏也是地階上品法器了,極喜陰煞之氣,或許可以用這袖锏試試,看看能不能吸收了秦羨生體内的陰煞之氣。
這袖锏顧衾一直帶在身上,取出後将袖锏執于秦羨生的胸口處,右手掐訣,嘴裡快速念了咒,隻是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袖锏不僅沒能吸收了他體内的陰煞之氣,反而被他體内的陰煞之氣吸去了袖锏上的陰煞之氣。
顧衾破訣,急忙把袖锏收了回來,一時之間臉色也難看的很,秦羨生卻是慢慢睜開了眼睛,對着顧衾笑了下,“沒用,我沒事,你不必擔心,隻是需要些時間罷了……”說罷又是閉上了眼睛。
光是那麼一絲陰煞之氣入體,顧衾就難得異常難受,根本不敢想象這人體内這麼濃郁的陰煞之氣到底是怎麼熬下去的,這種痛比割肉刮骨更加讓人可怕,它不僅對身體上有極大的疼,對精神上更是一種折磨,秦羨生至始至終甚至都沒有吭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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