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不如就借着這個事情讓六扇門重新啟用?”柴徵說道。
“太子所言甚是,蘇将軍為人機敏,能從蛛絲馬迹追查出如此多的人員,想來他已經有了成算,再讓六扇門一起介入,也能讓六扇門以後擔負其應有的職責。”李茂出來附和道:“陛下,此事不徹查,這是會動搖國本。”
蔡青站出來說道:“茲事體大,不可貿然興師動衆,又到年關了,隻怕會讓汴京城人心惶惶。更何況如今六扇門已經形同虛設,要啟用也該從長計議。此事不如放到過年之後再議?”蔡青乃是官場油子,出現這種事情,他最大的能耐就是打哈哈。
柴徵說道:“大相公能說詳細些嗎?興師動衆所指為何?按照蘇将軍所言去篩查,查出來之人,基本上不會有錯,查個細作,跟京城人心惶惶有什麼關系?”
“殿下,就算是有蘇将軍所言的特征,您能保證一定是敵國的奸細嗎?”蔡青說道:“我朝素來仁厚,此事必須慎重。大周如今一派昌盛,若是因為這件事情,鬧得京城不安,影響了民心反而不好,更何況今年還有金國入侵,雖然最後保州和代州都無事,終究也需要一個祥和的新年,來安撫天下百姓的心。”
柴徵看向蔡青,笑着說道:“大相公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就算不是敵國的奸細,有這幾樣特征的,大相公以為是什麼人?要麼就是江湖門派之人,要麼就是朝堂之中有人豢養的死士或者眼線。難道就因為是國内的人養的這些人就算是冤枉了,若真是那樣的,孤以為更加其心可誅!一個大臣養這些東西要做什麼,謀反嗎?再仁厚,可以容忍謀反?大相公是想要粉飾太平,還是說要包庇細作?”說道後面就開始咄咄逼人了。
“殿下,說這樣的話,當真是誅心之言?難道是對滿朝文武都有懷疑?”
“孤以為滿朝文武,在市井茶坊所言皆是不小心流露,即便查出什麼來,孤以為也不必進行追責,那不過是無心之失。但是這些細作必須得拔除,這是哪一朝哪一代都沒有辦法容忍的。大相公是怕孤太過于急切了,但是孤也說了處理那勾欄瓦舍之中的事情,不針對于朝堂,不會傷筋動骨,此事貴在神速。”柴徵說道。
皇帝心裡也瘆得慌,若真是這樣,豈不是整個汴京城都是探子了,頓然覺得太子說得對道:“如此就讓蘇将軍協助六扇門徹查奸細之事。”
柴徵仰頭說道:“但是名單上的人員都有嫌疑,若是不及時處理,恐怕有生變,兒臣懇請立刻派人去将這些嫌犯逮捕。另外,父皇,這次我們主要還是隻要把這些探子,拔除而已。并非要針對朝臣。若是當真有人透露了一二,并非是自己所願,兒臣也以為不必追究。勾欄瓦舍畢竟不是什麼朝廷重臣的府邸,頂個整治的名義,查抄一下,也算不得人心惶惶。。”
皇帝一聽點頭說道:“确實是這個道理。”
那些在勾欄中有相好的大臣,都是兄弟連襟的,此刻心頭也是瑟瑟發抖中,聽見太子說這麼一句,心裡陡然一寬,這個意思是如果不是故意就不追究?
而且是連王太尉也不追究了,這次可是可以扳倒王充的好機會啊!他不用這次的機會嗎?可見這個太子真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聽到這裡舒了一口氣。
隻見李茂跪下道:“殿下所言皆是為大周考慮。殿下回國不過短短時間,已經能通盤考慮大周之局勢,乃是大周之幸也。陛下,我朝開封府尹一職,素有皇儲擔任的舊例。何不今日就封了殿下為開封府府尹之職,讓殿下坐鎮開封府?”
這話說的是極有道理,開封府這一個職位,在大周乃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官職。寇相、包龍圖都曾任這一職,而大周初期的高宗皇帝和憲宗皇帝為太子的時候出任開封府尹這個職位。所以太子任開封府尹一職,絕對是天經地義。并且登上這個職位之後,查細作更為變得名正言順。
戚易立馬出來附和道:“李大人所言極是,原本陛下擔心殿下剛剛回國,諸事還未理順,但是從保州抗敵,到現在查細作之事情,可見殿下胸中有丘壑,而且宅心仁厚,開封府府尹陳大人本就要商議任職戶部,隻因開封府一職事關重大,所以一直沒有合适的人選。如今殿下是再合适不過的人選。這個時候殿下也需要開封府府尹這個職位,來理清細作一事。”
甯國公索性也一腳踏出來道:“臣也附議!若是能少掉這些細作,邊關的将士能少死多少人?”
也有眼明心亮的朝臣,走出來跟着複議,殿内倒是跪了一大半,如此皇帝想想,又看看靖王,當真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兩個人放在一起,高下就立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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