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得太過,要不我家娘子勸不回來了!”說着蘇熠輝站起了身來,打開了房門看見青兒的那個号稱哥哥,實際上跟她有一腿,也跟老沈那個娘子有一腿的貨色,就在窗戶邊。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這算是多維度監聽?不知道聽得是不是渾身火辣辣?
蘇熠輝回了自己家,沒有了那四個丫頭的叽叽喳喳,這個家簡直就不是一個家,裡面就幾個灑掃的粗使婆子,還有幾個看家護院的家丁,冷清地要命。讓人燒了水,她進了房間,想要打開抽屜和箱籠找衣服,才發現自己壓根不知道衣服放在哪裡。
“我嘞個去!”蘇熠輝罵了一聲,這幾個小姑奶奶也真是狠,就這麼放着她們家的姑娘一個人在這裡無奈地翻來找去?
湊合着找齊了衣衫,肥珠子或者皂角液呢?哪塊手巾是擦下身的,哪塊是擦臉的,蘇熠輝簡直是一臉懵逼。她雖然能幹活,但是有人伺候慣了,壓根就不熟悉。
她隻能湊合着洗了洗,無語問蒼天地躺在床上,這日子還怎麼過?百無聊賴之下,想着開超強功能能夠把人弄暈的那個小東西,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着這個盒子,看上面有幾個檔次,“溫柔以待”、“狂放不羁”、“虐戀情深”,還有選擇“惜取眼前人”、“幻想愛人”、“野獸派”。
她隻知道惜取眼前人和狂放不羁兩檔,就是被貼的那個人眼前看見的人作為主角,然後比較狂放的那一種。
一個人,沒有那群丫頭在她身邊呱噪,空虛寂寞冷,想想但凡被這個東西給貼上的無一不是,那種又哭又笑,還是爽的要哭出來的那種,蘇熠輝也是好奇心大作。
幻想愛人,蘇熠輝的幻想中是有這麼一個人,或者說不是幻想,是在她很少被翻起的記憶當中。那一個是她的教官,也是她的前輩,更是她的戰友,他英勇,豪邁,他……
他們這幫子人,越是出色的越是會被派危險的任務,可想而知,蘇熠輝有些模糊,當初他要出那一次被稱為史上最危險的任務,沒有之一的時候,他擁吻過她,說:“等我回來!”也是在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其實應該是個女人。
等他回來,她想過要等他回來,給她一個擁抱,也許她還能有一個告白,一個足夠強的男人,來告訴她,她被他愛着,從此她可以真正的心安理得地做個女人。結果可想而知,既然是最危險的任務,那麼犧牲也就是順理成章的。
她等到的是一個骨灰盒上面蓋着紅旗,沒有擁抱,隻有她的一個軍禮,不過從那時起她知道自己是女人,隻是一個比較特别的女人而已。
如果今夜是寂寞的,是放縱的,讓她也試試,哪怕是假的,也能感覺一下與自己心底的那個人色與魂授的感覺。
将那玩意兒貼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矽膠黏黏冰涼的感覺不過一瞬間,那股子電流明顯地能夠順着脊椎上下貫通。順着電流,眼前模糊的身影,矯健,英挺,他在遠處走來,蘇熠輝很想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但是身形模糊,臉模糊,隻有感官上很真實,好似臉上有熱辣的氣息噴過,現在的樣子不像是要做那檔子事兒,感覺特麼像是鬼壓床啊!
蘇熠輝覺得自己動彈不得,那個人叫了她一聲:“熠輝!”,蘇熠輝覺得不對勁,記憶中那個人的聲音低沉,不是這樣的。
這個聲音不是遙遠的熟悉,而是十分地熟悉,熟悉到讓蘇熠輝繼續辨别眼前的人,發現那面目漸漸地清晰,她不是還在幻想愛人嗎?卧槽!吓死個人啊!怎麼回事,怎麼會是柴徵?他怎麼要壓到她身上來了?蘇熠輝眼前的是柴徵的臉,他已經咬住了她的唇,開始挑開她的嘴。
柴徵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她不覺得的惡心,覺得挺舒服,心緒也被調動起來了,感覺整個人顯得很空虛,很想要進一步。怪異,很怪異!不對勁!蘇熠輝的腦子裡不斷地浮現這幾個字,柴徵放開了她,又輕聲地叫了她一聲:“熠輝!”
蘇熠輝很想放棄反抗,任由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不過她還是睜開了眼睛,看見漆黑的夜晚,微弱的光線,可以看清她仰躺着,可以看到床上面的承塵,蘇熠輝坐了起來暗罵了一聲:“卧槽!什麼破玩意兒,連YY一下都不能正常地YY了。”
坐起來靠在床頭,冷靜了一會兒,掀開了被子去拿了一壺燒酒,拿着壺就往嘴裡灌,一下子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終究時間會讓記憶随風而去,哪怕是埋地再深,再讓她刻骨的情感,天長日久竟然也已經淡忘了!人生啊,總是不知不覺中催促着人向前看。
喝了足足一壺酒,将自己灌了半醉,她愛熱鬧,隻有熱鬧才能将自己心裡的那些寒冷祛除,自己知道自己夠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别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樣護着自己,讓自己的心能安定下來。草特娘的,這是個什麼樣的夜晚,怎麼會去想那些娘娘腔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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