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倚在門邊看着他。
時已入夏,天氣炎熱,安夏沒穿上衣,隻穿了淺灰色的粗布大短褲。原本柔弱無骨的手因為幹農活爬了許多繭。皮膚曬黑了,也曬糙了。蕭白想起初見時的小公主,後來的小王子,如今卻已變成一個鄉下糙漢子。而蕭白自己還細皮嫩肉的。
安夏到底是有些心不在焉,鍋裡剛倒進去的蔬菜遇了油,還在噼裡啪啦地炸響,他就彎腰去拿鍋邊的調料,結果被油迸了。沒有衣服擋着,直接迸到了皮膚上。他“嘶”地一聲閃開。
蕭白急忙沖過去拉過他看:“迸哪了?”
安夏指指左胸口上方。蕭白看了兩眼,皮膚黑了,燙紅了也看不出來。大夏天的在鍋邊做飯,身上還挂了汗,分不出哪裡是汗珠,哪裡是迸到的油。他指了指:“這裡?”
安夏又“嘶”了一聲:“你正好戳到了。”
蕭白急忙縮手,在那周圍揉揉,仰頭看他:“很疼?”
結果撞進一雙漆黑雙眸。
安夏一手攬在蕭白腰上,将他拉近自己:“如果聖僧哥哥給舔舔,就不疼了。”
蕭白愣了一下,神色變了又變。
安夏深深看他一眼,放開他,轉身拿起炒勺繼續炒菜:“我開玩笑的,你别當真。你别在這站着了,還是下風口,吹一身油煙,也不嫌嗆。回屋呆着去。”
蕭白什麼也沒說,回屋去了。安夏動作一頓,直起身來,叉着腰深呼吸了好幾口,最終隻能認命地歎口氣,繼續炒菜。
兩菜一湯端上桌,兩個人都吃得很沉默。
飯桌上的沉默,總是叫人極其不舒服。
安夏受不了了,放下碗筷剛想跟蕭白說什麼,蕭白說,“吃飯的時候不許說話”。安夏隻能悶聲吃飯。
吃幾口,就徹底吃不下去了。
蕭白擡眼看他:“吃完了?”
安夏鼓了鼓氣,還是不忍心對蕭白發脾氣,遂又洩了氣,悶聲道:“天熱,吃不下去。”
蕭白:“那你去沖個涼吧。”
安夏:“晚上睡覺之前再說吧。”
蕭白:“叫你去你就去。”
安夏看看他,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快走到門邊時突然刹住腳步,十分戒備地盯蕭白:“你不是又想把我支開,偷偷做燈吧?”
蕭白也吃完了,放下碗筷,擡頭看安夏:“我不想一會兒舔一嘴鹽。”
安夏在門邊愣了足足三分鐘,然後用一分鐘壓水井壓出一鐵桶冰涼的井水,兜頭把自己澆了,回來的路上扯了毛巾擦了兩把,回到蕭白身邊的時候整個人還落湯雞似的。他不顧蕭白的推拒,直接把人撲倒了。
親吻從生澀的試探,到狂熱的纏綿。
然後在某個瞬間,突然有了貌合神離的味道。
感覺不到蕭白回應的安夏頓了一下,擡起頭來看他。蕭白不敢看他,偏過頭去。
安夏知道,蕭白在想别人。也許他覺得自己背叛了那個人。
有很多想法和說辭閃過安夏的腦海,最後,他決定視而不見。
他抽出在蕭白身下動作的手指,幫蕭白調整了一下姿勢,溫柔地問:“那我進去了?”
蕭白沒回答,閉上了眼睛。
安夏的挺進,溫柔而堅決。他一手抱緊蕭白的腿,俯身,另一手将他整個人都圈進懷裡,不容他有半點逃避。
等完全将自己埋入蕭白的身體時,安夏将蕭白的兩腿纏上自己腰身,自己則緊緊貼住他,追求最大面積的皮膚接觸。
他擡頭輕輕撫着蕭白眉間擠出的川字,柔聲問:“很疼?”
蕭白似乎想說什麼,卻咬住了下唇。
所以安夏知道了,那不是因為疼。
既然不疼,為什麼要哭呢?
安夏低頭吮去蕭白眼角的淚,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挖掉了。
蕭白全程都沒有睜開眼睛看過他,一直緊緊咬着下唇不肯出聲。
既然不願意,為什麼還要做呢?安夏想問。可他知道,不問還好,問出來了,就會有什麼東西破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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