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基本不會有人用這個姿勢睡覺了,早上起來還不得渾身僵硬麼。
許邡一個人輕手輕腳的走近周析,蹲在他床邊,“老闆,老闆,你醒醒。”
被叫了好幾聲,周析才從黑甜的夢鄉中醒過來,他迷茫的看了一眼許邡,片刻後才回神似得,擡手揉了揉額頭。
他竟然連自己怎麼睡着的都不知道,就算他最近沒有被七大姑八大姨的相親計劃輪番轟炸,睡眠質量一下子提升了,但效果也不至于這麼效果拔群吧,他快成睡神了。
“老闆,監控安裝在哪兒呢?”許邡揉揉鼻子,假裝自己沒有發現老闆的異常。
周析一聽監控,輕輕的哼了一聲,“浴室,走廊,書房都要安裝,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
“浴,浴室?咳咳。”許邡咳嗽幾聲,眼神奇怪的掃了一眼自家老闆,
“眼珠子亂轉什麼?當心我給你摳出來。”周析語氣一變,幽幽開口,“别在那裡亂猜,我正常得很!”
“是,是。”許邡連連點頭,站起來之後立馬轉身出去帶人安裝監控去了。
他離開之後,瑾笙這才悄悄地探頭出來瞄了一眼周析,男人英俊的臉上滿是煩躁,像是被人逆着撸了毛的獅子。
想來也是,誰在這種被人盯住又不知道被誰盯住了的情況下能心情好呢。
瑾笙有些心虛的跑回原地,趴着變成了花。
花妖大多擅長醫術,他作為一隻修行了十幾萬年的花妖,周析身上有什麼毛病他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人類神經衰弱、睡眠質量差,胃也不好,他寄居在他家裡就想着也不能白住,這才讓他睡得好點兒,但似乎好心辦了壞事兒。
趴着沒一會兒,許邡就和幾個小弟拿了各種家當進來了,這監控器安裝不需要花大力氣,隻需要把它固定好再通上電就行了,沒多久幾個人就安裝好退出去了。
許邡手下的一個小弟走在最後,門還沒出呢就又尖叫起來,“花,花,這兒又長出花來了。”
“噓,噓!”許邡捂着小弟的嘴,“你幹什麼在老闆家裡大吼大叫的呢?”
“許哥,花。”小弟撓撓腦門兒,指了指地上。
他們之所以一直認為瑾笙是花而不是草,是因為他雖然沒開花,但一直打着花苞。
“拔掉,拔掉!”許邡看見那株幾乎和之前毫無差别的花,差點尖叫,克制住了尖叫也沒忍住龇着牙嘶了一聲,怪不得老闆住在這兒變得這麼奇怪,這地方是怪邪門兒的,不知道是不是地底下有特殊的玩意兒,這花可不像剛長出來的。
小弟們都退了出去,許邡這才捧着自己的小心肝兒試探的道:“老闆,浴室裡那地兒又長了花出來……”
周析也不知道是什麼态度,聽見長了花出來竟然提着一邊嘴角冷笑了一聲。
許邡等人不知道,以為這是第二次長出花兒來,但周析心裡清楚,這可不是他第二次長出來,而且每次都是成株,還不是剛發芽。
“這地方怪邪門的,不然,您還是換個地兒住吧?”他跟了周析好幾年了,兩人也算得上半個朋友,所以他才敢說這些,換個别的什麼人,周析恐怕就要讓人請他去學學什麼叫做科學了。
“換?”周析陰測測的掃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這地方是我花錢買的,真要有人換地方住,也該是那個邪門兒的東西換——其他的你都不用管,把監控視頻調到我手機上,你就回去吧。”
許邡心裡敬佩自家老闆的膽子,也深知以他的脾氣不可能會乖乖換地方,于是辦完事之後就帶着一衆小弟離開了。
屋子裡又靜了下來,在許邡安裝監控的時候,周析就給自己灌了好幾杯苦咖啡,此時他雖然躺着但其實沒有半分睡意,在被窩裡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監控視頻。
起初浴室裡沒有半分異樣,不一會兒便看見浴室的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一條縫兒。周析這人長這麼大從來不信神鬼之說,此時卻不禁感到一陣緊張,十根腳趾頭都不自覺的蜷了起來。
門縫兒開了兩三秒,這才有一朵藍色的小花兒從門縫兒裡探進了門裡,似乎在确認有沒有危險,發現浴室裡空無一人,那花兒的膽子大了起來,一下子整個身體都溜了進來。
那是一個頭上頂着一朵小花兒的綠色小娃娃,跟個手工玩偶似得,看上去軟綿綿的,沒有絲毫殺傷力。
周析輕輕的喘了口氣,一陣涼意從心底湧遍了全身,但奇迹般的又有點兒放下心來了,雖然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被颠覆了一遍,但好歹這個來颠覆的東西不是特别恐怖。
周析繼續沉着氣盯着那綠色小娃娃,監控裡的娃娃也注意到了浴室裡出現的新東西,但他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又感覺到不到它的生命迹象,便覺得這大概和那個電腦一樣,是個什麼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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