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随我回去吧。”歐陽野低聲的開口,聲音顫抖着,可是若仔細看會發現那握住幽暖煙肩膀的手臂抖得更厲害,“幽幽,就算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考慮,你總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爹?”
“笑話,難道我不能做幽幽孩子的爹嗎?”輕蔑的嗓音帶着仇視,西門墨翟冷然一笑,快速的走了過來,雖然一身的單衣,可是月色下,俊朗飄逸的神采依舊不容忽視。
一手快速的攬過幽暖煙的肩膀将她帶回了自己的懷抱,西門墨翟懊惱的睨了一眼神情平靜的幽暖煙,低聲一歎,“笨幽幽,就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你就要離開我嗎?”
主子終于來了!被強迫裝成歐陽野的死士低聲一歎,倏地松了一口氣,就因為他和北濱王朝的皇帝身影有着幾分相像,下午硬是被拉了出去,貼上人皮面具,然後直接點了穴道仍在林子裡,直到現在才恢複了凍得僵直的身體的知覺。
“幽幽,就算有了孩子又如何?你看我會在乎嗎?”笑的颠倒衆生,可是看向一旁歐陽野的目光卻已經充滿了嫉妒,恨不能一拳揮過去,西門墨翟緊緊的握住幽暖煙的肩膀,月色下,面容沉靜而溫柔,“幽幽,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難道你還要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離開我?”
“你不在乎幽幽肚子裡有我的孩子?”被幽暖煙冰冷冷的視線掃過,歐陽野随即質問的看向一旁的西門墨翟,不停的眨着眼,隻求主子快點發現不對勁,千萬别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誰說不在乎?”清朗的反問聲裡冷霜凝結,恨不能立刻痛扁了眼前這個居然碰了幽幽的男人,可是轉向幽暖煙的臉龐卻已經是溫柔缱绻,西門墨翟微微一笑,“可是我更在乎幽幽。”
“你現在記得我了?”擡手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清冷的絕色的臉龐,幽暖煙涼涼的開口,視線裡火光炙熱的燃燒起來,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用這下三濫的招數!
危機解除!
“主子,我可以回去了嗎?”一旁歐陽野怯怯的開口,凍了幾個時辰,肚子也餓的咕咕叫,尤其是他這個旁觀者也看得出眼前這個婆婆,不是幽小姐那冷眸裡的火光了,再待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主子?錯愕一怔,西門墨翟快速的撕下一旁歐陽野臉上的人品面具,思緒流轉立刻明白過來,俊顔倏地轉為掐媚的笑容,“幽幽,你聽我解釋。”
“西門墨翟,你很好啊!”說的咬牙切齒,幽暖煙低低的開口,倏地甩開肩膀上的大手,“還真是難為你了,居然裝得這麼辛苦,連睡覺洗澡都要人陪!”
“幽幽,你聽我說啊。”哀号着,西門墨翟眸光流轉着,忽然想起下午洗澡時的煎熬,不由得恍然大悟,長臂再次拉過幽暖煙的手,俊臉無賴的窩上幽暖煙的肩膀,不滿的抱怨,“幽幽你下午是故意的!枉我天人交戰了那麼久!早知道我直接塞個小墨進去多好。”
“西門墨翟!”聽着那不入流的話,幽暖煙挫敗的低吼,可惜身上人卻如同八爪魚般緊緊的纏住她的身體,嘿嘿的悶笑聲響在肩膀處。
“幽幽,我沒穿衣服。”危機一解除這才感覺林子裡有多麼冷,西門墨翟慘兮兮的開口,笑容微微僵硬,他可以肯定幽幽絕對是故意的!說什麼殘花敗柳,吓得他連衣服都想不起來穿立刻追了過來。
“活該!”冰冷的臉上滿是冷漠,可是卻還是不由的抱緊了死皮賴臉抱住自己的修長身影,凍得像冰塊一樣也是他活該。
“幽幽,我沒穿鞋子。”腳已經凍的失去了知覺,西門墨翟再次哀号,可憐兮兮的擡起頭,俊美的臉上帶着璀璨的笑容。
“笨蛋!”低聲的斥責着,可是心神卻還是迷失在眼前的一彎黑眸裡,幽暖煙擡手輕柔的拂去西門墨翟發上的落雪,輕柔的指尖落在那染着笑容的瘦削臉頰上,纖柔一笑,“就那麼不相信我,用這樣的方法來欺我。”
“幽幽。”西門墨翟邪魅的笑着,墨黑的發随風舞動着,輕柔的抱住幽暖煙的身體,低下頭,輕柔的吻住幽暖煙的雙唇,滿足的喟歎一聲,“幽幽,那一刻,我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就算用強的也會将你帶走,甯願你恨我一輩子,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和歐陽野離開。”
忽然踮起腳跟,幽暖煙倏地摟住西門墨翟的頸項,櫻紅的唇快速的封住他的薄唇,制止住西門墨翟的話,愧疚的開口,“是我的錯,若不是我逃避,你不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笨幽幽,不這樣如何帶你離開。”西門墨翟朗聲一笑,目光微斂,放蕩之中卻是一股喜悅的情動,緊緊的擁緊幽暖煙的身體,“江湖之中才可以肆意而為,幽幽,如今你要養我了。”
“餓不死你的。”微微一笑,卻已經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幽暖煙主動的回握住西門墨翟的手,目光溫柔下來,第一次不再感覺到不安,第一次不再擔心被算計被利用,第一次,有了歸宿的感覺。
“那幽幽我們回家吧,好冷。”心頭暖如春日,西門墨翟反握住掌心的小手,夜色下,風華絕代的俊美面容上染着笑意,迅速的攬過幽暖煙的身子,轉眼間,兩個身影就消失在月色雪天下。
屋子裡,四周的死士都臉龐抽搐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随後沉默的轉身腿到了暗處,主子都能裝傻這麼久,他們被愚弄一次也沒什麼了,可是那婆婆,怪不得主子總是調戲人家,原本人皮面具下是一張清冷而絕色的容顔。
“幽幽,你還要幫我洗嗎?”笑的格外的暧昧,西門墨翟掃了一眼冒着熱氣的木桶,剛剛先回來的屬下早已經準備了一桶熱水,讓他溫暖凍的僵硬的身體。
“西門墨翟!”沒好氣的看着笑的颠倒衆生的男人,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貴姿态,可是此刻,那無賴般的暧昧笑容,故意敞露的胸膛,怎麼看都是一隻色欲熏心的狡猾狐狸。
“幽幽,好歹下午你也幫我洗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沒什麼的。”勾着魅惑的淺笑,西門墨翟快步的走到了床邊,不依的抱住幽暖煙的身體,視線掃過她銀色的發絲,不由一怔,随即道:“幽幽這頭發是怎麼弄的?藥汁浸泡的嗎?”
挑起一縷發絲,昏黃的燈光下絲絲銀絲不見當初的墨黑色澤,幽暖煙低聲道:“是真的白頭了,那時聽到你的死訊,心神俱裂,就這樣白了發。”
擁抱着幽暖煙的手一緊,西門墨翟無聲的抱緊她的身體,低低的軟語在幽暖煙耳邊暧昧的響起,“幽幽如今你可願意承認你已經愛我?”
“我依舊無法忘記公子。”十四年的感情,即使到如今,被傷的體無完膚,卻依舊無法去忘記兒時的相依,似乎擔心西門墨翟誤解什麼。幽暖煙随後繼續道,“可是我早已将你放心上。”
“那個男人還真讓人嫉妒。”微微抱怨的,帶着不滿,西門墨翟黑眸裡忽然閃過一絲的奸詐,壓抑下得意的低笑,對着幽暖煙忽然道:“幽幽我有辦法可以幫你忘記那個男人。”
眉頭輕挑,幽暖煙懷疑的看向如同軟骨頭般靠在肩膀上的西門墨翟,那樣詭谲的目光太熟悉,他絕對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幽幽你就從了我吧。”放聲得意的笑着,西門墨翟一個用力,抱着幽暖煙雙雙倒在了床鋪上,一個側翻直接壓上身下的人,笑得格外的放肆而輕佻,“幽幽都說女子最長情,必定會愛上她的第一個男人,既然我輸了時間,不如讓我成為你另外的第一個男人吧?”
“西門墨翟你說什麼?”薄怒着,可是雙頰卻在瞬間灼熱的染上紅霞,幽暖煙挫敗的看着笑的無辜的西門墨翟,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幽幽。”拖長着嗓音叫着口中的女子,西門墨翟雙手雙腳纏上幽暖煙的身體,黑眸裡迸發出斂聚的精光,勾起的薄唇暧昧而放蕩,“幽幽親也親了,睡也睡了,你不能不負責!而且下午我還被你摸光了,這會換我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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