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的話我就不是姓家入——而是該去改姓五條了。”家入硝子從門背後随手拎了件白大褂丢給虎杖悠仁,“初次見面,我是高專的教師家入硝子——兼職校醫以及咒靈相關事件的法醫。插班生,披上白大褂去領你的校服吧。”
“啊,對了。”家入硝子像是擔心虎杖悠仁回過頭就來打擾自己的休息時間一樣補充,“兩面宿傩的事情會有别的老師和你對接,但你要記住一件事情——從你吞下那個咒物開始,你就算死也得死在宿傩的二十根手指集齊之後,死在和咒靈戰鬥的戰場上。”
“很可怕嗎?”家入硝子扯下口罩,對着虎杖悠仁勾了勾嘴角,“但高專至少會保證你活到畢業為止——其他的問題就去問别的老師吧。别回來打擾我睡覺。”
随後,虎杖悠仁目睹了家入硝子直接爬上解剖床睡覺的現場。
“第一天就和學生說你從來到高專開始就是為了來送死的這種話不太好吧?”『五條悟』和五條悟走在一起,“那麼,用來放置兩面宿傩靈魂的那個咒骸現在被挪到哪裡去了?我本來還想試試看今天有沒有辦法淨化掉那家夥的。”
“啊,咒骸的話被灰原臨時封印起來了。”五條悟雙手抱在腦後,“畢竟有可能宿傩對其他手指存在感知或者有吸引力之類的,直接被淨化了的話反而會把事情變得更麻煩啊……咒術界原本持有的手指總數加上虎杖吃下去那根也不到十根,沒必要那麼急着淨化吧?”
“我隻是擔心兩面宿傩的靈魂如果是按照手指分塊的,那要是全塞進一個咒骸裡——就算是咒骸也會變成超級可怕的家夥吧?”『五條悟』歪了歪頭,“當然了,淨化二十次這種重複工作也很不讨人喜歡。”
“……對了,預知夢裡的四個特級咒靈我們還差幾個?”五條悟停下腳步,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五條悟』這麼一句,“下次休息是什麼時候?”
“還有兩個。”『五條悟』微微一頓,“其實我比較擔心的是,我們公開了咒術師的存在,反而影響了最後一個咒靈的誕生——因為那家夥是從人們對人類的恐懼中誕生的咒靈。萬一因為我們的公開,減少了這方面的恐懼,這家夥的成型恐怕就要晚上不少了。”
“還有,我……不是每周固定都是雙休嗎?昨天可是已經算加班了啊。”
“诶、诶,诶?诶——”虎杖悠仁被突然出現的五條悟狠狠吓了一跳,“等一下,你就是我的班主任嗎!?”
“是是悠仁君。”五條悟拎着虎杖悠仁的兜帽直接往行政樓的方向走,“入學第一件事情,我們先去見一眼校長吧。”
“……哈?”
“……辛苦了。”棕發的男性依次拉上整棟住宅的窗簾,點亮客廳的電燈,看向正在玄關換鞋的『五條悟』,“兩面宿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哦——『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祓除』。被宿傩當成食物看上的感覺怎麼樣?”
“怎麼就算半年沒見面,你們兩個對于這件事的關注點都還是一樣的?”『五條悟』透過窗簾縫隙,掃了眼将住宅完整包裹起來的『帳』,随手摘下作為變裝來說聊勝于無的貝雷帽和粗框平光鏡,“嘛,不過——也恭喜你完成了對特級咒靈花禦的調服。你今天想要補充哪個咒靈?”
“我有自信就算和悟分開十年也能心意相通哦。”男人眨了眨眼,在沙發上坐下,“更何況現在隻是區區半年而已——今天的話……我想想看,之前被裡香撕碎的那個‘紅舞鞋’可以嗎?過去很多咒靈不太常用,就算以後抓不到類似的家夥,也沒必要再補充了。”
“這麼一看,你的數千隻咒靈除了少數那幾隻之外全是水貨嘛。”『五條悟』将創牌夾在指尖,對着那人眨眼,“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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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伏黑。”棕發的少女跟着伏黑惠一起走進教室,“插班生的事情——那個吃了兩面宿傩手指的家夥,真的沒有徹底變成兩面宿傩而且還要來當我們的同學嗎!?以那群教師的本性來說,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在開玩笑——那可是特級咒物啊!!!”
“……我也很希望這隻是一場惡作劇而已,釘崎。”伏黑惠随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對着釘崎野薔薇無奈地歎了口氣,“但很遺憾,這不僅是事實——我還是現場的目擊者之一,乙骨前輩當時也在現場來着。”
“……但是說實在的。”釘崎野薔薇在往後一排的位置上坐下,“我果然還是覺得實踐手冊上的條例太絕對了一點——雖然說死亡率比起過去的咒術界來說也許确實下降了,但不是半年前才有人叛變嗎?那次的事件,你不也是親曆者嗎?”
“雖然叛變者已經死去,但平安夜的那個事件還是怎麼看怎麼奇怪。”伏黑惠看向窗外,“畢竟夏油老師是高專核心層的成員,還是五條老師唯一的朋友……他肯定知道對于高專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學生,然而他沒有對當時的任何一個學生下殺手。乙骨前輩給裡香解咒的時候,甚至家入老師已經趕回了高專。”
“……聽起來确實很奇怪。”釘崎野薔薇點評,“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那再想多的也沒什麼用了——啊啊,真羨慕你,我這個學期還沒跟老師一起出去實踐過呢。”
“你春季才入學,本身也才到高專一個學期。”伏黑惠從窗外收回視線,“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夏天你就會被安排實踐——但應該要等7月份的暑假開始之後吧。釘崎你想順路玩些地方特色景點的話,建議是選『夏油』老師——或者直接找她撒嬌。”
“學校裡的三個特級,暑假安排應該是乙骨前輩留校,五條老師離校執行任務——另外,『五條』老師好像有個特殊任務,要到下學期開學才會回來。”
“……你不用回學校嗎?”夏油傑剛剛才成功調服了特級咒靈紅舞鞋,在廢墟裡看着『五條悟』用時牌逆轉建築的時間,修複剛剛因為戰鬥被徹底損壞的住宅,“現在已經是夏天了,高專現在這個模式的話,少了一個老師等于整體處理咒靈的速度大打折扣啊。”
“畢竟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五條悟』在修複結束後解除變身,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而且悟可是誇下海口說他會解決今年夏天的所有大家夥的——至于我嘛,因為之前回收兩面宿傩手指這件任務算是加班……所以夜蛾老師直接給我放假放到下學期開學了哦。”
“等一下,那我沒想錯的話——”夏油傑一把扯下臉上因為先前的戰鬥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僞裝,“也就是說,這個夏天是我在加班嗎!?不是,你們和菅田小姐那邊通過氣了嗎!?雖然我隻是臨時挂名在那個議員那邊,但一下子請一個夏天的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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