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珠這才發現沐家老夫人身邊站着的春梅,眼底微微一冷:“這坨屎是誰?”
葉玉珠話音剛落,沐府的那些下人們忙忍着笑閉着唇,這些人之前都見識過曾經的沐家大少奶奶的淩厲,隻是春梅倒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粗魯野蠻甚至絲毫不知禮數的女子。
此時春梅被葉玉珠這麼嗆白了後,登時臉色微微一變冷冷笑道:“葉氏,我再怎麼也是沐府的姨少奶奶,你算個什麼東西?”
葉玉珠眼底冷光微微一爍,看着春梅微微隆起來的小腹,頓時了然。
“姨少奶奶?沐鴻逸什麼時候納妾了?我記得沐鴻逸向來愛幹淨,什麼時候也變得邋遢了?什麼樣的人都能領府裡頭來?敢問姑娘是怡紅院的還是天香院的?”
春梅沒想到葉玉珠一句話便将她輕賤到此種地步,頓時臉色煞白,嘴唇動了動卻是說不出話來。
沐老夫人眼看着葉玉珠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些,她之前曉得葉玉珠的手段的,可是如今春梅懷着自己的重孫,倒是怕葉玉珠說話太難聽讓春梅動了胎氣。
沐老夫人剛要說話卻不想葉玉珠再也不理會沐府的這些人,随即轉過身去看着姚新月的牌位。
葉玉珠緩緩将姚新月的牌位從香案上取了下來,四周頓時一陣轟動。
沐老夫人大驚失色忙道:“來人!将這妖婦趕出去!”
噌的一聲!謝平手中的劍瞬間出鞘,寒光乍現!四周那些家丁哪裡敢再上前。
“新月,”葉玉珠嘴唇微顫,握着姚新月牌位的手指緊緊攥着,關節也一陣陣發白。
她拼命咬着牙才沒有哭出來,她素來信奉一個原則,即便是哭也要那些王八蛋們先哭出來再說。
“新月!”葉玉珠一聲聲輕呼,帶着幾分責怪還有深深的痛楚,“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甩你兩個大嘴巴子!”
葉玉珠随即又将姚新月的牌位重新放回到了香案上,四周的人卻是有點兒不知所措。他們看着葉玉珠将姚新月的牌位拿了起來,以為這個剛回上京的瘋女人要做什麼,沒想到就是罵了一句姚新月便又放了下來。
葉玉珠此時凝視着牌位調高了聲音道:“新月,天理昭昭,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你且放心的去吧,有朝一日,那些害你的,負了你的,傷了你的人,我葉玉珠對天發誓,一個一個讓她們下地獄!”
沐老夫人還有春梅等人頓時臉色一白,若是尋常的人說這樣的話倒是令人覺得可笑萬分,可是這話從葉玉珠的嘴巴說了出來自然帶着幾分驚心動魄的。
葉玉珠緩緩轉身卻是再也不看沐老夫人一眼大步走了出去,她曉得若是真的姚新月死的不明不白,依着沐老夫人的精明不可能不曉得。現在姚新月死得這般窩囊,隻有一種可能性,那便是沐老夫人也參合到了其中。
謝平忙跟上了葉玉珠的腳步,他沒想到葉玉珠居然也是這般重情重義的一個女子,不禁心頭越發覺得相爺的眼光果然獨特。
葉玉珠騎着馬直奔姚家,姚夫人此時早已經躺在軟榻上氣息奄奄,一邊的姚尚書自然也是病倒了去。
葉玉珠在香墜的帶領下到了姚家的内堂先是看了姚夫人,到也不敢說什麼。隻是将姚夫人的三兒子姚振清的信交給了姚夫人。
此時姚夫人看着三兒子的親筆信,這才緩過一口氣來。葉玉珠同姚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卻是将姚新月的父親姚尚書請到了正廳說話。
姚尚書雖然也一時半兒無法從喪女之痛中緩過勁兒來,可到底是個大男人,自然看問題帶着幾分沉穩理智。
他曉得葉玉珠今兒來可不是僅僅為了帶一封三兒子的家信給他們,葉玉珠也不和姚尚書啰嗦。
“姚伯父,我和新月是生死之交,我有些話要問問伯父,”葉玉珠開門見山,和姚尚書這種爽朗的人,她也不想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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