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哨兵,完全沒有一點身為病人的自覺。
前兩年韓君病情還沒惡化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對方居然提出把他在外邊的好朋友們叫來黑塔之中,陪他打麻将!
黑塔中的每一位醫療人員誰不是在拼命挽救這些患病哨兵的性命?可韓君卻把治療當作兒戲!這讓林少安感到了深深的侮辱。
第6章山雀
“申請已經幫你遞交到了管理中心了,至于上面怎麼批複,不是我能決定的。”林少安冷冷地瞪了韓君一眼,然後将指腹貼在了嵌合在約束衣中的指紋解鎖器上,一聲清脆的解鎖聲後,約束衣上的多處金屬鎖片随即自動分開,韓君的雙手也總算得到了自由。
林少安二話不說托起韓君的下巴,将拉鍊從對方被約束衣裹住的脖根處開始往下拉,袒露出了對方汗溽溽的胸膛。
“唔……”或許是因為林少安的動作牽動了傷口,韓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哼。
林少安謹慎地牽起了韓君覆蓋着左胸的衣料,他看到那柄短刀的确穿過衣料傷及了韓君的皮膚乃至肌肉,但是卻因為構成衣服的特殊材料所産生的阻力而無法再進一步。
“X光透視儀,拿過來。”林少安攤開手,向跟随自己前來的助手吩咐道。
很快,一台便攜式的X光透視儀被遞到了林少安的手上,接着,他就用這個道具确定了自己對韓君傷勢的判斷。
“離心髒還遠,皮外傷而已,不會死。”林少安總算松了口氣,屋裡的其他人一時也如釋重負的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娜塔莎更是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雖然她依舊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裡也仍是蓄滿淚花的模樣,可是不同于之前,這一次她的眼淚源自喜悅。
“那可真是倒黴。”韓君自嘲地笑着閉上了眼。
止血的工作很簡單,助理們就可以完美地完成,在确認短刀上沒有淬毒之後,他們用縫合器簡單地為韓君處理好了傷口。
“連麻醉藥都舍不得給我用了嗎?”韓君強忍着傷口在自己清醒時被縫合的痛楚,皺緊了眉。
林少安正在一旁詢問娜塔莎關于剛才發生的事,他聽到韓君的質問之後,冷冷說道:“黑塔裡的鎮靜麻醉藥物對你來說早就産生抗藥性了吧,用不用有什麼區别嗎?真要對你進行安樂死的話,或許隻能采取物理手段。”
說完話,林少安親自動手将韓君的約束衣穿了回去,黑塔裡對于清醒期不足三分之一時間的哨兵采取的都是二十四小時約束制度,這也是為了保證所有醫護人員的安全。
“隻要能讓我死,随便你們用什麼手段。”順從地被約束衣再一次禁锢起來的韓君唇角一勾,懶懶地閉上了眼。
林少安皺眉看了眼對方幹裂的唇瓣,以及早已沾滿汗液的皮膚,對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的娜塔莎說道:“之前的事一會兒再說,先為他進行機能護理。他缺水很嚴重了。還有,回頭得給他換件約束衣才行。”
“嗯嗯。”娜塔莎打起精神,将醫療車上的水壺送到了韓君的唇邊,溫柔地勸說道,“來,喝點水吧,我加了一點蜂蜜在裡面,應該不會給你的味覺造成刺激。”
“比起水,我現在倒是更想喝酒。”韓君舔了舔幹裂的唇,蘇薇的話喚起了他腦海中沉睡的記憶,他甚至想起了那個他潛意識中想要忘記的男人,他的向導,他的愛人。
“你現在的狀況不能受酒精刺激。”娜塔莎并不知道韓君為什麼忽然會提出想要喝酒。
韓君睜開了那雙疲乏的眼,就像娜塔莎想的一樣,那雙眼裡目光黯然陰沉,毫無生機。
“開玩笑的,别在意。”
韓君微微眯起眼,一邊乖乖張嘴含住了水壺的吸管,一邊望向了顔色潔白的天花闆,娜塔莎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什麼也沒有看到。
未來的首席向導的建議對于餘子明來說的确有值得考量之處,作為向導管理中心的主任,他并沒有能夠決定韓君生死的權力,不過他可以試着向有着決定權的黑塔管理中心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議。
然而就在餘子明将趙弘光帶往黑塔之時,把守住門口的守衛卻拒絕他們進入。
“抱歉,裡面出了點事,暫時禁止任何外來人員進入。”
“出什麼事了?”餘子明微微吃了一驚,作為狂化哨兵醫療場所也作為塔區監獄的黑塔向來戒備森嚴,對于狂化哨兵的管理與治療也早已制定出了一套嚴格有效的方案,除了幾十年前的一次越獄事故外,他再也沒有聽說過黑塔出現任何纰漏。
守衛支支吾吾,對于餘子明的提問難以作答。
“我們也不太清楚,總之管理中心讓我們暫時禁止人員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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