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尹飛淵并沒能順利地侵入韓君的精神壁壘進行窺看。
趙弘光為韓君加固的壁壘即使在他暫時與韓君中斷了精神鍊接之後,依舊充滿了力量,在尹飛淵的精神觸須接觸到黑塔表面的那一刻,一層泛着光的保護層迅速地籠罩住了整座黑塔,接着就開始對入侵者進行了反擊。
“呃!”這一次,換了尹飛淵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怎麼了?”在一旁負責戒備的淩峰急忙問道,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尹飛淵這種級别的向導會搞不定一個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的犯人。
“沒什麼!”尹飛淵面容扭曲地緊盯着韓君,他意識到在保護那座黑塔的不僅僅是趙弘光,或許還有魏辰,因為他實在太熟悉那股溫暖而強大的精神力,這五年來,他幾乎每天都會與這股奄奄一息卻又無比頑強的精神力打交道。
“韓君,沒人能保住你!”尹飛淵氣惱地蹲了下來,他一把拉下了韓君的眼罩,在對方充滿了痛苦而虛弱的目光中,再一次集中精神對那座黑塔發起了攻擊。
沒有失去匹配向導援助的哨兵可以抵抗住頂級向導最為直接的精神攻擊,盡管韓君精神海中的黑塔有着趙弘光與魏辰的雙重保護,可最後尹飛淵還是蠻橫地闖了進去。
他操控着自己的精神觸須肆無忌憚地在韓君的精神壁壘中亂竄,給韓君帶去了極大的精神痛苦。最後,尹飛淵在黑塔底部看到了那朵玫瑰,對方的藤蔓仍牢牢纏在黑塔的磚石上,不過那朵鮮豔的花卻已凋零得隻剩下幾片花瓣,但是即便如此,尹飛淵還是察覺到了那朵玫瑰所殘餘的力量,如果自己一定要強行毀掉它的話,或許會将韓君的精神壁壘一并毀掉,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韓君,好好休息吧。”尹飛淵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之後,這才緩緩站了起來,而韓君因為精神壁壘遭受直接攻擊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尹飛淵拉了拉領帶,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看起來魏辰種在韓君黑塔裡的那朵玫瑰情況更糟糕了,不過這對于自由之翼卻是個好消息,畢竟他們一早就想拔掉這朵礙眼的玫瑰。
“明天的事就麻煩你了。”尹飛淵簡單地和淩峰道别之後,匆匆地離開了囚室,對于他這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言早就過了回家的時間。
淩峰也不知道尹飛淵為什麼走得這麼急,不過他看到韓君居然被那家夥折騰得昏過去了之後,這才忍不住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這麼沒用嗎,韓君?首席哨兵?!”淩峰輕輕地踹了踹韓君被牢牢捆綁着的雙腿,随後他嗅到了一股有些尴尬的味道,他猜測韓君大概是失禁了,不過還好他有先見之明為對方準備了紙尿褲。
将韓君之前被取下來的眼罩替對方戴回去之後,淩峰這才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手機。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低沉地說道:“明早大概八點出發,應該在十點左右就會達到聯合政府指定的異能者看守所。你那邊準備好了嗎?”
“不用感謝我,我這樣做是應該的。”簡單的通話之後,淩峰轉頭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韓君,對方現在看起來的确可憐,可是那些被他所殺掉的同伴,以及那些至今還因為失去親人而飽嘗痛苦的人們難道就不可憐了嗎?
虧欠的,終究要還。
第二天一大早,淩峰就帶人進入了牢房,在将韓君押出去之前,他甚至好心地準許韓君換了一張紙尿褲。
“路上聽話點,不要給我搞出什麼任何事來。”淩峰微笑着掐住了韓君的雙頰,然後滿意地看見壓舌闆仍牢牢地壓着對方那根不斷蠕動的舌頭。
“嗚……”韓君神情黯淡地垂了下眼,他努力地滑動着喉結,隻有這樣才能吞下因為口腔被強制分開而不斷分泌的唾液。
“帶他走。”淩峰親自為韓君戴上了口套,然後又用眼罩遮住了那雙晦暗的眼。
緊接着,兩名身強體壯的哨兵走了過來,他們解開了韓君腿上的束帶,暫時恢複了對方行走的自由,然後一左一右架住韓君往外走去。
押送韓君的是塔區平時很少使用的武裝車,這種車足以抵擋中型武器的攻擊,足以确保韓君在路上不會被人劫走。武裝車從塔區離開之後,很快就上了通往S2安全區的無限速通道,聯合政府指定的異能者關押處就設在S2安全區。
“淩隊長,差不多到了,隻是……好像有不少人在那邊?不會是想來劫車吧?”坐在淩峰旁邊的哨兵看向了窗外,按理說S2區這種偏遠的地方不該有這麼多人集中出現才是。
“啊,他們拉着橫幅,好像是抗議者!”随着距離越來越近,那名哨兵也看得更為清楚,他甚至看到了橫幅上那些對韓君控訴的字眼,不用說,是有人洩露了韓君的行蹤,畢竟韓君被捕這件事,塔區和聯合政府都還沒有對外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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